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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脚趾抓地,赶紧收回手。

售货员看着这对高颜值小情侣的互动,忍不住偷偷笑了笑,这也太好嗑了吧!

陆北炀把那盒避孕套放回去,又重新拿了一个。

陆北炀在付钱,姜念则全程低着头,心乱如麻,恨不得挖个坑立马把自己埋进去藏起来。

“回家啦。”

陆北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姜念哦了声,摸了摸滚烫的脸,下意识想帮他拿东西。

陆北炀不让,说哪有让女孩子拎东西的道理。

超市出口有卖糖葫芦的,陆北炀给她买了两串草莓冰糖葫芦。

中途有个小男孩在卖花,扯了扯陆北炀的袖子:“大哥哥,给你的女朋友买束花吧?”

陆北炀忍俊不禁,解释道:“她不是大哥哥的女朋友,是大哥哥的未婚妻。”

姜念忍不住红了红脸。

姜念买了两束花,陆北炀轻啧了声,挑眉道:“另一束花是给我买的吧,谢谢老婆。”

姜念骄矜地哼了声:“谁说要当你老婆了?”

陆北炀手上不方便,姜念就喂他吃糖葫芦,于是俩人就这样轮着咬一颗,不知不觉居然很快就走进了小区的电梯。

姜念看着那最后一颗草莓,陷入了沉思,她大方地递给陆北炀。

男人微挑了下眉,摇头。

姜念喜滋滋地咬下那颗草莓,那层红艳艳的糖衣被咬碎,甜蜜蜜的汁水溢满齿腔,姜念情不自禁地弯起秀眉,突地旁边的男人挪步到面前,俯身咬住她嘴上的草莓。

姜念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后背紧紧贴在光滑的电梯轿厢上。

男人的两只手分明不得空闲,那霸道的吻却自带一股逼迫感,舌尖缠绵地扫过她的牙床,把她嘴里的草莓全部勾了过去,好像连她齿腔间残留的草莓味也不放过。

姜念气息有些不稳,捏住他的西装外套,勾着他的脖颈,有些青涩地回应。

电梯总算到达楼层,陆北炀最后不忘舔了下她的嘴角,这才松开。

姜念瞅见他唇边挑起的弧度,羞愤地捶了下他的胸膛。

大坏蛋!

幸好中途没有人进来,否则还不得尴尬死。

进门后,俩人收拾好,开始准备晚餐。

陆北炀负责洗菜,姜念负责摆盘,姜念老不安分了,一会儿抱抱他的腰,一会儿捏捏他的耳朵。

恰在此时,姜念的手机响起,是她爸爸打来的电话。

她让陆北炀小声点,划开接听:“喂,爸?”

两个人聊了会儿家常,最后问到国庆节是否要回家的事儿。

按照以往的惯例,姜念在国庆节的时候是要回南临一趟的,然而此刻她却有些犹豫。

陆北炀前段时间忙的那个项目进展得很顺利,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姜念不忍心把他一个人丢在这儿,再者,两个人这才没和好多久,希望能借这个时间好好温存一下,过过二人世界。

于是姜念随便扯了个慌,她不怎么撒谎,一时还有些心虚,说话磕磕巴巴的。

好在姜父表示理解,并没有多问。

“那你这几天好好照顾自己。”

姜念刚准备说好,像只大型挂件黏在身上的陆北炀,忽然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

那里是姜念很敏感的地方,现在又麻又痒,姜念咬着唇不敢说话。

“喂,念念?”

姜念瞪了陆北炀一眼,有些羞恼地把他推开,咳了声连忙应道:“知道了,爸爸。”

姜父又叮嘱了几句,这才挂掉电话。

自陈东实成家后,拉着他媳妇一起在店里忙活,几个人携手把幸福面馆做大做强,从原来的一家到现在的两家,姜父甚至还有扩大规模的打算。

陆北炀看着她脸颊红红,又羞又恼的模样,有些好笑。

他挑起她肩头的一缕发丝,放在掌心把玩,低声道:

“念崽,我错了。”

姜念眨了眨眼,“等挑个日子,我们回南临一趟吧,我好久没有回去了。”

“行,都听你的。”

俩人在厨房磨磨蹭蹭了好久,才把火锅要吃的东西准备好。

客厅的电视上播放着综艺节目,火锅汤底咕嘟咕嘟冒着气泡,满屋子是温暖芬芳的菜香和肉香。

陆北炀给姜念倒的是度数很低的红酒,俩人吃了没一会儿,陆北炀接到助理钟于的电话。

跟苏老夫人的遗嘱有关。

苏老夫人分给姜念的部分遗产都捐了,并且按照姜念的意愿,都是以苏老夫人的名义捐的。

只有京城那套房子不太好处置。

那座四合院是姜念的太姥爷留下来的。她的太姥爷是开国大校,四合院是国家分配的,捐赠前要办理的各类手续非常复杂,当事人必须得亲力亲为,这天高地远,舟车劳顿,得耽搁不少时间,姜念要忙工作,觉得有点麻烦,便留了下来。

陆北炀把烫熟的肥牛卷吹了吹,贴心地放进她碗里,单手支颐,表情有些慵懒,略带深意的目光在姜念身上流连。

姜念眨眨眼,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一直盯着我看干嘛?”

陆北炀舔了舔薄唇,语出惊人:“求包养,不想努力了。”

姜念显然被吓到了,差点把嘴里的红酒喷出来,她咳嗽了几声,陆北炀连忙起身轻拍着她的背部,还抽出纸巾帮她擦着嘴角的红酒渍。

半晌后,姜念回过神,眼底不可思议:“……你刚刚说什么?”

陆北炀蹭了蹭鼻尖,神色无比坦然:“求包养啊?”

还——啊?

姜念还是第一次看到陆北炀这么…小奶狗的一面。

她忍俊不禁,思忖了下。

挺直了小腰板,啧啧两声,有些小嘚瑟道:“也对,现在我也是身价过亿的小富婆了,你可不许随便欺负我。”

光是那套四合院就身价过亿了,再加上陆北炀保险箱里的东西,不敢想不敢想。

陆北炀特别乖地点头,哂笑了声:“我哪敢欺负你呀?”

他话头一转,眼底流露出温和笑意:“所以你到底包不包养啊?”

姜念佯装思考了下,“嗯……看心情吧。”

“你吃饱没?”

姜念点点头,“嗯。”

陆北炀绕到她面前,大掌托起她的小脸,目光缱绻:“你吃饱了,我还没吃饱……”

那绵长磁性的嗓音像带了蛊惑。

陆北炀的另一只手晃了晃高脚杯,仰脖喝了口,滚动的喉结在灯光的映衬下,轮廓分明,显得格外性感。

姜念还没琢磨出他话里的意思,紧接着唇瓣就被人堵住了。

他的齿间带着一股威士忌的味道,酒被他耐心的、缓慢地送进姜念的嘴里。

他的大掌托住姜念的后脑勺,把她按在椅子上深吻。

姜念无力地喘息,拼命抓住他的衣角。

烈酒就像引子,迅速点燃两个人体内的火。

姜念眼神迷离,脸上的酡红分不清是情动还是微醺。

不知不觉,姜念被男人抱着放在主卧的床上,直到胸前微凉,她才勉强回过神,手放在他的脑袋上,嗓音沙哑道:“去洗个澡。”

他亲了下姜念薄薄的眼皮,抱着她走进浴室。

……

“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吗?”

姜念说不出话。

半晌后,“我……我忘了,你别太过分了。”

陆北炀坏笑了声:“我怎么过分了?”

半夜下起了小雨,风雨缠绵,花枝摇曳,娇弱得不堪其扰。

姜念哭着求饶,陆北炀才消停下来,把她身上的水擦干后,抱着走进卧室。

姜念闭着眼想睡觉,被陆北炀转过身,他嗓音低哑:

“想什么呢,那才多久……”

浴巾被轻而易举挑口口开。

“你——”姜念羞愤的话还没说完,双手就被男人的手掌控在头顶。

唇舌/纠缠。

“想起没?”

姜念气喘吁吁,不想理他。陆北炀贴在她的耳畔,哑着声提醒她:“我说的是,等你长大了,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你。”

姜念手指蜷缩,难耐地蹭了下他的侧脸,“你说好不欺负我的。”

陆北炀把她额头上的湿发舔开,又吻了下她的绯红的眼尾,安慰道:“乖,除了这种时候,其他都听你的,嗯?”

大骗子、大坏蛋……

姜念现在连说话都困难,只能在心底把陆北炀骂了一万遍。

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响起,陆北炀从里面拿出东西。

背对着姜念坐在床头。

陆北炀在闲暇之余会去健身,由于高度的自律,即使他工作强度高,应酬再多,他的身材也保持得很好。腰身劲瘦,线条紧致,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翌日清晨。

有金色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铺洒在绵软的床被上,微风和煦,天气极好。

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映入眼帘。

陆北炀正在亲吻她的鼻翼和脸颊。

他见她醒来,贴在她耳畔轻声说了句什么。

姜念:………………

废话!!!

姜念懒得理他,有些饿了,连动一下脚指头都困难,她掀了掀眼皮:“我饿了……”

陆北炀眼睛一亮,“我叫了早餐的,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端进来。”

趁着陆北炀没进来,她伸长手臂把地上的睡裙捞起来,雪白的肌肤各种口口痕迹,她看得小脸通红,整个人藏在被窝里吃力地把睡裙套上后,才勉强坐起来。

陆北炀在床上架了张小桌子,干起了伺候别人的事儿,就俩字儿——贴心。

他点了烧麦、酸奶、奶黄包、鸡蛋挞、水晶虾角、草莓芒果、牛奶燕麦粥、南瓜戚风蛋糕、黑全麦烙饼卷虾仁炒蛋……简直就是早餐版的满汉全席,小桌子太小了,放不下这么多,他还问姜念缺什么,他都给她弄过来。

姜念哪儿吃得下这么多啊。

陆北炀手上还端了碗鲜热的鱼片粥,他把热气小口小口吹散后,才送到姜念的嘴边。

姜念靠在他身上,吃到一半就吃不下了,连连摇头。

陆北炀心疼坏了,“多吃点儿,你看你这么瘦,我抱着都硌骨头。”

姜念:“…………”

她明明还吃了四颗草莓,三个奶黄包,两个虾饺,一个烧麦,一个鸡蛋挞。

姜念在陆北炀的无微不至的关怀下只能又喝了两口鱼片粥,最后以一口温热的牛奶收尾。

她舔了舔唇瓣,卷翘的睫毛眨了眨:“我想去洗漱一下。”

“行。”

陆北炀把东西全部挪开,弯腰作势要把她打横抱起。

“……”

姜念捶他,“你干嘛呀?”

“帮你洗漱啊。”

“我自己可以。”吃完早餐,体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还不至于连洗漱也没法进行。

陆北炀倾身,凝着她的双眼,手掌轻揉了下她细软的头发,意味深长道:“看来我昨天还不够努力……”

这大清早的,一点都不正经。

姜念体力恢复,羞愤地踹了他一下。

陆北炀没忍住又吻了下她的鼻尖,薄白的眼皮,红扑扑的脸颊。

在她面前,他轻而易举就丢盔卸甲,缴械投降。

姜念推攘着陆北炀,尾音带着微颤的哭腔:“陆北炀。”

男人喉结滚动了下,无奈地轻叹了口气,怜爱地蹭了蹭她的颈窝,“你放心,我不动你。”

他克制地松开她的手,抱着她进了浴室。

姜念光着脚丫踩在他的棉拖上,陆北炀帮她挤好牙膏,又放好热水,耐心地伺候着。

目光就这么温和缱绻地盯着她看,好像怎么也看不够。

姜念忍不住笑了笑:“你怎么这么黏人啊?”

陆北炀把她嘴角的牙膏沫揩干净,轻啧了声,嗓音低沉:“我这么喜欢你,不对你好,对谁好?”

如此理所当然的口气。

他眼眸漆黑深邃,英挺的眉眼间依然有股浓浓的少年感。

不论是他的模样,还是他的深情,全都一如往昔。

姜念伸长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垫起脚吻了下他的喉结,杏眸剔透清澈:“我也是。”

“我也喜欢你,陆北炀。”

她视线凝着他,目光温柔,口吻认真地重复了一遍。

陆北炀心底一片软和,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瓣,好像怎么也吻不够。

姜念气喘吁吁,他真的好爱接吻。

她缓了会儿说,“我想再睡会儿。”

陆北炀把她抱回床上,掖好被子,也钻进了被窝,把她抱在怀里。

国庆节第一天就这么睡过去了,接下来几天也好不到哪儿去。

在这个美好的长假,他们俩过得可谓是醉生梦死、荒淫无度。

浴室、卧室、沙发、阳台……他们都挨个试了一遍。

后来每当姜念想起这个国庆节,都羞耻度爆表,丝毫不愿回忆。

直到假期的最后一天,窗外夜幕降临,繁星璀璨。

姜念小脸绯红,懒洋洋瘫在柔软厚实的羊绒地毯上,累得连眨眼都是一件难事,她盯着低奢的吊顶,尚且有些今夕不知何夕。

“这真的不是世界末日吗……”

她喃喃地说了句。

“嗯,只属于我们的世界末日。”

陆北炀拉起毛毯,盖住那片雪肌上口口的痕迹,又亲吻了下她的额头,抱着她坠入了漫长又美妙的梦境。

……

上班第一天,姜念走回办公室的路上,隐约收获了好几道视线。

一个男同事喊住她,眼神愣了下,把手上的文件递给她,有些结巴道:“姜、姜编辑,你能把这份文件顺便带给夏编辑吗?”

姜念有些奇怪,摸了摸脸,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她微笑着点了下头,等坐回工位上,一直盯着她发呆的阿禾这才回过神。

“小念姐,一个国庆回来,你整个人都好像变了一样。”

“嗯?变丑了吗?还是变胖了。”

姜念捧着脸,有些懊恼,那几天由于俩人的荒淫无度,根本懒得做饭,陆北炀都是叫私厨订制的三餐,再加上全程都是陆北炀亲自喂饭,姜念感觉自己胖了整整一圈。

“刚好相反。”

阿禾叹气,小念姐对自己的颜值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