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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被使用的痕迹并不多,但是泥土的颜色与植被的种类改变,还是说明着有人为的因素存在。

“我可是命令把整座岛挖了个遍,结果只取得了一些没用的普通书籍。”

“贤者的秘书吗?没想到还是有人相信这东西的存在。”

“怎么可能会不存在呢,那可是理之圣人的大贤者。”

“也只是被奉承的吧,他并没有持有过圣物不是吗。”

我的回答似乎让他不太满意。

“既然,你说那东西不在的话,那带我去墓地让我翻一遍也没问题的吧?”

“如果你在工作上这么实事求是就好了。”

“那我就再求是一点,你愿意这么做的话,我就勉为其难让你当我的小妾吧,凭亚萨其诺的身分,这笔交易很划算吧。”

我闭上了双眼,一边慢慢地说着,一边松开双手,靠在短剑的剑鞘上。

“名声、地位、财富、权力都送给我是吗?真棒啊,但是我拒绝。”

在烛光的陪衬下,我张开的眼瞳暗红带着焰橙,直直地看着他的眼。

“即使这么做会让你丢了性命?”

“人,终究一死,能选择的只有怎么死,这是父亲告诉我的。”

“那老头有个好女儿啊,虽然很蠢。”

“羡慕吗?”

“说老实话,真的让人羡慕到不行。”

他也拍着腰上的剑柄,一派轻松的说着。

“在我出生的时候,什么都有,但是却又在圣王继位的时候差点失去一切,好不容易拿了回来,却也是让其他人觊觎的肥肉。围绕在身边的人,我想除了拉维尔那家伙,其他人也不是真心的。”

“那很好不是吗?”

他耸耸肩。

“他可是作为监视者留在这里,有什么好的。而其他人都是为了利益才效忠,只为求得我的青睐对我谄媚。”

“真是虚无的人生啊,不过也没什么不好吧,像我这样随时被生存这事压在地上磨擦的残废也没有过得比较好。”

“那为什么不选我呢,对我这种人妒恶如仇嘛。”

这个问题让我停顿了一下,我并不讨厌这种人。

毕竟他也是为了活下去,只是用的方式和我不一样而已。

摇摇头,我浅浅地一笑。

“因为无法割舍的羁绊吧。”

“羁绊……吗?”

“如果你有的话,或许就能明白了,愿意让人付出一切的羁绊,那是比名声、地位、财富、权力,甚至是自己的性命还要想守护的东西。”

“果然,无法明白呢。”

在失去了一切以后,才能体认到自己所想要的是什么。

然而已经一无所有。

“可以的,你愿意去找的话。”

“那么,就只能踏过你的尸体去找了。”

焰火在一瞬间熄灭,我也在同时召唤了圣光照明,两把剑格挡了他的攻击。

但圣光马上被消除,视野又恢复了黑暗,被踢了出去。

好重,就像是艾德的一记横劈,我咳了一点东西出来,下个瞬间又跳离原地,被砸碎的地面碎石溅起。

“身体强化、夜视,还有打击附加啊,我以为你是魔法使呢,结果是附魔专精的魔法剑士。”

“这么快就被猜到底牌,真可怕。”

虽然会用身体强化的人不少,但能同时使用其他性质特殊的功能魔法也只有附魔师了。

大多的附魔师不善近身战斗,而魔法剑士又是建立在近身战斗中去研习相关的战斗用附魔魔法,像他这样专精附魔魔法才副修近战的人并不多。

加上魔力消除的能力,我不得不感叹。

“第二小队的人都是群怪物啊。”

“呵呵,毕竟全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齐兹贝鲁诺家族的天才问题儿,后来成为亚萨其诺公爵,奉命守护圣宫与圣物。

封号灾星的男子,维札.本.拉德奥.齐兹贝鲁诺。

“理术,是要经过理解与联想才能完成的。”

如果对于理解有心得的话,用魔法或道具做出宛如奇迹般的魔术机关并不困难。

魔法相对上困难,如果你对魔力的运用与性质不合适便无法使用这项魔法。

两者的问题点,有着天与地的差距。

黑暗中只能依靠扔出的魔力消除去判断对手的位置,一边藉由判断维札的位置,一边移动制造多处光源。

毕竟无法看清就很难使用理术或是刺中要害,但是完全处于不利的状态,自己盘算着到底能抵抗到什么程度。

“如果你能站着不动的话我可以给你个痛快。”

虽然直接两脚一伸也没有什么差别,但是刚刚一说出“羁绊”的瞬间,就知道自己绝对办不到无声的投降。

彷佛要撕裂心脏的深沉的痛苦,掐着喉头。

“就连一条狗都知道要拼命的时候不会站在原地等死,你怎么会觉得人会呢。”

“哈,可是很多人跪在原地哀求不要,然后被我一剑斩下脑袋毫无痛苦地一次死亡。”

我不想呢,不想忘记大家的笑容,每天帮梅妮塔重新梳发,被妮雅治疗,与格雷拌嘴,看着哈吉保养他心爱的长剑,我和鲁迪那天完成了任务,将委托奖励全部和他们的遗物埋入了衣冠冢。

墓前那首悼念离别的圣歌,好似在耳边响起。

好想活下去啊,好想让他们活下去啊!

想着如果当初死去的是自己这种事情,一点意义也没有。

再怎么想他们也不会回来了,能做到的就只有活下去。

当初,父亲在与我道别的时候说了,也许不会再见面,但不要忘记我是你永远的父亲。

以往诉说彩虹的美丽,人生的道理,生命的可贵,也是父亲教导养育我的,能和这么棒的队友组队,也是托了父亲给予了我这个机会。

所以不论我的父亲是谁,我也感谢他的存在。

几回擦过,但因为附魔的关系就和被揍了一拳差不多。

喘气着,地面也残破不堪,现在连脚下都要很注意,不然可能绊一跤就结束了。

被砸破的煤油漏了出来,一股刺鼻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

魔法无法见效,体力早晚会被消耗完。

真亏他没有一开始在地面附魔拘束用的魔法,不然不可能有这么多时间让我思考。

到底是傲慢呢,还是善良呢。

感觉到右方消除的魔力,于是往另一处逃,然而一剑砍来,一阵湿润伴随着疼痛袭上。

“真拿手呢。”

“我为人工于心计嘛。”

被用诱饵算计中了一剑很深,但同时知道对方没有运作魔力消除所以瞬间也发动风魔法退开距离。

低声发起了圣言的曲调,但要分神防御,非常的困难。

“你是除了拉维尔以外第一个抵抗这么久的呢,不过也该结束了。”

不能在凭借魔力去探测对方的所在,只好依靠自己的直觉去回避。

突然一个上斩中断了吟唱中的圣言,我撞上了摆放煤油的箱子。

摸着煤油,我想起了一个小把戏。

运作起风属性的魔法,对着四周射击。

“没用没用,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因为他使用了魔力消除稍微探知他的位置,我开始移动。

“为什么要追求贤者的秘书呢?”

“回心转意了?”

“我只是想知道理由。”

“拖延时间也没有用的喔。”

“想死得明白也不行吗?”

他的笑声从黑暗中传来,就好似荒野中的狼嚎。

“我看得见喔,你做的小把戏。”

“那真是太让人难过了。”

但是我没有停下我的动作,将全部的陷阱设置完成。

一连做了数个水属性的薄膜球,塞进了风魔法。

“这种小泡泡是能办到什么呢。”

他用剑打碎了一个,强烈的风魔法流出来,在碰到他之前就消逝了。

“我想可以救我。”

“就让我看看奇迹吧。”

又击碎了一个,我深呼吸着,顺着他的走势让他接近全部的水球。

“真无聊。”

击破了最后一个,什么也没也发生,而煤油的味道比刚才更臭了。

他用着剑尖指着我的颈子,冰凉的触感贴在肌肤上。

“就这样吗?”

“是,就这样。”

“那你身后的魔法是什么?”

“是送你的礼物。”

轻轻地抛出那个水球,我马上后退,在水球接触他消失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