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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温窈也有的,白晋禹不想说,温窈也不好强人所难,不过看他对元婳倒是真心实意。

温窈笑了笑,继续道:“其实我并不相信什么命格之说,我们王府长辈也都很开明的,侯爷要是真的有心,不妨大胆一些。”

白晋禹心肝都颤抖起来,看着温窈意味深长的眼神,喜悦油然而起,她不在乎?

“世子妃,多谢你帮我,只是我不想连累婳婳。”

白晋禹想着自己背负的责任,最终没有表达自己的心意,如果他能全身而退,能给元婳幸福,他会不惜一切代价追求她,可是现在不行。

温窈也没有强求,“我知道白侯爷是有分寸的人,只是有些时候,错过了就是一生,没有谁会一直在原地等着你的。

这次风君安是家里有了变故,又多个青梅竹马,万一又来一个风君安来求娶呢?

白侯爷不后悔就好。”

白晋禹拱拱手:“多谢世子妃提醒,在下告辞。”

“慢走,让婳婳送你离开。”

白晋禹走了,知琴带着方飞扬进来,这孩子小心翼翼看着他,眼睛咕噜噜转动,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温窈冷漠严肃,没有把他当孩子看待,道:“方飞扬,虽说你只要八岁,但是家人被杀,现在你是个孤儿了,你要学着坚强,因为没有人会心疼你,保护你了。

我会送你去一个地方,你好好呆在那儿,会很辛苦,跟你以前的生活天差地别,你可要做好吃苦的准备。”

方飞扬怯生生问道:“我姑姑呢?”

“你姑姑能不能活得看她的本事了,也要看运气,她要是能找到证据为方家翻案,你还能做你的少爷,找不到就得死,也顾不上了你。

就是我现在收留你,都冒着很大的风险,我也没指望你将来能报答我什么,只是别恩将仇报,做个白眼狼就好。

当然,前提是你能活着长大了。”

方飞扬经历这么多,已经不是单纯的孩子了,跪下磕了头:“我记住您的恩情,我会努力活着,为父母报仇,报答您的。”

“好,算你懂事儿,八岁,也不算小了,我八岁的时候,都开始学管家,日夜不休的照顾我弟弟了,当爹又当娘的,现在想想,那时候也是无知者无畏,什么都敢做。

年纪小并不代表就是拖累,好好活着吧。”

知琴把他交给外院管事,塞进马车暗格,从后门离开,除了温窈,没有人知道方飞扬去了哪儿,就连元婳和白晋禹都不知道的。

刚刚送走了田飞扬,温窈还没来得及休息,下人来禀告,临淮郡王世子求见。

“元子墨?他来做什么?”

温窈换了身见客的衣服,去了会客厅。

想想自从过了年,一直没有见元子墨了,此时看他整个人都瘦了一拳,脸上带着掩盖不住的阴郁和烦躁,没有了以前沉稳的气度。

看来这段日子,元子墨过得也很辛苦。

“子墨世子,你找我啊?”

元子墨第一眼看到温窈的肚子,惊讶问道:“你怀孕了?”

温窈笑了笑:“我成婚半年多了,怀孕不是正常吗?“

“对不住,冒犯了,我只是很意外,恭喜。”

“没关系的,今日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元子墨忍不住攥紧了椅子扶手,手背上青筋都冒起来,看来心底很是纠结。

温窈也不急,就这么静静等着他。

元子墨最终问道:“方家那个孩子,你知道吧?能告诉我他在哪儿吗?”

温窈挑挑眉,“是你想要那个孩子,还是田家想要?元子墨,没想到你会来找我要人,不过很不好意思,帮不到你,因为我也不知道孩子在哪儿。”

“真的吗?”

“比金子都真,我不需要骗你的,不过,元子墨,你是要帮田家吗?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儿上,我给你一个忠告,远离田家。”

元子墨苦笑:“我的妻子是田家女儿,郡王府没少和田家合作,不是想断了就能断的。”

温窈没有强求,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随便你,我只是好心提醒,吃人的嘴软,我也明白。

如果没有别的事儿,我还有事儿,失陪了。”

元子墨摇摇头,“没有了,打扰你了,告辞。”

温窈起身送他,走出门外,元子墨又转身,道:“我弟弟和你家堂妹是不可能了,虽然母亲她不舍的弟弟去西北吃苦的,只是皇上金口玉言,想留在京师是不可能了,他不日会离开。

这辈子能不能回来,很难说,她是个好姑娘,是我们郡王府对不起她了。”

温窈面无表情,“也好,长痛不如短痛,你我两家终究是没缘分,亲戚也没得做。”

“抱歉。”

“你不需要道歉,要道歉也是元子轩,子墨世子,有时候弟弟的人生应该他自己去走,就是亲儿子,也不能事事管着他,你尽力了,无需自责。”

元子墨被她安慰一句,心里舒服些,母亲一直逼着他想办法,他却无能为力,真的很愧疚,也很憋屈,他能怎么办?

这次田家用以往的情分逼着他来王府要人,元子墨已经违背自己的原则,他知道,那个孩子落到田家手里会是什么下场,可是不得不来。

“谢谢你,温窈,看你在王府过的好,我也替你高兴,祝你幸福,母子平安。”

“谢谢。”

温窈目送他离开,眼底满是惆怅,替他累得慌。

可是世人谁不累呢?

责任和良心之间,他最终选择了责任。

元子墨刚走出璟王府,就被田保堂请到了马车上,“怎么样?他们肯不肯交出人来?”

“王府并不知情,是不是舅兄你看错了,人并没有在王府啊。”

“不可能,肯定是元婳那个小贱人把人藏起来了,真他娘的闲的慌,非得敢老子作对。”

田保堂眼底闪过阴鸷,这口气不出,他死都难以瞑目。

原本很顺利的事情,因为元婳,麻烦一出接一出的,越来越失控。

元子墨看他脸色难看,问他:“一个孩子而已,舅兄小题大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