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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林风致一个人站在楼下等候的时候,季摘星头皮都要炸起来了。

她把白语赶下车,掌着车把冲过去接人,冲了两步猛然想起怀里还有一只猫崽,又赶紧跑回去把猫崽塞到白语手里。

“你再喂它点东西就把它放走吧。”

白语来不及拒绝她就跑远了,只留下他站在原地不满的小声嘟哝:“就知道使唤人,有本事使唤林风致去。”

然后抬眼,就看见季摘星笑的像朵灿烂到极致的向日葵,小酒窝连隔了这么远的他都能看得非常清楚,忍不住重重哼了一声跟小猫崽抱怨:“在林风致面前就笑的这么开心,在我们面前就耀武扬威的,能死她得了。”

小猫崽:“喵呜~”

“等很久了吧,对不起啊我来晚了。”季摘星是真的有些愧疚,李佳怡那个出人意料的事情确实有些影响她,不然也不会连林风致下班的时间都忘了。

送林风致上楼之前她还夸下海口让人千万不要乱走,还打包票说中午准时来接,结果就是迟到了快半个小时的时间,愧疚的她都想捂着小心脏了。

“对不起啊。”

林风致往她身后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白玉抬眼,看到他挥手致意的时候挪开了视线,又在季摘星的外套上顿了顿,淡淡开口:“没事,今天拖堂了。”

季摘星愣了一下:“啊,这样啊。那你饿不,要不现在去吃饭吧?”

林风致点头:“行,我来骑车。”

季摘星连忙放手,这时候林风致让她去爬树她都得做。

“回家吃吗?”

发现是回家的路线后,季摘星下意识问一句。

林风致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问:“你上午和白语在一起?”

季摘星不敢隐瞒:“啊,对啊,在一起。”

坐在后车座上看不见林风致的表情,但是直觉让她觉得林风致好像有些不开心,具体原因不明,心里很担心他接下来会问自己干什么去了。

直到回家林风致也没有询问她原因,只有她自己一路上提心吊胆。

周日的下午两人通常都没有什么事,于是季摘星被林风致的私人小灶折磨的昏昏欲睡,感觉今天的题好像有些难了,但是不敢问。

做完题目已经是五点多了,林风致去洗澡,季摘星摊在沙发上跟乌雅打电话,说了自己一下午的忐忑。

乌雅说:“应该是你的错觉吧,林风致没那么小气吧。”

季摘星点头:“我也觉得是我想多了,但就是觉得怪怪的,你不知道下午做题的时候我都感觉自己是个傻子。”

乌雅在电话那边笑:“也许是林风致觉得你已经达到了可以提升难度的时候了。”

“也对,认真学习了这么久要适时地提高一下难度水平嘛。”

两人东拉西扯的聊了半天,季摘星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有点痒,随口跟乌雅提了一句。

乌雅问她啥时候洗的头,她认真想了想:“前天才洗啊,洗澡的时候顺便就洗了,不会这么快就脏了吧。”

她摸了摸头发,没油没脏,还残留着一丝丝洗发水的清香。

乌雅说:“那你今天晚上再洗洗呗。”

季摘星想了想,觉得是应该好好洗个澡了,明天要上学是一个原因,林风致有洁癖是另外一个原因,最后一个原因是她刚刚想起来,她今天抱着猫崽的时间太久了,要是被林风致发现了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吃完晚饭季摘星去洗澡,林风致在外面看书。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洗完澡以后,头皮更痒了,一开始还只是一小片痒,现在感觉整个头皮像是炸了一样痒的抓心挠肝的难受。

她一边擦着头一边往客厅走,皱着一整张脸又困惑又难受。

可能是动作有些大,林风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季摘星眉毛纠成一团,两只手一起挠着头皮:“不知道,好痒啊。”

林风致放下书走过去:“你坐下,我看看。”

“哦。”季摘星顺势坐在沙发上,低着脑袋任由林风致扒着她的头发,一股和她身上一样的香味扑鼻而来,还带着一股暖烘烘的味道,接着带着温热的手指按在了她头皮上。

她动了动脑袋,这下不仅头皮觉得痒,心里也好像被猫抓了似的痒得难受,好想哭。

林风致眼里闪过一丝紧张,拿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很多地方都红了,你现在去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季摘星愣住:“啊?去医院?这就不必了吧。”

“穿衣服。”林风致已经穿好了衣服,不容置喙的说道,“去医院。”

先去了皮肤科,医生查看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说:“过敏了,今天有接触什么东西吗?”

季摘星头痒,特别想去挠,手指刚动就被林风致按住了,她扭头讨好的笑了笑,思考着回答了医生的话:“好像没接触什么东西啊,啊,上午抱了一只流浪小猫崽算……吗?”

话没说完她赶紧刹闸,捂着嘴小心翼翼的看向林风致。

医生扫了他们一眼,笑了:“怎么,怕被你哥哥知道啊?”接着苦口婆心的絮叨,“你们小姑娘都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跟我家闺女一样,但是流浪的猫狗那是能随便抱的吗,万一身上有跳蚤啥的,痒的可就不只是头皮了。”

季摘星苦笑:“是是是,大夫说的太对了。”

打了针开了药,蔫哒哒的跟着人回去,季摘星整个人的精神都不好了,一方面是心虚,一方面是头皮痒的难受。

林风致没说什么,只是脸色不太好。

季摘星坐在沙发上安静如鸡,低着头也不安分,时不时拿眼睛去看林风致在做什么,看到他拿着一把推子过来的时候,大脑懵逼了一瞬。

“等等,你要做什么?”

林风致淡淡看了她一眼,认真的摆弄手上的推子。

“你头上过敏的比较严重,头发挡着不利于恢复,所以剃了比较好。”

“剃了?”季摘星大惊失色。

剃什么?剃个光头吗?

那肯定不行啊,她一个女孩子,虽然没打算天天化妆打扮拾掇自己,但也没打算把自己往非主流的叛逆少女的路上推啊——还是个光头的叛逆少女。

“我觉得还好吧,我对着镜子上药也花不了多长时间,剃光头这个事还是可以商量商量的对吧?”

林风致找了一块毛巾围在季摘星的脖子上,用小夹子夹好:“你要上学,那些药剂又是洗又是涂,耽误时间。”

季摘星缩着脑袋不敢动,欲哭无泪地小小挣扎:“那咱们打个商量,剪短一些行吗?”

林风致没说话。

季摘星又说:“剃个寸板也行啊,不用全剃光吧。”

林风致没有说话,手起刀落,季摘星脑袋上就光了一个长条。

她张了张嘴,看见小镜子里奇奇怪怪的自己,心知已经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委屈的瘪了瘪嘴。

林风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凶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