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头？”
她瞪大了双眸，有些疑惑真假，可季矜涟一直是那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乔木心里没由来的慌张，一面想着不可能，一面又担心，脸上的做贼心虚，早就显露的一览无余。
只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依旧嘴硬地说：“那又怎样，跟我有关系吗？”
季矜涟眼眸很淡，见她这幅表情，什么疑惑都梳理的清清楚楚，无非就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对她怀恨在心。
哪怕她都不觉得这个事情，足以记恨自己那么久。
能在圈子里成就自我的人，干净不干净，靠的都是自己的本事，季矜涟从不嘲笑谁的成长，走在后面的人，怎么有资格取笑已经成功的人。
季矜涟的存在、地位，她太知道靠的是什么。
没有公司，没有她的身份背景，季矜涟不会成为现在的季矜涟。
所以她真的不太在意，上戏的乔木用的什么手段，什么方式，她又不是乔木，更没必要怀揣着让她改过自新的想法。
偏偏心虚的人总是不安分。
季矜涟：“还真跟你有关系，以及刚才那个人是你同伙吧，我已经联系经纪人跟他沟通了，你说他会不会为了钱，背刺你？”
乔木心头颤动，下意识掏出手机。
手机惨白的灯光，直直的打在她的脸上，刺痛着她的眼睛，她才恍然震住，发现自己不打自招了。
季妗涟双手环抱在胸前，好似看戏：“怎么不继续？”
乔木紧张的蜷缩着手指，捏紧了手机，力度大到擦出咯吱声响：“胡说八道，小心我告你诽谤！”
事到如今，没想到乔木嘴硬到这番地步。
季矜涟冷声道：“你去告吧，反正我名气臭，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不过在这之前，你可得想想，你做的那些事情，放的上台面吗？”
罢了，她看着满地的雪，眼神晦暗，有那么一瞬间让乔木觉得，她甚至想把自己压在地面上，好好感受一下寒冷，以报复早上的冷水。
只是那么一瞬，乔木就已经起满了鸡皮疙瘩。
“你休想！”
她喊了出来，艰难的站起身子，“是我做的又怎样，你就算发出去，我也有本事干净的脱身。”
“哦。”
听到亲口承认，季妗涟只是弯起柔眉，面对她的威胁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反而笑道：“其实我也没有证据。”
乔木愣住，还反复思考了一会这句话，这才发现季矜涟故意诈她：“你，故意的！”
“是呀，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正好有摄像头还正好拍到你的那些手段，不过是我闲得无聊，诈你一下罢了，没想到你那么不精诈。”
季矜涟打开手机，冷艳一笑：“也亏得你不精诈，现在我有了证据。”
屏幕上，是还在录音的对话。
从一开始，乔木就陷入了季矜涟做的局里。
“你……”乔木悬着沉重的不安，刚才还能逞强的模样，都被录音击成粉碎。
要说以前只是担心，现在完全就是害怕，掌握着完全的证据，跟只是捕风捉影的说事，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乔木紧紧盯着手机，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