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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立医院的楼下种着大片昙花,微风送来芳香,窗外就是蓝天白云。

陆北炀凝着她的双眼,俯身轻咬住她的唇瓣,舌尖温柔地描摹。

他大掌托着她的后脑勺,一点点撬开她的贝齿,扫荡着牙床,极其温柔又深情的一个吻,姜念被吻得气喘吁吁,手指蜷曲,紧紧捏着他的衣服。

男人的薄唇贴着她的唇角,喑哑着声调说:“姜念,你要学会换气。”

新鲜的空气入喉,总算好受了些,她脸颊粉扑扑的,轻嗯了声。

陆北炀揽着她的腰,眼眸深邃,吻又落了下去。

这次,他带着她往前走了几步,姜念后背贴在墙上,陆北炀抬起她的下颌,忘情地深吻着。

姜念浑身发软,下意识抱住陆北炀的脖颈,陆北炀被她的动作取悦到,放在她腰肢上的手滑进她的衣服。

滑腻的触感让他神经绷紧,连呼吸也变得急促。

就在场面一发不可控时,门被敲了几声,见没回应,被人推开了。

“……”

墙角的两个人意识一点点回笼,姜念瞥到门口的人影,整个人僵住。

负责陆北炀的主治医生是个经验丰富的中年女人,看到这种场面,脸不红心不跳地别开视线,干咳了声。

姜念赶紧推攘着陆北炀。

陆北炀把她衣服整理好,又贴心地擦了擦她的嘴角。

王医生扶了扶眼镜,一边检查陆北炀的情况,一边委婉地提醒:“家属是吧,他这种情况,目前还不宜剧烈运动,年轻人还是注意一点儿。”

姜念站在一旁,脸红得跟熟透的小番茄似的,很乖巧地点头,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姜念连忙说着谢谢,把医生送走后,看到陆北炀竭力憋笑的样子,她又羞又恼,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只捏着小拳头轻轻捶了下他的手臂,娇嗔道:“都怪你。”

简直丢死人了。

陆北炀哭笑不得:“我的错。”

陆北炀对于领证这件事很执着,觉得不能随便,必须得挑一个好日子,为此他还特意去找了算命大师。

他以前从来不相信这些傻逼玩意,但为了求一个安心,他愿意傻逼一回。

时间确定好了,在下个月的15号。

这也太久了吧,陆北炀骂骂咧咧,心里极其不爽,但又不可奈何。

他出院后,被迫继续投入工作,早出晚归,正巧姜念也很忙,两个人的时间几乎错开,整天几乎见不了几面。就连俩人好不容易坐在沙发上温存一下,工作电话总是不合时宜地进来打扰。

公司那边确实很急,姜念表示理解,于是又双叒叕出现了一人一个电脑,各自做事的场面。

这天,姜念时间充裕了些,早起做了顿丰富营养的早餐。

陆北炀洗漱穿戴好,出门的时候,看到女人在厨房温婉贤惠的模样,心里升腾里一片柔软和温暖。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温热的三明治和煎好荷包蛋,姜念正在热牛奶。

这时她放在餐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下,陆北炀无意瞥到页面,上面是刚弹出来的消息。

小陈:【姜女士,你看中的那套房子还想要吗?最近另一个顾客问我情况。】

男人眸光微敛,在姜念端着牛奶出来时,又恢复一片宁静神色。

陆北炀把姜念送到杂志社后,姜念再三叮嘱他不能抽烟,不能喝酒,陆北炀像只温顺的金毛犬,目光温和地应着。

离开时,他拉住姜念的胳膊,忍不住倾身吻了下她的额头,姜念注意到他停留在她唇瓣上的目光,笑了下赶紧溜走了,毕竟好不容易才涂好的口红,她可不想再补一次妆。

晚上,姜念独自吃完饭,洗漱完正准备休息,接到钟助理的电话。

大意就是说老板喝醉了,嘴里一直喊着她名字,怎么也不肯走。

姜念问了地址,收拾好东西赶紧出门。

宁城入夜,晚上八点,夜幕下市中心的金融圈华灯初上,繁华尽显。

金景堂——这片区域很有名的一个高级会所,里面分几层楼,三楼全是会员制包厢。雕刻着龙凤花鸟的檀木屏风后,几个贵客正在推杯换盏。

钟于打完电话进来,在陆北炀旁边耳语了几句。

男人冷白修长的指尖轻敲了着敦实的紫木桌,一下一下,桃花眼微眯,漆黑深邃,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知名导演吴导抬起酒杯,笑道:“感谢陆总对这部戏的支持。”

对面坐着刘导,陈局,几个华娱的高管,还有几个当红的女明星作陪。

金牌经纪人赵姐手肘子捅了捅夏菲儿,夏菲儿媚眼轻眨,纤纤十指握着高脚杯:“陆总,我敬你一杯。”

最近房地产行业不太景气,陆北炀投资了几家传媒公司,本以为是个简单的饭局,聊聊投资的事儿,没想到对方搞得这么花里胡哨。

男人丝毫不动,矜贵俊美的面庞让人捉摸不透,过了会儿,薄唇微动:“抱歉,不喝酒。”

您开什么国际大玩笑,饭局不喝酒还叫饭局吗?

众人眼神疑惑。

陆北炀轻哂了声,眼神薄凉:“实在是因为——陆某惧内。”

几人秒懂,这话的言外之意老子已经有媳妇了,别什么货色都往我怀里塞,不吃那套,另一个,媳妇最大,她不让我喝酒,他便不敢喝酒。

众人惊讶之余又忍不住猜测,能镇得住这位商圈大佬的女人到底是个怎样的狠角色。

恰在这时,包厢的大门被人打开,经理带着一个人走进来。

众人投去目光,顿时觉得眼前一亮。

姜念被这么多人看着,有些窘迫,她礼貌地轻点了下头,径直朝陆北炀那方走过去。

她站在男人面前,低声问道:“你喝醉了吗?”

男人慵懒地靠着椅背,高定西装一丝不苟,偏偏领带有些松垮。

桃花眼懒洋洋掀着,看着女人眸光温柔又缱绻,显露出几分醉意。

“嗯,醉了。”

他声音有些哑地回道,牵着姜念的手腕,把她拉近,额头抵在她的腰肢上。

这幅依赖和醉酒的姿态,哪还有半分刚才那副冷漠不近人情的模样。

众人三观炸裂的同时,眼里满满的无语:“……”

有木有搞错,您可是最大的投资方爸爸,谁敢灌您酒啊喂。

再者,别说喝酒了,您就是连筷子都没动一下啊。

姜念有些羞囧,手放在男人背上,“我们回家吧。”

女人的嗓音温柔得像是裹了草莓酱的糯米糍。

众人再度惊讶,本以为能让陆总畏惧的,是什么河东狮母老虎,今日一见,这分明就是个温婉可人的小娇妻啊。

“老婆,我想要抱抱。”

那绵长沙哑的音调,像在撒娇,又像在说醉话。

连旁边一个拿过最佳女主角的大明星也自愧不如。

姜念耳朵发烫,和钟于合力搀着陆北炀往外走。

徒留下几个被猝不及防塞了一把狗粮后,懵逼且凌乱的众人。

姜念娇娇小小一个,男人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一点也不像被她搀着,倒像是陆北炀揽着往前她走。

他分寸拿捏得很好,不至于压得她喘不过气,但为了不露出破绽,他还提前用酒漱了下口,再加上脚步虚浮,嘴里念念叨叨地叫着她老婆,姜念丝毫没怀疑。

姜念看着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忍不住推他,羞窘道:“你别乱喊。”

姜念脸颊发烫,好不容易把陆北炀塞进后座,她松了一口气,在冷风中摸了下发烫的双脸,这才上车。

姜念工作虽然忙,但私底下却是个冲浪小能手,印象中餐桌上那个特别妖娆美丽的女人,好像是一个娱乐圈当红的大明星。

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饭局,结果美酒佳人,好不快活。

她坐得地方离陆北炀远远的,视线盯着前面的靠背,红唇轻抿成一条直线,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陆北炀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伸出手,挠了挠姜念的手掌心,“老婆,我错了。”

“你哪儿错了。”姜念瞥了他一眼。

钟于上车后,就默默升起挡板,后座隔绝出一片静谧狭小的天地。

“我不该和她说话,你放心,我不认识她,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陆北炀猜测姜念吃醋了,心里又高兴又烦恼,高兴的是姜念在乎他,烦恼的是他该怎么哄。

姜念沉默了会儿,淡淡道:“为什么?”

“因为她没你好看。”

姜念没忍住,差点笑出来,心想陆北炀醉酒后还挺…可爱。

小姑娘精致的眉眼间跳动着愉悦,陆北炀有些窃喜,得寸进尺地往她那边挪了挪,脑袋蹭着她的肩膀。

姜念被他蹭得痒痒,声线软了软,解释道:“没问你为什么要和她说话,我生气的是你早上说好不喝酒的,你答应得这么乖,结果你看现在……你胃不好,你把医生的叮嘱都给忘了吗?”

小姑娘蹙着眉,看着气呼呼的,其实眼里写满了心疼。

陆北炀心里柔软一片,脑袋枕在她膝盖上,口气特别乖顺特别诚恳:“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姜念叹了声,修长皙白的手指放在他漆黑的碎发上,轻轻揉了揉,说了声:“真乖。”

就像他平时揉她脑袋那样。

这是把他当成小孩了,陆北炀被她萌到,默默“承受”着,心底漾开密密麻麻的柔软和甜蜜。

钟于把陆北炀送进卧室后,就离开了。

陆北炀“酒醉不醒”,丧失基本的生活能力,姜念帮他把外套和鞋子脱掉,又拧干湿热的帕子,帮他擦脸。

陆北炀有些不安分,抓住她的手,漆黑的眼底朦胧着醉意:“我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啊?”

陆北炀笑了笑,牵着她去了书房,动了下博古架上的一个古董花瓶。

男人取下那幅山水字画,只见墙壁上露出一个暗格,指纹解锁后,露出里面的东西。

陆北炀笑得像个傻子,口气豪迈道:“都是你的了。”

姜念疑惑道:“都是些什么呀?”

“股份、股票、基金、房产证、合同、契约……”

他眼神很亮,里面像是揉碎一片星光,腔调也是四平八稳,很正经的模样。

有那么一瞬,姜念以为他没喝醉。

她不太懂股票基金那些东西,但她知道盛世集团是世界百强企业,一点点股份都能值好多钱,遑论陆北炀占的那大部分股份,还有这个房子,位于清宁市寸土寸金的位置,根据当初看房子时了解到的市场价,如果按一平米十万来算,少说也上千万了。

现在却要把这些东西全部送给她。

姜念笑了笑,“陆北炀,你喝醉了。”

“我没醉。”

“你醉了。”

你见过哪个醉鬼承认过自己醉了。

他还醉得不轻。

“别胡说八道了,快回去睡觉。”姜念把他的保险柜关好,牵着他往卧室走。

陆北炀看着小姑娘的后脑勺,有些无奈地摸了摸后颈,陷入了迷茫。

装醉不难,难的是要怎么证明自己没喝醉。

姜念放在柜子上的手机亮了,是售楼处小陈发来的信息。

陆北炀抱着她的腰,把她转过来,捧着她的脸,额头相抵蹭了蹭:“念崽我真的没骗你,那些东西全都送给你的了,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男人低着头,语调小心翼翼的,有一丝乞求的意味。

陆北炀好久没这么黏人了,还透着一股卑微和可怜,他好像真的怕极了她离开。

姜念有些心疼,抱着他劲瘦的腰身,软着声说:“陆北炀你想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开你了。”

“你有,你都在准备买房子了。”

姜念一愣:“你怎么知道?”

陆北炀:“早上出来吃早餐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你的手机信息,抱歉。”

“没关系。”姜念摇摇头,耐心解释,“那房子是我在很久以前就看好了的,我一直在努力攒钱想把它给买下来,清宁太大了,我想有个固定的容身之所。”

陆北炀忽然想起前段时间,姜念经常熬到很晚,那么辛苦地翻译东西,原来是想多攒点钱买房子。

“和我住一起不好吗?”陆北炀有些受伤。

“你想什么呢,买下它一直是我的心愿,我把房子买好了,不代表我就要搬出去呀。再者,以后和你吵架了,我还有个可以让自己冷静的地方。”

陆北炀表示理解,“那也行,不过,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壁灯洒下暧昧昏黄的光,在他漆黑的眼底,拓下一层浅浅的光影。

陆北炀扣住她的后颈,吻上她的唇,舌尖舔了舔,轻而易举撬开她的贝齿,勾着她的舌尖缠绕。

姜念捏着他腰间的衬衫,第一次学着他青涩地回应。

动作很生疏,却取悦了陆北炀。

男人眉宇微扬,把她放到床上。

姜念被吻得情动,感受到身体的异样,羞涩地咬了咬唇。

陆北炀舔舐着她的锁骨,冷白修长的手指早已滑到她的身后,缓慢温柔的动作,在她的脊背处激起一阵颤栗,他解开了她的扣子。

姜念抬手,陆北炀以为她是和以前一样,是要推拒她。

手掌顺着她的手臂下滑,五指紧扣,按在绵软的枕头处。

哪知姜念的另一只手放在他的皮带处。

陆北炀轻哂,喑哑着嗓音唤了声:“念崽……”

姜念没去看他的眼睛,只觉得脸颊烫得不像话。

蓦地,陆北炀捏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近一步的动作,随后翻身下去,躺在一侧。

姜念被这戛然而止的发展搞懵。

她眨着迷茫的眼,看向旁边的男人。

陆北炀手背盖住脸,微微喘息着,鼓囊囊的胸膛起伏着,他在竭力压制自己的情绪。

“你怎么了?”姜念问。

陆北炀喉结滚动了下,叹道:“我没买那个。”

姜念了然,脸红了红,哦了声。

陆北炀转移话题,试图缓解这尴尬和暧昧的气氛:“你前段时间这么努力地攒钱,就是想把那套房子买下来吧,别这么辛苦了,我送你一套吧,你随便挑。”

姜念摇摇头,秀眉蹙着,有些不悦:“陆北炀,我四肢健全,也有稳定的工作,还没有到完全靠你的地步。”

阮小萱也调侃过她,陆大佬家就是搞房地产的,给你弄套房子还不简单,有捷径不走,非要辛苦巴拉地攒钱买房,你是真笨还是真傻呀。

可姜念不那么觉得,她自尊心强,凡事都喜欢亲力亲为,问别人要房子这种事,她做不出来。

男人笑了声,他何尝不懂小姑娘独立自主的个性,她有她的坚持,是他太草率了。

陆北炀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抱歉,我刚刚就是随口一提,你想自己买就自己买吧。”

“嗯。”姜念看着他眸底尚未褪去的潮红,问道:“你还是很难受吗?”

陆北炀捏了捏眉角,半晌,他低声道:“没事儿,我去冲个澡。”

他把姜念的衣服整理好,又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刚起身,衣角被人轻轻攥住。

姜念咬着唇,像是下定决心了般,跪坐在他旁边,卷翘的睫毛轻颤着。

嫩白细长的指尖摸到他的皮带扣。

“咔塔”一声,细微的金属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小姑娘的动作青涩生疏。

陆北炀掀了下眼皮,潋滟的波光缱绻柔和,他大掌摩挲着她雪白的后颈,另一只手握住她的细腕,声音哑得不像话:“念崽,我教你。”

……

半个小时后,陆北炀抽出纸巾擦了擦两个人的手,又牵着姜念走进浴室。

男人打开水龙头,宽大的手掌裹着小姑娘的手,搓出细密的肥皂泡泡,一根根清透白皙的手指被温水冲洗着,他连指缝都没放过,动作很温柔很仔细。

姜念酸疼的手指像在做手部spa,舒服多了。

她有些嗔怪羞恼地看了陆北炀一眼,男人白皙俊美的脸颊上还带着一丝潮红。

他脖颈上的领带早已取下,手工定制的白衬衫微敞,露出里面微陷的胸膛,只见那处修长的脖颈和锁骨上是一片绯色。

姜念想到刚才羞耻的场景,耳朵爆红,心想陆北炀该不会是个妖孽变的吧。

陆北炀抽出几片干净柔软的面巾纸,把她手上的水擦干。

姜念看着他动作流畅、目光专注的模样,脑子里不禁有个大胆的猜测。

“……你该不会根本就没喝醉吧?”

陆北炀拖长音调啊了声,心虚地眨了下眼:“没,酒醒了。”

姜念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酒醒得这么快?

明明之前醉得连走路都困难,可刚刚那股精神劲儿,压根就不像酒醉的模样。

陆北炀不逗她了,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低哑的声线里含着笑:“小傻瓜,现在才看出来。”

姜念秀眉微蹙:“陆北炀,你个大坏蛋!”

她是真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他一样演技这么好,脸皮这么厚。

男人揽住她,吻开她眉角的褶皱,声音温和,携着郑重和认真:“所以,我之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他从裤袋里摸出一把钥匙,放在姜念的掌心,“保险柜那些东西都是你的了。”

姜念心底涌起一股感动和暖意,她笑得合不拢嘴,“谁稀罕你那些东西了。”

姜念垫起脚,亲了下他的下巴:“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我也不太懂你那些东西,你给我也没用,不过既然你这么执着,那钥匙就交给我来保管好了,里面的东西还是你的。”

“那也行,反正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以后你就是我领导,我给领导打工,天经地义。”

姜念无可奈何,心底却是暖洋洋的。

陆北炀又把她按在沙发上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他摸出钱包塞到姜念怀里,非要让她保管。

姜念哭笑不得。

“老婆,晚安。”

“嗯。”

陆北炀把姜念抱在怀里,俩相拥而眠,这一夜无比的漫长和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