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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秦渊因为一开始是盘在司妃身上,变回人形所在位置,就比她高出许多。

她居高临下的摸了摸她的发顶,黑发浓而密,如锦缎柔顺。

就是多了繁杂珠宝点缀,让人不自觉想将其拆掉,看她躺下铺染无尽长夜,问靡音有多颓的样子。

“无事,你确定要这么跟我交易?你会很亏,而且有些人的势力真的很强,哪怕三祭过后,化神以上全死,也是。”

司妃客观的说着一切,但下巴还是忍不住向她肚子靠去。

说起来也可笑,自己这么大人,竟然能从个17岁小姑娘身上,感觉到久违的安心。

是快死了的缘故吗?想糊涂糊涂不想清醒了?

“势力强不强无所谓,我就问他有没有祖坟吧?刚不过正面我刨坟,拉他祖宗十八代出来跳女团舞,恶心也恶心死他。”

秦渊掐着小腰,浑身上下散发着没被污染的清澈愚蠢。

【注解:你要不要看看自己都说了什么?】

“噗……”司妃被她逗笑了,虽不知什么叫女团舞,但世上怎么有这么缺德的人?

不过,她还是挺想看的…

唉…可惜了……

“好。”

司妃也没再多废话,从自己储物戒掏出了玉简,神念一动在上面写了近百人名,和部分资料。

但她并没有将东西给秦渊,而是又收回储物戒,连同戒指一起摘下来,套在她的手指上。

“哎!你这…等会,这白绿色的戒指是谁的?”

秦渊看着手上变成三个的戒指,再凑几个……我成指环王了?

“这里面是我的全部身家,和我做交易我不会让你亏的。”司妃摸着属于她的暗紫戒指,最后将秦渊的手放在自己后背,整个人贴上,虚抱着她的腰肢。

她活成自己梦中的样子,能看到也算圆满,再多求用力,就是我的现实了……

“你的剑是大藏宝吧?净世尘…我听过它的名字。”

“对。”秦渊轻拍着她的后背,站的有点累就坐了下来。

大概是感觉两人姿势很别扭,就顺手撅司妃一下。

后者惊了片刻,说话差点破音,但看她并不是要做什么,身子也软了下来。

两人骨架都不大,是细胳膊细腿那种,但身材优秀,挤在一起并不会让彼此感到硌。

“净世尘是初级大藏宝,虽有剑灵,但神识还不完整,这点你身为剑主应该能感觉出来。”

“嗯?”秦渊愣了一下,这个不完整,该不会就是自己码字偷懒,介绍没写全的意思吧?

【注解:我感觉是了……】

“你是不是经常使用和它本源相同的道力?”

“是…”

“那就对了,你用跟它相同的道力,算是间接滋养它,它吃的太饱,进入沉睡……”司妃顿了顿,低头看向池中。

某人无处安放的脚,不知什么开始踩她。

“别闹。”

“啊?我没闹啊?”

“我说你脚。”

“我脚也没……”秦渊沉默了,看着自己脚下,半出不出的金莲虚影,好像明白了什么。

家花没有野花香,咋滴,你这个足控剑,我的控腻了,开始沉睡出轨?

【注解:呃…可能司妃涂了紫色指甲油,你要不也涂个试试?我感觉你涂完应该比她更有杀伤力,更能俘获净世尘的心。】

“你这浓浓的嫔妃争宠视角是怎么回事?”

见秦渊盯着自己的脚愣神,司妃轻拍了她一下:“还听不听了?”

“听,你继续。”

“这种剑灵沉睡往往意味着晋级,顺其自然的话,大概要几百上千年,我感觉你应该等不了那么久。”

司妃看着她身上的白色欲望说道。

“那怎么能不影响它晋级,缩短这个时间?”

“黑龙宝器。”

“黑龙族?”

“对,登王大典,我…咳咳。”司妃清了清嗓子,避开白毛不愿听见的词。

登王大典是黑龙族最盛大的节日,他们会在那天定下最有潜力称王的8位皇子,其中大皇子的奖品就是黑龙宝器。

“此物能帮助宝器淬灵,能极大缩短你剑灵的沉睡时间。”

“哦这样…只是缩短吗?”秦渊不知思索什么又问了句:“一把剑能用几次?有限制吗?”

“???”

“没限制是没限制,但登王大典只会给一个。”司妃算了下时间:“今年大典结束,下次大典在十年后,你想重复刷也得等十年。”

“小司妃你是不是不懂什么叫一步到位?”

“一步到胃?我懂啊。”

“懂你还说这话?”秦渊揉了揉她的脑袋:“大典获胜给你的,是给你的,你自己拿的,是自己拿的,两者并不冲突,你懂我意思吧?”

“呃…你说的是这意思?”司妃有些尴尬的移开视线,但反应过来又戳了戳她的脑门:

“你一个金丹怎么飘成这样?那是黑龙族,好斗之龙,他们的平均战力很高的,你放肆成这样,小心翻车留下给他们生龙崽。”

“不可能,三祭之后我秦渊无敌于世间!”

“呃……”

司妃无语了,可想到那都是自己死后发生的事,就释然。

未来谁说的准?如果真有一个无敌于世间的人,我希望会是你……

她看着那团稠白的欲望,忽然她感觉离自己越来越近,还没反应过来肩膀就跟着一沉。

秦渊吹完牛逼,心法看不下去了,果断发作让她睡着。

“年轻真好。”司妃无奈的说了句,用了两个净身咒,扶着她出了天池,往自己的住处走。

一串水滴的脚丫落在她们的身后,这大概是自己此生,最舒服的夜,无关肉体,只在精神。

将秦渊安置在自己的床上,取了块帕巾将她的脚擦干,完事司妃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她可以轻易对相禾说出孟浪的话,但现在对这个白毛却说不出、也做不出。

因为她太干净了,干净到司妃能时刻想起自己的脏,就比如刚才她在水里踩自己的脚,要是相禾这样,她大概当场就逆推,不可能是一句别闹。

“…谢谢。”司妃笑了笑,没人知道她这一声谢是在道什么,她起身帮秦渊掖好被子,最后看了眼她白色欲望,打算离开。

可这时惊变起!第三色欲望悄然出现在白与紫之上,它几乎诞生就摧枯拉朽般,将那两色欲望压在最底,通体为金!

“这……”

司妃看见了!虽然那欲望只出现了一瞬,但还是让她看清。

接着她嗓子一甜,体内器官全部枯竭干裂。

“怎么可能…人…怎么可能有……”司妃撑住床,皮肤的水分开始快速蒸发,她几乎在一瞬变成了人干:“怎么可能有…”

她倒了下去,来自天赋的反噬,让不死生机都难以弥补体内亏空。

【注解:唉,有些东西不是你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