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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同血,更何况是自己父亲的气息,血寄生克制住自己想骂人的情绪问:“秦渊,你能告诉我,你身上为什么有血魔王的味道?”

“嗯…我把他宰了?”

“你说什么?”

腰肢的锦缎收紧,血寄生一瞬愣神,父亲死多少年了,那时候你出生了吗?怎么可能宰?

“我说……”

“你在哪宰的?”秦渊想重复一遍刚才话,血寄生就打断了她。

她有点不对劲…

秦渊皱了皱眉,指尖随意的磋磨,好像是不经意的动作,其实是要催动道力。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她不一定能对自己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可有心既不能留。

“血魔宝库,他留了同血想夺舍我,我就给他宰了。”

“你……”猝不及防的消息,让血寄生有些人傻,当年父亲没死?留同血在宝库伺机夺舍?

这…怎么可能!

自己随后上位的,宝库她怎么可能没去过!如果父亲还活着,她怎么可能感知不到?就像现在,哪怕只有一点点气息,也能判断出来。

见她突然没了动静,秦渊还想试探什么,但相禾她们出来,她就不动声色的留了个指印在身。

“好人,久等了~”戚情烧里烧气的说着,后面的柳玉字数加标点,在她这语句话里,翻了七个白眼。

这要是翻不回来就有意思了。

秦渊默默的想着,随后对上相禾一副有脏东西的表情?

原来司妃就跟在她的后面,保持着一米距离,不靠近也不远离,就那么跟着。

相禾可真服了,自己表现的反感不明显吗?她就差将“你再靠近我,我就用黄泉道力把你风成魔干”贴后背上了。

结果她这跃跃欲试的小表情是什么鬼?

“小秦,快走。”

相禾跟上几步,抬手直奔秦渊后脖领,对方也是被提出经验了。

在她爪子即将落下的时候,一个侧移转身,将其抱在怀里:“嘿嘿,好的师姑。”

“原来你喜欢正面?”

“啊?”

正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只见相禾顺势抓住秦渊肚子前的衣服向上一拎,某白毛空中躺平?

不是…你特喵二臂吧?

秦渊无语了,不过看她健步如飞,一副后面有狗追的模样,便放弃了反抗。

罢了,谁让她是自己叫来的……

·

众人来到主殿,大将军和其它将军正在长桌上等她们,见秦渊到了站起身欢迎。

“大人…”

这场面好像在昭申野人部落啊,相禾在进门时就把秦渊放了下来,见到此景忍不住戳了戳她。

哎?怎么突然有一种,我跟小秦到处骗吃骗喝的错觉?

秦渊捏了她的手一下,保持官方微笑,和大将军等没见过的将军客套。

内容无非是英雄出少女、天佑我不死族、在大人的带领下、我们一定飞升成仙。

【注解:成不成仙我不知道,但她一定能让你们飞升,你说是不是小渊渊?】

“嗯…”

敷衍的回了老金一句,秦渊也随着众人落座。

这不叫废话吗,今天攻城她又不是瞎子,不死魔族的执行力和杀伤力,她都看在眼里。

大劫后开天门不带他们飞升帮自己打架,她带谁?带嫁妆吗?

杯觥交错,长火入夜,这顿饭他们吃到很晚,秦渊全程以饭带酒,别人敬她,她干饭,主打一个饿死鬼投胎。

“大人…真是海量……”二将军看着下属第N趟收拾走的碗筷,这酒不知该不该敬?

敬吧怕你吃不下,不敬话都到这里,又有点不好。

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大将军出面打了圆场,聊起正事:

“大人,再过几天就到魔族三祭的日子了,咱们是正常举行,还是另找时间?”

话音落下,桌上的气氛明显沉重了些,但这是不可回避的问题,早晚要摆在明面上的。

“嗯…”

秦渊放下了碗筷,默默的看了风流子一眼,那货依然喝着酒,好像此事跟他没关系。

“正常举行。”

此三祭本来就是骗局,她不能让任何人起疑,所以这时间也不能变动。

“哦好…”

话题结束,大家也没有再继续吃的心思,索性这顿饭也接近尾声,便早早的散场。

“好人,你们的房间在我隔壁,半夜可以来找我玩。”戚情冲秦渊眨着眼,虽然在笑,但这笑容明显没有以前好看了。

很像她献身血魔王时的苦笑……

“嗯…”

秦渊应了声,对方明显没想到她会答应,但也没说什么,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望着她消失的背影,白毛心神没由来一阵恍惚,好像三祭话题开始前,所有的欢声笑语,都是临死前的最后快乐时光?

哪怕自己知道这是假死……

“唉…”她长长叹出口浊气,靠在房间门前的石柱,望着天。

紫与绿,这是魔族的天,仿佛前世北极的极光,很美…却带着孤独的落寞。

这么一想,只有自己知道真相,也谈不上是好事……

“嗝…”房梁上传来一声酒嗝。

秦渊抬头望去,是风流子,他还在抱着酒壶狂喝。

“二师兄,喝一晚上…你少喝点……”

“人生得意须尽欢,当时走的急,我到练虚还没庆祝呐。”

风流子从房梁上翻了下来,落在她的旁边:“小渊渊,陪师兄喝点?”

“嗯…”

秦渊点了点头,接过递来的酒坛,风流子稍微用力的和她碰了一下,让她坛里的酒洒出很多,然后自饮。

“哈哈,痛快。”

“小渊渊咱俩挺长时间没有一起喝酒了吧?”

“挺长时间了。”秦渊小小的抿了口,醉意瞬间上脸,她还是那么不能喝。

“时间也是过的真快…”风流子想到什么,忽然搂住前者的肩膀:“小渊渊,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是什么时候吗?”

“嗯?我在藏经阁心法发作睡觉的时候?”

“不是,更早一点。”风流子颇为神秘的笑了笑。

见她不知是被酒弄迷糊,还是真在认真思考的眼神,没忍住捏了下她的鼻子。

“你记不记你往天上放法诀?我当时就在天上,差点被你打下来。”

秦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