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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能说忍者是日本幕府时代前后不同军队下的隶属组织之一,成为军队的一部分,但是却不完全属于军队,因为忍者之听命于最高效忠之人亦或者是雇主,不接受军队的节制。.vodtw

不过虽然如此,其实真的说起来,忍者的纪律之日本幕府时代的将军手下的军队更为言明,因为忍者这个东西,是有宗教性的,而且带有戒律性质,所以相之于依靠军纪节制的军人来说。

忍者可能之更为自觉自律。“那将军,你还是没有说明白啊,这个忍者到底算不算是军人那?”小凤仙对我问道,我想了想,回答她说:“如果非要一个结论的话,忍者只对于他的雇主或是被其称之为主人的被效忠人算是军人,而对于一般的军队来说,或者是对于平民百姓来说,他们不是军人。”

“哦。”小凤仙懵懵懂懂的,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的样子很是可爱,而且她的这种可爱绝不是那种小女孩的样子,反而是一种成年女人独有的可爱的样子,是有女人的味道与魅力的。

我揉了揉小凤仙的头,而后看着她问道:“那你知道忍者为什么要自称为忍者吗?”小凤仙想了想,对我道:“听你刚才说的,或许忍者是要忍受其他人所不能忍受的或者是不能承受的吧,因为他们的毅力所以才自称为忍者吧。”

我点点头,首先我必须要对于小凤仙给出的这个答案以肯定,虽然她的答案并不能算是完全准确,但是至少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而且说起来,其实忍者所遵循的忍道,确实有这么一条,那是忍受其他人所不能忍受的,或是痛苦,或是困厄,总而言之,忍者,是必须要有忍耐的。

说到这里,其实我不由得想起了当年在日本的时候,我与杨度之间的一次有关于忍者与忍道的辩论,或者说是讨论吧;我便把我们当年所说的这些,当做是对于小凤仙的回答,复述给了她。

当年我与杨度都曾对于日本的忍者以及忍道有过较为深切的讨论,我认为忍者的真正含义其实不过是遵循忍道而生存的一群人,忍者的核心不在于人,而在于他们所遵循的忍道,因为人或许会因为自己的性情、地位的改变而发生变化。但是已经形成了条规定或者说是存在宗教含义的忍道的规则,是不会改变的。

而杨度确认为,忍道的根本还是在于人,而非是一个理论或者是辩证,他认为忍者的精意在于人对于忍道的认识,也在于对于忍道的不停完善,最初忍者到底源于何方,忍道的根源核心要义到底是什么。

总而言之,我不知道自从我到日本之后袁世凯到底又派了多少人过来,是在来到日本的轮船,我至少看到了三个曾经多次出现在我家门口的面孔。或许是我多疑了,亦或许是袁世凯太过于小心了。

因为本来这一次我来到日本没想过要怎么样,我知道他们不担心我会和日本方面有什么牵连,他们最为担心的是,我会不会和此时正在日本组织救国行动的孙扯关系。袁世凯称帝。

虽然北洋内部的反对声极高,但是现在的情况来看,至少短时间内如果没有任何前置条件的话,那么北洋内部是绝不会出现大规模的战争的,可是南方方面却不同,他们最开始的目的,是促进共、和。

推翻王朝统治,可是因为武力的缺憾,他们最后不得以的将国家的最高权力交到了袁世凯的手,而现在袁世凯称帝,为历史之倒退,将一个共、和制国家重新推回到封建专制的体制,这是他们所决不允许的。

而现在之所以南方方面一直在呼吁,而没有采取什么切实的行动,全是因为孙等人的手实在是没有可用之兵;袁世凯知道,虽然我是北洋的将官,但是实际我所信仰的是三民、主义、五族共、和。

也是说,虽然我并不是南方方面的直系,但是我至少从信仰是与其相同或者说是相近的,那么这样一来,袁世凯此时的做法能够解释了,因为假使南方方面真的进行大规模的军事行动的话。

首选的军队,自然是云南的滇军,而且实话实说,虽然滇军人数不多,但是武器精良、战斗素养极高,而且因为云南地处边陲,有山川之险峻,为天然屏障,进可攻,直取四川、贵州、广西等地,退可守,据守云南之地势优势,迂回婉转,如果死守不出的话,那么外来的队伍,肯定非常难以攻进云南。若败,则可转战缅甸、越南等地。所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云南也好,滇军也罢,都是南方方面的不二选择。

权利能够蒙蔽人的双眼,同样的权力也能够遮拦住一切的理性,按常理来讲,不说袁世凯实际是不是已经掌握了皇帝一样的权力,是袁克定私下里都被人称为“大太子”,这可见其实袁世凯所掌握的拥有的与之帝王相,已无差别。

其实很多人都是这样的,为了一个虚幻的名头,以及与让自己失去了原本所拥有的,实与虚之间的关系,其实不需要辩证,早有人言,说实于虚,而虚于实。实虚之间的辩证也好,亦或者是说实虚之间的关系也罢。

总而言之两者不相同亦不相悖,或许当面对抉择的时候,需要一个取舍,但是明眼人或说懂得抑制自己渴望的人,能够在这其做出明确且明智的选择,显然袁世凯此时以备一切遮掩住了自己的理智与疯狂。

袁世凯称帝绝不是疯狂,真正可以称之为疯狂的,应该是他此时的悬崖勒马,显然,他做不到,或许他能够做到,但是他却不愿意如此。不管怎么说,袁世凯将自己陷入了死局。也许在这幕后,有些许推手。

他们能做的是尽到自己的本分,拿出一个军人的担当来,也可以了,或许结局可能是马革裹尸,但是至少那是一种简单却能够最大程度诠释军人责任的一种方式。可是云南的局势那?

云南局势的好坏,不但直接的关系到他们的安危,而且同样的,也关系到他们到最后的时候,还能不能称之为一个军人亦或者是说,到了必要的时刻,如果云南局势不稳的话,那么他们作为军人的马革裹尸的下场。

很有可能变成了含冤而死,或许连死都不知道是什么死的。人心险恶,或许战场的交情,那生死与共过命的情谊是不可撼动的,但是要知道,即便是这样的情谊,也未必真的是不会改变的。

也许当相互都处在一个军人的最低级的位置,没有牵挂没有功名利禄的左右的话,这样的情谊依旧是可以信赖的,可是,现在那?他们还都是普普通通的军人吗?他们还都是那些在战场面对着枪炮依旧能够憨笑着的大头兵吗?

功名利禄烟云事,奈何无此苦终生啊。在去蔡锷官邸的路,坐在车的陈敏麟看着眼前熟悉的风景民俗,渐渐的有些出了神,昔年时,这美丽的昆明城,这商贾往来,百姓嬉笑的地方,还是另一番的景色。

重九日,那深夜,那时的他,还不过是一个不闻一名的小家伙,虽然已经成年,可是还是无法掩盖住自己那一脸的稚气,虽然那时候他的手紧紧的拿着枪,匍匐在昆明城外不远处的沙地里。

虽然他想要装出一副毫不畏惧且大义凛然的样子,但是那颤抖的心灵,还是出卖了他自己,哪怕他身边的人都被他的勇气所感染且征服,可是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陈敏麟知道,自己现在的装态不过是一种欺骗罢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邻近了,起义之时正在一步步向他逼近,那对于死亡的恐惧此时已然变成了渴望战斗的英风意气,可是那除却死亡外,对于伤痛、残肢断臂的恐惧,反而占领了他的心海。

怕死其实不丢人,反而是连死都不怕,却害怕伤痛的人,才是最为可耻的,陈敏麟此时是这样的状态,他知道自己丢人了,虽然没有人知道,但是自己还是无法骗过自己的。在那一刻,甚至他想过要退缩。

可是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巧合,昆明城内打响了第一枪!随即,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听到身后的炮火声在刹那间贯穿了黑夜!火光升腾,昆明城外的战斗打响了!虽然对于重九起义来说。

昆明城外的战斗不过是声东击西之法,但是依旧充满着凶险,而且说到底,也正是他们负责在城外佯攻的这一批人,才是最危险的!果不其然,自从他们的炮声响起之后,昆明城的守卫的军官们。

不过好在,他没有在街道看到无辜死难的百姓乡亲,也许,那个时候他真的看到了无辜的百姓的尸体的话,那么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那一切都过去了!

重九起义,是一次改变,是一次颠覆,同样的,也是一次屠杀,更是一次倒退!

不过,最终的结果,还是能够让人接受的,毕竟短短的时间之内,昆明城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而且看起来之从前更加生气勃勃了,而且战后的那段时间之内,他说追随的那个人,也做出了应该做的决定。

而起很多时候还会亲力亲为的,修补这被摧残后的昆明城,不过那个时候陈敏麟还不知道,他以为那不过是简单的战后重建而已,但是现在,尤其是他这一次在北平这么久的历练之后。

可是,是这样,几十年过去了,母亲还是没再一次出现过,而父亲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在回答他这样的问题了,当然了,成年以后的陈敏麟也从来都没有在开口问过有关母亲的任何事。

而,当重九之后,他真正的开始跟随蔡锷之后,逐渐的他对于蔡锷的母亲产生了一种依赖感,这是另外一种崇敬,是一种神圣的关系,当然了,也是他对于蔡锷的忠心耿耿,使得眼前的这位老人,曾多次提及过要把他收为自己的义子。

但是陈敏麟却是每每都会决绝,他的理由很简单,他自己有自己的母亲,所以肯定不能再一次认其他人作为自己的母亲了,其二也是因为他与蔡锷是下级的关系,既然是如此的话,那么最好不要有什么亲属的关系。

哪怕是这样的义子干亲也不行,他要保持好自己的位置,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更好的保护蔡锷为其做更多的事情。至于他为什么会这样想,或者是他这样的想法到底是从何来的,这都不重要了。

他既然表明了自己对蔡锷的忠心的同时,也表示出了自己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这足够了,或许这是他的一种智慧吧,但是这样的智慧,是非常受人喜欢的。至少,蔡锷还有他的家人都非常的喜欢这个副官。

这也是为什么蔡锷进京之后,把一切的事情都乐意交给他打理的缘故,其实不单单是因为蔡锷进京之后身边没有什么能用的人了,这是不完全的,毕竟蔡锷那样的人,其实无论是走到哪,都还是能够找到给自己的办事的人的。

而他不单单没有在北平重新寻找给自己的办事的人,反而还将几乎说哟肚饿大事小情都交给陈敏麟去办,这其自然是与他的这种智慧是分不开的。

陈敏麟回老夫人的话,道:“将军在北平一切都好,老夫人、夫人不必太过牵挂,有我在,将军不会有什么事的,而且现在北平的水浑的很,但是这样正好,让那些人没有精力来和将军周旋。”

说着,蕙英的脸竟然出现了憧憬的笑意,或许这一段时间里,陪伴她度日的也只有那些回忆了;陈敏麟见她这般模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虽然他还有很多话想要告诉蕙英,但是没有办法,他实在是不忍心此打断她的幸福。

没有过多的话语,陈敏麟决定剩下的那些话,留到他下一次来的时候吧,毕竟回到了云南,他自然是少不了要多来几趟官邸来看一看夫人和老夫人了。

陈敏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告辞了,离开官邸的瞬间,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一块压在心口的大石头不见了一样,没有人知道到底是什么在压住他,不过看他的样子,这已经不重要了……

家人,是支柱,无论是什么人,无论多成功,或者是多不得意,只要他还有家人的支持,那么一定不会倒下。因为家人给你的除了爱之外,更多的还是一种精神的坚持,那是无可替代的情感。

离开了将军府邸,陈敏麟也从他人的幸福走了出来,这一次,他没有选择乘车,而是直接从官邸里面牵了一匹快马,飞身马之后,毫不犹豫的向着自己的家疾驰而去!归心似箭吧。

也许他也太过于期待与自己家人见面时的场景了,也许是他的情感的爆发吧,总而言之,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是回家!

陆建章在湖北以此为心点,进而以涟漪波纹状,向邻近各省地区展开血腥的杀戮与镇压。如果说陆建章屠杀是一些与袁世凯政、见不和的政、客、军官的话,我也没有必要说这么多了。

反而是被他所屠杀的,大部分都是一些无辜的百姓,以及工人、学生。其实说起来这些事按道理讲虽然道德是陆建章做的欠妥,但是从责任来说,其实陆建章做的也没有什么错。

有这样的一个词,叫“莠言乱政”,说的是朝野的一些人在不了解真实情况的前提下,或是与之不相干的情况下,对于时时政务大放厥词,或者是随意抨击、批判,当众或是私下里辨明对错是非。

当然了,这些其实也没有大的问题,关键在于他们“辨明是非”之后,竟然还要再一次把自己的观点,那些不明所以,对错不知的观点以及看法,散播到市井当去。这也成了陆建章屠杀他们的唯一也是最有力的理由了。

其实问题的看待是存在多面性的,换一种角度来说的话,即便是这些不相干的人他们讨论也好,或者是散播自己的看法也好,实际意义其实都只不过是为了维护自己的生活、生存罢了。

而且从一定意义来讲,他们的讨论、散播也能在一定层次一定程度推进国家的发展以及历史的进程;但是怎么说那,这是角度不同与所处位置不同的问题吧,他们认为自己的做法是正常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