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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成仙!”

“成仙?”秦渊愣了一下:“飞升?”

“差不多,不过不是传统路子。”相禾解释:“大乘之上是仙人境,这里有道坎,走正路白日功德,行善事受一方香火,立散仙位。”

“清欢当年就是这路,香火还是上界最旺的一个。”

“而歪路子——百恶解尸,囚万灵为害,受唾立近散仙或者假散仙位。”

“近散仙伪善,假散仙全恶,这江管家走的应该就是这路。”

“这样…”秦渊思索的点了点头:“那你的意思就是可杀喽?”

相禾:“……”

相禾:“小秦,你是屠刀上长个人吗?”

她翻了白眼,江管家身上那么多灵魂,都不知百恶解尸多少次了,咱俩一个元婴,一个大乘,万一对上人家要飞升的最后几解,咱们不是给他送吗?

不过话说回来,小秦自从18,或者说从赤龙族出来后,身上那股杀戮气越来越重了?

“不行吗?”秦渊没想到师姑会这么说,眼神略带上询问,毕竟她对遗仙化神以后的境界一无所知。

“不是不行,是咱俩有可能杀不过,无论是白日功德还是百恶解尸,修炼者都属于一只脚踏入上界了,要是很不幸对上他百恶解尸最后几解,我容易跪。”

相禾看着秦渊那充满求知欲的俏脸,没忍住像捏面团一样揉了揉。

“一只脚踏入上界,意思是还有一只脚没踏入吧?”

“???”

“这有什么区别吗?”

秦渊反手揉相禾的脸:“当然有区别。”

下界我无敌!不过这话自然不能说出口的,就道:“说话要严谨。”

相禾:“……”

相禾:“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呐…”

·

另一边,偏僻营帐内,一名中年男子对着镜子梳妆,名贵的女人胭脂散发淡淡香气,他涂抹着,但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狰狞!

“司妃!”

他猛的将胭脂盒打翻,白日功德,谁不想正统?谁想百恶解尸,受世人唾弃!

江管家,不,应该叫江裴红才对。

他本是布幽江氏满门唯一修士,自幼立命凡庸之道,他原来是走正路的,直到遇见那个魔族女人……

·

昏暗房间内,只披着长袍的女人歪歪扭扭的靠在椅子上,她的气息有些承重,耳垂脖颈染上不自然的红晕,她这是被人喂了药。

“啪!”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江裴红满脸笑意的走了进来,当时她还是女儿身,并不是现在的江管家。

女人看了眼走进来的江裴红,自然没打理的野生眉,带着丝英气,面部线条清晰,衣冠楚楚,很有少年感。

可…终究是禽兽罢了。

她算是认命的闭上眼睛,将身上最后的长袍半褪了去,诱人的酮体在烛火的照耀下若隐若现。

千种风情已至,尤其是那胸前裹缠到花苞的刺青。

“开始吧…”

“咕咚…”口水吞咽的声音,江裴红脸红的让自己强行移开视线:“姑娘你误会了,我此番作为,并不是为了冒犯你。”

“嗯?”

女人好像听见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她嘲弄的笑了笑,晃了晃脚腕上的铁链:“恩人是在同司妃说笑吗?今天拍的可是我的头夜,你花那么多银子,总不能是想找我谈心吧?”

说到后面,她的气息有点乱,嗓子不自觉的发媚发柔,药效来的越来越猛了,她快无法保持清醒。

不过司妃还是一直在盯着来人,她虽不信她说的话,但她还奢望着话有一分真……

“你就当我做好事吧…”江裴红听声听的浑身燥热,强行稳住心神来到她的面前。

她将目光移向别处,试探的伸出手去够半蜕的长袍,可谁知未及锦缎先触软玉。

司妃身子明显颤了一下,但见她没有继续后面的动作,而是将长袍给自己披好,心底难免升出丝希望。

若是能清白,谁想染尘昏?

“恩人,有名?”她转移话题,试图让自己意识回笼,江裴红在她的对面坐下:“布幽江裴红,裴为雅意不同俗,未裹红装赤心诚的江裴红。”

“噗…恩人好名字。”司妃轻轻的笑着,手指紧捏着座椅扶手,细密的热汗从她皮肤渗出。

江裴红见了,赶紧拿过旁边的茶水:“茶能解药,你先喝点,我给你放冷水。”

说着她起身在屋里找浴桶,也没花多久功夫,她就找到了。

或许是为了满足客人有鸳鸯浴,或者欣赏美人出浴的需求,浴桶就在纱帘的后面。

她暗骂了句店家不正经,开始在桶内放冷水,可视线却老是不自觉往司妃身上飘。

那人已经被药劲冲的意识混乱,喝茶自然不能谈的上优雅,她只知道她很渴,便拎着茶壶往自己嘴里倒。

棕黄茶汤对不准的飞溅,她胸前很快就被打湿,本就不厚的长袍更显透明,紧贴又随着她呼吸起伏。

“咕咚…”江裴红第二次吞咽口水,凡庸不是无情,她也有七情六欲,更何况又是和这样的美人共处一室。

心里说着自己不能趁人之危,但脚已经慢慢向司妃靠去。

“还能走吗?我扶你去浴桶。”

司妃点了点头,她想提高警惕,想设防,想让全身肌肉绷起,但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她只能软软的靠在江裴红身上。

想想也可笑,自己头夜都卖给了她,自己在奢望什么?

她就算对自己做什么,也是应该的吧……

明明几步的距离,两人却好像走了三五年,江裴红的后背也被汗水打湿,鼻间不断传来淡淡幽香,她环着司妃细腰的手,也紧了紧。

“恩人要是忍不住无需再忍,一锤子买卖,我不怨。”司妃也察觉到她的变化,对方那头顶的欲望现在全是自己,她真能什么都不做,就奇了怪。

“我只是想做好事…”江裴红声音有些隐忍,可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穿过长袍,摩擦着前者腰间的软肉。

司妃本来就被药迷的七荤八素,这一触碰无异于雪上加霜。

她咬着牙,好像下了某种决定,环住江裴红的脖子,将她一起带入浴桶。

“恩人,能否满足我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