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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结束后,各回各家。

钟于把车子停好,陆北炀把车门打开,牵着姜念出来,她脚步停顿了下。

“怎么了?”陆北炀问。

姜念小幅度动了下脚,她穿的这双高跟鞋是新买的,被磨得有些疼。

她抿抿唇,“没事儿。”

姜念刚往前走几步,腰就被人勾住,陡然失去平衡,她下意识抓住陆北炀肩上的衣服。

男人把她拦腰抱起,步履平稳地走向电梯。

单身狗钟于心底感慨了句,老板这是把所有的温柔和体贴都给了姜小姐呀。

他自觉多余,赶紧开车走了。

……

“你、你干嘛呀?”

前面还站了好几个人,姜念催促着陆北炀把她放下来。

“不是脚疼吗?”陆北炀挑挑眉,语气温和道。

“我哪有这么娇气?”姜念愣了下,为他细腻的心思,随后哼唧了声,“你快放我下来。”

陆北炀不放,掐了下她的腰,小声警告:“安分点儿,不然我亲你了哦?”

姜念嘶了声,有些羞恼地把脑袋藏进他胸膛。

她不敢乱动,小声哼道:“都多大人了,你个幼稚鬼。”

虽然这么说着,她心底还是难以抑制地冒出丝丝甜蜜。

陆北炀抱着姜念走进进电梯,收获了一众目光。

有个老婆婆脸上笑出褶子,主动搭话:“你们两口子还恩爱诶。”

陆北炀回了一个礼貌得体的微笑,男人眉眼情不自禁带着温和,天生冷冽的五官像一块精心雕琢的暖玉,和平日的薄凉寡淡不同,此刻的他更像一位从古老城堡里走出来的清贵绅士。

配合上那一身端正严谨的行头,和牢牢抱进怀里的小女人时呵护宠溺的姿态,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年轻且成熟的男人魅力。

电梯里面还站了另一对新婚不久的夫妻,那女人眼睛都看直了,她老公赶紧把她眼睛遮住,醋意满满道:“看什么呢看。”

老婆婆:“这女娃子怎么一直把脸遮着啊?”

陆北炀忍俊不禁,眉宇微扬,解释道:“她脸皮薄。”

姜念咬了咬唇,捏着他西装布料的手紧了紧,柔软的秀发间露出一只绯红的耳朵。

真想把陆北炀的嘴给堵上。

总算到家了,姜念逃开陆北炀的怀抱,整个人埋进沙发。

她还是以前一样脸皮薄,不禁逗。

陆北炀勾唇,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念崽,起来。”

“都怪你,刚才好尴尬呀tvt”

姜念的声音闷闷的,软软的声线像在娇嗔。

陆北炀啧了声,极其厚颜无耻道:“夫妻之间秀个恩爱怎么了?”

他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姜念是他的人。

姜念嘟哝:“谁跟你是夫妻了。”

“戒指都戴上了,你还想赖掉?”

姜念非常无奈,只得坐起来,她整个人跟刚泡过温泉似的,小脸红扑扑的。

陆北炀觉得她可爱极了。

他已经拿来医药箱,旁边还摆放着一盆热水。

男人单膝跪在地上,握着她的脚踝,姜念截住他的手,低低道:“你别……我自己来。”

陆北炀松开她的手,把高跟鞋脱掉。

冷白修长的指尖拧干湿热的毛巾,敷在她的脚后跟。

他懒懒掀眸,眸光认真,“念崽,我就喜欢你娇气的样子。”

姜念坐在沙发上,垂头看着他,咧开嘴笑了下,俏丽的面容上浮起两枚小梨涡。

她捧着陆北炀的脸,轻轻吻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吻错位置了。”陆北炀低声提醒。

姜念想了想,又吻在他的额头处。

男人挑眉。

姜念看着他这样子,竭力憋着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正要吻在他的眼皮。

蓦地男人勾住她的脖子往下一拉,精准地咬在她的唇瓣上,像是刻意的惩罚,咬合处还磨了一下。

但力度控制地很好,并没有破皮。

姜念嘤咛了声。

他的手掌摩挲她的后颈皮,像撸猫儿似的。

撬开贝齿,直驱而入,经过无数次的练习,姜念已经熟练多了,勾缠着他的舌尖,青涩回应着。

半晌后,陆北炀才松开她,眸色发沉,嗓音很哑:“我去洗个澡。”

姜念眨着水润般的瞳眸,有些无辜地看着他。

陆北炀心里一软,把她被磨破的脚后跟热敷过后,又涂上碘伏,贴了张创口贴。

姜念跟发呆似的,盯着他做好这一切。

陆北炀站起身,姜念忽然拽住他袖子,想他敞开手臂,是乞求拥抱的姿势。

她咂咂嘴,眼神亮亮的,跟撒娇似的:“我也要洗澡。”

陆北炀挑眉,甚是愉悦,“好啊。”

他突地俯身,长臂绕过姜念的细腰,托住她的臀部起身。

姜念吓得抱住他的脖子,这个姿势让俩人亲密无间。

姜念脸一红,意识到他抱着她往浴室走时,姜念心一紧:“谁、谁说要和你一起洗澡了。”

他佯装蹙眉,“不是和我,你还想和谁?”

姜念懒得跟他扯,这人就爱蹬鼻子上脸,越来越没有下限。

她想起前几次在浴室里,他那些肆无忌惮、不知廉耻的作为,她一阵后怕:“你别啊,我……我自己洗。”

陆北炀选择性耳聋。

她发现这男人就是吃软不吃硬,姜念灵机一动,改变战略。

她快速嘬了下男人的下巴,“老公~你就让人家自己洗澡澡吧,求求你了~”

那声音像是缠绕着蜜糖,甜丝丝的,陆北炀浑身酥麻,那种感觉更强烈了。

“再亲一下,我就考虑考虑。”

姜念眨巴着纤长的眼睫,按捺住内心的羞耻,够着脖子,又在男人那俊美无俦的脸上吧唧了两口!

陆北炀被吃得死死的,盯着她希冀可怜的眼神,实在不忍,最后陆北炀把她放在床上,又给她拿来拖鞋。

姜念拿起睡衣,步子轻快地跑进浴室,生怕迟了一步陆北炀就会后悔一样。

事实上陆北炀把她松开后就后悔了,男人勾唇,有些意味深长道:“需不需要我帮你啊?”

“谁要你帮我了,你走开!”姜念骄矜地喊了声,丝毫没有刚才的温顺可爱。

啧,脾气还挺大。

男人拿着睡衣,迈着大步去了客房的浴室。

再回来时,姜念已经把自己卷成麻花,冲他俏皮地眨眨眼,带着不怀好意的狡黠。

男人一步步走进,男女力量的悬殊摆在那儿,陆北炀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给拆开了。

“姜念,我爱你。”他收敛起眉眼处的痞坏,眸底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

深邃得仿佛能穿透时光的深处。

姜念抱住他的脖颈,目光温柔缱绻地看着他,“我也是,很爱很爱你。”

他掐住她白嫩的脚踝,环住腰身,咬着她的耳朵沙哑道:“夹/紧/点儿……”

夜很深了,柔和的月光爬上窗台,在窗帘上留下暧/昧的影子。

陆北炀把她脖颈上的湿发舔/开,姜念脚指头蜷/起,清透嫩白的指尖紧紧抓着床单。

陆北炀嗓子眼儿里含着笑意,温柔地逼着她说:“我是谁啊?”

“陆……陆北炀。”

“不对。”

“哥、哥哥……”

姜念喊了两声,忍不住咬着牙,陆北炀的手指伸过来,摸到她的牙齿,紧接着摸到她的舌/头,耐心地描摹她的牙床,避免她咬到自己的舌头。

“再喊两遍。”

姜念脑子空白,很听他的话,又喊了几遍。

“真乖……可是也不对。”

直到姜念用染着哭腔的声音喊了声老公,陆北炀才消停了些。

“我爱你,姜念。”陆北炀紧紧抱着她,眼眶发红。

他温柔地亲着她的手指,不放过每一处,又虔诚地吻了吻那枚戒指。

当年那个雨夜,她确实说了很多伤人的话,但都没有那句“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让人更心碎,更痛苦,更绝望。

如今流浪的灵魂终于有了安放之处,神明给予他失而复得的狂喜。

……

第二天。

快八点的时候,男人吻了下姜念的眼皮,低声道:“姜念。”

她纤长卷翘的睫毛安静地垂着,没有丝毫动静。

“念崽?回家了。”陆北炀又亲了亲她的小鼻子。

姜念秀眉微微蹙着,似乎被打扰,翻了个身,背对着陆北炀,呼吸声浅浅的。

男人轻笑了声音,复又把她揽进怀里。

俩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姜念眼睛闭着,挣脱陆北炀的怀抱,从被窝里伸出手,下意识去摸手机。

陆北炀也闭着眼,本能一般,顺着她的手臂下滑,截住她的手腕,赶紧逮了回来,脑袋往姜念那边蹭了蹭。

姜念无奈,只能又多睡一会儿,等睡意彻底没了,她使了点劲儿,总算挣脱,摸过手机一看,居然快十一点了!!!

可他们说好了今天要回南临的!

姜念推了下旁边的男人,“陆北炀。”

男人懒洋洋嗯了声,看着她,眼里含着笑,手臂还放在她腰上。

姜念脸蛋通红,提醒他今天要回南临。

陆北炀拖长音调哦了声,不紧不慢的。

姜念哼了声,对他散漫的态度有些不开心。

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了,她赶紧点开手机订下午的高铁票。

就在去年,南临和清宁通了高铁,路程只需要花费半个小时,挺方便的。

陆北炀揽着她的肩膀拉进怀里,安抚道:“别急,我昨天就把下午回去的票给订好了。”

姜念啊了声,嘟哝道:“你怎么没告诉我?”

陆北炀揉了揉她的脑袋,“你不是已经订好了今天早上的票吗?”

姜念哼了声,“好啊,原来你不相信我,所以才未雨绸缪?”

她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矫情,越来越娇气了,都是被陆北炀给宠坏的。

姜念叹气,真是让人无可奈何的甜蜜的烦恼。

陆北炀轻哂了声:“也不知道是谁,我喊了几声还睡得跟小猪一样。”

姜念愣了下,回头一想,迷迷糊糊中好像确实有人喊了她几声,还亲她,她有些烦躁地把他推开了。

小猪·姜念有些心虚地眨眨眼,承认道:“好像是我……”

原来他不是不相信自己,是太了解自己。

姜念亲了亲他的眉眼:“陆北炀,你真好。”

男人欣慰地扬了下眉,光口头说感谢有什么用,让她表示表示,姜念预感不妙,正准备逃跑,就被男人结实的长臂逮进怀里,按着头又亲了好一会儿。

直到未来的某一天,姜念才回味过来,她在工作日从来没有赖床的习惯,除了和陆北炀“那个”后的早上——

他特别坏,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姜念一个晚上被要了好几次。

第二天浑身酸软乏力,只想睡觉,根本没法早起。

……

两个人在床上磨蹭完,陆北炀帮姜念穿好衣服,俩人在客厅吃陆北炀提前订好的午餐。

等收拾完,就快下午一点了。

今天是10月13号,离他们领证那天还有两天。

陆北炀和姜念早已提前请了假,带着事先买好的礼品出发了,等到达南临,再打车到达地方,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印象中那条灰扑扑的街道变了个样,像是被翻新过,听说在搞什么文明城市,总之建设越来越好,而幸福面馆占据了得天独厚的位置,生意越做越大。

面馆扩建过,姜父还请了好几个帮工。

姜父对陆北炀的到来有点意外,但更多的是感慨。

身为姜念的父亲,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些年来他女儿的坚持。

他欣慰地点点头,笑道:“你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姜念和陆北炀相视一笑,眉眼间尽是幸福和满足。

是啊,终于。

姜念抿抿唇,鼓起勇气说:“爸,后天我们就要去领证了。”

“这么突然?!”最惊讶的陈东实,当初他根本不看好陆北炀,没想到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两个人又走到了一起,而如今就快要领证了。

一个一米八的胖子,忍不住红了红眼眶,他揪住陆北炀领子:“你要是敢对我们家念念不好,我陈东实肯定不会饶过你!”

陆北炀自来熟地喊道:“哥,我一定不会让念念受任何委屈的。”

“别叫我哥,谁是你哥!”陈东实嫌弃地收回手。

“爸爸。”一个两岁的小女孩扑进怀里,陈东实笑嘻嘻喊着闺女,疼爱地抱进怀里,俨然没了刚刚凶残的模样。

爱可以让人变得柔软。

虽然面馆扩建过,也翻新过,但姜父还是住在原来的地方,也一直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就连摆设也和当年他来时一模一样。

听姜念说,是因为这里有太多父亲和她母亲美好的回忆,所以一直舍不得搬。

像在缅怀一般,陆北炀指尖摸过陈旧的茶几,又摸了摸那张他曾经睡过的沙发,最后指尖停留在那张一家三口的相框上。

有那么一种瞬间,他以为时间倒流,什么都没发生,他不过是除夕夜之后就离开了几天,然后又重新回到这个地方。

可现实是,这中间确确实实间隔了八年。

姜念抱着他的腰蹭了蹭,“真好啊陆北炀,你又回到我身边了。”

嗓音涩涩的,闷闷的,应该是在偷偷抹眼泪了。

陆北炀温热的大掌紧紧裹住腰前的手,“嗯,再也不会离开了。”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被姜父支去买酱油,说什么年轻人就是要多走走。

俩人出发去附近的超市,这超市没有清宁那个大,但该有的东西都有。

姜念是冲着酱油来的,结果很快就被其他零食吸引过去了。

快去柜台付款的时候,姜念忽然想起有样东西没拿,让陆北炀先去结账。

男人穿了件黑色风衣,身材清瘦挺拔,面容清隽端正,周身的气质更是不必说,一看就不是这种小地方的人。

超市阿姨抬头忍不住多看了会儿,她在这地方开了十多年超市,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俊的小伙子,忍不住拽着他聊天,无外乎今年多大了,家住哪儿,有没有女朋友。

她嘚吧嘚吧,丝毫不给陆北炀插嘴的机会,就差下一秒给自己闺女打电话,让她把这个俊小伙领回家了。

好巧不巧,她闺女刚从菜市场回来,手上还提着一块猪肉,看到陆北炀,眼睛都亮了。

她长得还挺清秀的,有些矜持羞涩地走进来,喊了声妈。

超市阿姨赶紧把她拉过来,给陆北炀介绍。

姜念则在一边看着热闹,忍俊不禁。

陆北炀向她招招手,眼底含着警告,让她赶紧过来。

男人不矜不伐道:“不好意思啊阿姨,我已经有老婆了。”

“结、结婚了?!”

姜念但笑不语,下一秒就被男人勾住脖颈,俯身贴上她的唇瓣。

男人的另一只手则抬起姜念的手腕,无名指上璀璨的钻戒快闪瞎对面母女俩的眼!

“!”姜念瞪大了瞳眸。

到底是在外面,影响不好,陆北炀只惩罚性地吻了她一下下。

最后贴着她的耳畔,咬着牙低声说了句:“回去再找你算账。”

姜念脸蛋通红,好在这个点超市没什么人。

光天化日之下,强撒狗粮,还让不让人活了!

超市阿姨的闺女瘪着嘴,芳心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