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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镜轻描淡写的开口:“本王若没记错,与舒世子是各取所需,唐大人能力出众,完全能够胜任苍州知府,难道舒世子不这么认为?”

“我从未这样认为!”

舒彦卿眉头一皱,这人故意给他挖坑吗?卑鄙、无耻!

他单刀直入:“她哥哥在哪里?”

燕云镜反问道:“谁的哥哥?”

舒彦卿不怒反笑了,轻呵一声:“北苍王是在装傻充愣吗?我不信你不知道她的身份,为了你自己,让她置身险地,唐一骏知道吗?”

燕云镜避重就轻的开口:“唐大人若不知情,又怎会在县衙里,舒世子与其管旁人,不如管好自己,你觉得呢?”

就差指着他鼻子说他多管闲事了。

舒彦卿脸色一片铁青,沉声道:“你我都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就不必在这里遮遮掩掩了。你马上将真的唐一骏叫回来,我要带璇姐儿回京城,从此你们再无交集,也请王爷把该忘的都忘了,不要给她造成不必要的困扰。”

燕云镜眸色深沉的注视着他,须臾,声线清冷:“你也要找唐大人,就跟我一起进去吧。”

无论舒彦卿说什么,燕云镜都不会接招。

舒彦卿心中憋着一口气,直接抽出腰间软剑,挡住他:“你想见她,要问过我的剑。”

燕云镜扫了一眼:“你这么闲,为何不去冀州帮太子?”

“少废话,看招!”舒彦卿执剑一挥,凌厉的攻势扑向燕云镜。

燕云镜剑眉蹙起,飞身避开这一击,落在高墙上。

“你确定要吵醒所有人?”

“那又如何?”

舒彦卿不管他想做什么,但利用璇姐儿就不行,又是一剑朝他刺去。

剑光寒芒掠来,燕云镜再次避开,俊脸上依旧无波无澜,仿佛对方根本伤不到自己一般。

舒彦卿怒道:“为什么不还手?”

燕云镜低沉开口:“你有这个精力,不妨去冀州帮太子早日为百姓重建家园,让百姓安居乐业。”

“太子不需要我过去帮忙。”

舒彦卿手中剑招愈发迅速且如山洪般汹涌。

燕云镜不得不拿武器自保,但他只见招拆招,并未进攻。

两人的打斗很快就将唐止和唐水,以及崔家护卫吵醒,他们望着屋顶上大战的两位大人物,不知要不要上去劝架,直到崔玉书起床走出来。

崔玉书看得头皮发麻,任何一个在他县衙受伤了,他都得担责。

关键是不能让表妹知道。

看着在屋顶中央打架的两人,崔玉书为了避免被误伤,先飞上墙头,然后才落到屋顶的左边。

“北苍王、舒世子,下官这小小的县衙经受不住两位高手的过招啊,还请两位手下留情——”

刚说完,就见一道剑光扫过来,崔玉书连忙飞身而起,险险的避开。

然而落到地面上时,崔玉书的脚扭了一下。

这也太丢人了。

他强忍着疼痛,装作若无其事般,往厅堂里走去。

爱打就打吧,反正拆了县衙,要赔他一个!

燕云镜眼角余光扫了眼进屋的崔玉书,他走路似乎不太正常,这时舒彦卿的剑又朝着面门直刺而来。

燕云镜忽然收剑,站在原地不动。

舒彦卿瞳孔骤然一缩,在距离燕云镜的脸两寸之处急忙收剑,落到五步开外,气血翻涌,强行咽下口中的鲜血。

“你疯了!”

如果他没及时收手,他现在就死了。

燕云镜神色淡淡,只说了一句:“我没出手,县衙的损失你来赔。”

舒彦卿:“……”

他拿剑的手挽了个剑花,随即手中的剑变成腰带。

“我出就我出……”

“还有崔大人的医药费。”

燕云镜的软剑也回到腰间,他抬脚越过他,朝点了灯的屋里走去。

舒彦卿转身,眼神复杂的盯着他的背影。

他知道北苍王是战神,但不知道他武功这么高,而且好像比过去更高了。

舒彦卿跟在他身后走进厅堂。

崔玉书的脚踝肿了,看到他们进来,他坐直身体,阴阳怪气的问道:“两位打完了?可有分出胜负?”

燕云镜勾唇:“舒世子武功盖世,他赢了。”

舒彦卿进门听到这句话,皱了皱眉,他这是在讽刺他吗?

他冷声道:“王爷深夜到访,不知所为何事?”

燕云镜双手负在身后,看着他,不答反问:“本王做事,需要向你汇报?”

顿时,舒彦卿垂首抱拳:“王爷恕罪,是臣逾越了。”

燕云镜收回视线,扭头看崔玉书:“崔大人,可否安排一间房给本王?”

崔玉书看了一眼崔柒。

崔柒做了个请的手势道:“王爷,请随小的过来。”

燕云镜跟着他离开,完全无视了舒彦卿。

舒彦卿垂在身侧的双手握拳,越握越紧,手背上的青筋都显露出来。

比起北苍王,崔玉书更不想看见舒彦卿。

就在刚才,崔柒将北苍王和舒彦卿的对话告诉他了。

舒彦卿想让一骏表弟回来,与表妹身份对调,分明是想让表妹以后留在后宅,这对表妹而言,无疑是一种酷刑。

舒彦卿察觉到崔玉书的视线,眯起眼问道:“你有话对我说?”

崔玉书与他对视,须臾,他才开口:“舒世子,我不管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希望你明白一点,唐大人是我表弟,如果我表弟不同意,没人能强迫她做任何事。”

舒彦卿忽然笑了,虽然没能从燕云镜嘴中确认她的消息,但崔玉书显然是在警告他。

“虽然我不会强迫她,但你将皇室置于何处?”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皇上一句话,就能要人脑袋,这世间又有谁能逃得过,真正做到自在?

除非隐居山林,寄情于山水之间。

否则没人是自由的。

崔玉书看懂他的言下之意,轻轻笑了笑:“呵呵,舒世子,下官等人为大燕尽忠尽责,不说升官发财,怎么可能会有性命之忧啊?难道舒世子的意思是,咱们的皇上不是明君吗?”

舒彦卿找了把椅子坐下,嗤之以鼻:“都是千年的狐狸,崔大人又何必装糊涂?”

崔玉书好奇的问他:“舒世子认为哪位皇子会是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