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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说也是姊姊,罪过罪过,我在想什么,对着比自己年纪小的人有这种想法,爸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对我的不中用大发雷霆的吧。

但是她比起我,或许更像圣人吧?

“会哭,会笑,会烦恼,会感叹,会悲伤……。”

她说的那句“圣人也只是普通人”让我感到犹豫,那份过度的从容让我不禁思考着她对圣人除了那些话以外还有什么看法。

作为“圣人之友”,忠实的过分了,到了会让人怀疑她的是不是有其他目的。

然而她表现出来的行为却又让我对自己的怀疑感到羞愧。

或许这个世界就是存在这么美好的人……。

这时候莫名想起了媞妮莉丝,我依然无法忘怀那晚的事。

她为什么要露出那种表情。

不是好奇,而是感到心痛,虽然她没有开口,但就像是受了重伤想要求救那样。

彷佛受伤的动物一般,充满着敌意与害怕,伸出手就会想要逃走。

虽然很在意,但因为那件事立场上可能连其他人都不如。

“如果我帮不上忙,或许克利香缇也能帮助她。”

希望她也能像克利香缇一样笑着,那样的笑容……。

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吻着那条发带,我吓得马上放开。

我在做什么啊!这该怎么办,这种东西就算洗干净还回去了,她也会觉得不舒服的吧,买新的?不,送新的发带也只会让她很困扰的吧,对方再怎么样也是正常的一般女性,送这种会让人误会的礼物,就算她不介意,旁人要是觉得我们两个有什么关系的话,对她来说只会觉得是个负担。

这该怎么办……对了,席林亚斯小姐!或许她会有办法,但是如果她知道了,那媞妮莉丝,唔……。

纠结一阵决定暂时收着,这时听见窗外马车的声音。

她回来了啊……。

我起身准备下楼,迎接改变我身边许多事,那个美好的人。

就这样一连住了好几天,不过食欲不振的情况没什么好转,但身体到没有什么其他大碍,但是知道我不舒服,他们两个晚上最多也是道个晚安,或是在我睡着以后就放我一个人睡,也不会爬上床一起睡,是怕我太热吗?不过都放了冰盒应该是还好。

这样一生病才知道冰盒有可以调整使用的强弱的功能,只要在嵌上“微风”魔法的魔石调整数量就可控制强弱,跟安装单颗魔石的不同,可调节式的冰盒镶嵌的魔石大约是五颗,除了“冻结”的魔石外,“微风”的魔石盒子盖上四角各一颗,中心一颗,通常使用的时候大多是用中间最大颗的,不过为了让人安睡用避免感冒,也可以只使用盒子边小的魔石,可以调整风向跟强弱,不过貌似很吃附魔师跟工匠的能力,正常来说这样同时发动的话,盒子应该会无法承受多方向的风力而裂开,能这么耐用真的很意外。

“想些什么呢?”

坐在我对面的卡珊德拉问。

“不,就只是想些没什么营养的小事情。”

她轻轻勾起嘴角,和以往一样优美的弧度挂在脸上。

“真是世界太平啊。”

是我的错觉吗?平常的应答应该是“与其想那些事,不如想想大人如何?”这种话吧,虽然这个回答好像也在正常范围里。

“说不定也是件好事情。”

我随口回答,这时候感受到头发被轻抚的触感。

“不舒服要记得说。”

坐在我身旁的拉维尔让我靠在他身上。

“没关系,是我自己想跟来的。”

在家里待着太多天,连走去庭院散步的次数都很少,所以在卡珊德拉说要去找亚娜逸丝的时候说了想跟着去。

“若不是药师说没什么大碍,不然还是希望你能好好地待在屋里。”

卡珊德拉的语意还是透漏着不愿意,没办法,谁叫我这几天没胃口又看起来病恹恹的,连唱圣言都不太能专心,所以非常不舒服也只唱一小段稍微缓解。

根据药师的说法大概是太热影响的,虽然有些发热但是不到发生的地步,但身体状况不适合吃一些太冷的食物,连房间的温度也不能太低,所以反而有点烦躁。

“我会照顾自己的。”

“即使不那么做,我也奉大人的命令要待在你旁边。”

“你父亲完全不管这回事了吗?”

她笑了一声,将手交错放在腿上。

“求之不得吧?毕竟从你身上榨取利益是最简单的事情。”

那个讨厌齐兹贝鲁诺公爵的矜持呢?

我在内心吐槽着她父亲,原本还没有这么明显,但前几天开始突然维札就让卡珊德拉整天待在我旁边了,直接住在公爵邸的那种。

因为太过奇怪,我还跟她还有维札确认了好几次这回事,结果两个人都一副打哈哈的样子敷衍过去。

“算了,这几天我还要谢谢你一直陪我。”

“毕竟有些烦恼是只有女性才懂的。”

意有所指的回答让我偷偷瞄了一眼拉维尔,他苦笑。

“只要香缇健康就好。”

在短暂的路程后,终于见到亚娜逸丝,本以为只是单纯地去看看她,没想到是约了裁缝要帮她处理新衣服的事情,在当要进去的时候被卡珊德拉拦下来,说是要去席林亚斯的商行招待。

“若不是你说想跟着去,不然我应该是要先回商行把裁缝带去的。”

“原来是这样吗?”

所以变成了一起把亚娜逸丝带出来的状况。

在马车上看着亚娜逸丝望着窗外,我想着这好像是在奇德第一次跟她出游的样子。

“奇德啊……。”

除了醒来之后的一小段时间有在城内闲逛,我其他时间都是轮流待在王宫、水之神殿、公爵邸。

“克利?”

“没事,只是觉得好久没有去街上走走了。”

随口回答亚娜逸丝,但她一直盯着我,我有些不自在。

“……怎么了?”

“那我们今天就去街上走走!”

突如其来的提议有点让人摸不着脑袋,但看她这么认真的份上,我还是点点头。

“不行。”

回答的是卡珊德拉,亚娜逸丝露出了一脸失望。

“但是……。”

“您就算不在乎您的身分,也要考虑克利香缇的身体状况啊。”

被这么一堵,亚娜逸丝看着我,表情带着惊讶。

“克利受伤了?哪里痛吗?”

我连忙挥挥手。

“只是太热了有点中暑而已,没事,下来走走可能没办法,如果是搭着马车在街上转转应该还可以吧。”

我提出了折衷的方案,望着卡珊德拉,她无奈地叹气。

“我说不行的时候就得马上启程回去,没问题吧?”

“我知道了。”

“只有这点跟大人一样。”

因为鲜少听见她对维札挑剔,我以为卡珊德拉只要是维札说的什么都能接受。

“我一点也不觉得像啊。”

何况他自己说我比较像拉维尔的。

“你们总是在能力所及范围内强人所难呢,只有这点很像。”

“呃……。”

不能否认。

突然听见旁边小小的偷笑,我嘟着脸看着拉维尔。

“抱歉。”

他似乎非常开心,所以根本也气不起来。

“你这样下次我要烦死你,认命吧。”

他笑得更开心了,捧着我的脸亲吻着额角。

“我知道了。”

这时候旁边的一个声音加入对话。

“啊,圣女大人的感情之好真是令人羡慕啊。”

玖兹渥马毫无起伏的语气“称赞”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我也没有强迫你跟来。”

我回击,他两手一摊。

“谁叫芬奇那家伙今天去王宫,我以为只要待在神殿里就没事了,没想到你却出来找碴。”

“阿库罗德先生?”

亚娜逸丝转过去看他,被这样一盯反而没有刚刚的气势。

“嗯,总而言之,你还是好好待在车上吧。”

“原来你不擅长应付亚娜那样的人吗?”

面对我的吐槽他摆出了很微妙的脸否定我。

“不是。”

“阿库罗德先生也会告诉我克利以前的事情,是个很棒的人喔。”

“原来是把我的黑历史都讲给亚娜听了啊。”

被这样掀了底,他尴尬地笑,搔搔头。

“没办法,我总不能说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