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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宫笑了笑,“府朝,刘恢有时行事我真的看不懂。”

“其实我们不了解他,他并不喜欢杀人,但是他也明白,有时杀人更加容易解决问题。”曹操这两年,对刘恢了解远比一般人多。

“哎!这个人行事让人恐惧,只是至今我不解,王允为何没有被报复?”

陈宫的疑问,何尝不是曹操的疑问?

“使君,刘恢被刺杀重伤,这是我们打垮董卓,进而控制洛阳的绝佳机会。”杨弘看到消息,第一个站了出来。

“治中所言有理,只是,我收到消息,董卓出动了三万大军对付我们这一路联军,不知诸位有何妙策?”

别人的话袁术可以置之不理,而袁隗的话他却无法拒绝。

“使君,目前,我们豫州和徐州陶谦刺史的大军已经集结到了阳翟,接下来,大军将前往阳城《今天河南登封市东南》。

想要进入洛阳,轘《huan》辕关是摆在我们面前必须要攻破的。

不过,董卓大军想要击破我们这路大军,他们不会死守轘辕关。

我判断,嵩高《今天嵩山》附近将是双方大军决战之地。”

黄巾起义时,中原大乱,汉灵帝刘宏为了确保京师安全,在洛阳四周设置了八座雄关,分别是函谷关、伊阙关、广成关,大谷关、轘辕关、旋门关、孟津关和小平津关。

这八座关隘中,轘辕关最为险要。

“阎别驾,董卓大军为何要放弃轘辕关险要,而进入嵩高寻求和我军决战?”

杨弘的疑问也是袁术的疑问。

“一、董卓想要打垮我们,那么他就不会死守城关,必须寻求正面决战;

二、董卓在洛阳的压力一点不小,他必须寻求速胜;

三、统兵大将吕布一直自视甚高,在他眼里,我们如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四、董卓粮草并不充盈,他必须寻求速胜;

……”

袁术点了点头,阎象这几点无不切中对方要害。

“为何会是嵩高呢?须知,此地山峦叠嶂,并不适合董卓部骑兵作战?”

“选定战场并非董卓,而是我们。

目前,各路大军攻打洛阳,董卓疲于应付,只得防守。

我们只要率先进入嵩高,作出一副依托山势长期作战的准备,董卓大军必然慌乱。

过了此地就是轘辕关,拿下轘辕关就等于控制了洛阳的南面,那时,洛阳将不保。”

“杨治中,立即派人前往告知徐州刺史陶恭祖,我军即刻进入阳城,直插嵩高。”袁术听完后,立即下令道

“喏”

颖阴《今天许昌市》,陶谦率领大军驻扎之地。

陶谦现年已近六旬《132年出生》,丹阳郡人。

陶谦初为诸生,在州郡任职被举茂才,历任舒县、卢县县令、幽州刺史、议郎,性格刚直有大志。

在《三国演义》刻画下,陶谦是一个“为人温厚纯笃”的老好人,和蔼可亲爱护百姓,被“大坏蛋”曹操打急眼了,重病情况下决定把徐州托付给刘备,上演了“陶恭祖三让徐州”的戏码。

然而,真实历史上的陶谦,其实是一个性格刚强、野心勃勃的枭雄。

《三国志.陶谦传》记载,陶谦“性刚直,有大节”,也就是说,陶谦性格刚直强横,有大志气。

陶谦有一定的军事才能,先后随皇甫嵩对抗北宫伯玉和张温攻打韩遂、边章。

公元185年,朝廷派司空张温为车骑将军前往讨伐凉州叛乱,张温请陶谦为参军,接遇甚厚,然而,陶谦素来轻蔑张温作为,心怀不服。

大军回朝后,陶谦在百官宴会上公然羞辱张温,张温大怒,意图将其迁往边关。

在旁人劝说下将陶谦劝回,张温于宫门迎接陶谦,但他并不领情。

《此时张温可是三公之一的司空》

历史上,曹操和陶谦矛盾由来已久,公元193年,徐州牧陶谦和下邳阙宣合并进攻泰山郡的华、费二县,当时曹操身为兖州牧,泰山郡属于兖州,作为反击,曹操一征徐州。

曹操连下十多城,陶谦向田楷《公孙瓒部下》求救,田楷和刘备领兵前来,曹操因为军粮不足,只得退兵。

陶谦、袁术、公孙瓒三人是盟友,袁绍、曹操和刘表三人是盟友,如此一来,互相争斗自然必不可少,徐州和兖州相邻,自然摩擦不断,陶谦自然也不是曹操对手。

曹操父亲曹嵩在董卓之乱后,在琅琊郡避难,琅琊属于徐州的地盘,曹嵩见曹操痛打陶谦,见势不妙,准备前往兖州,结果半路被杀。

《各种史料众说纷纭,大致两种说法:一是陶谦指使部下所为;一是陶谦部下见财起意》。

无论什么说法,陶谦都有责任,可是这样一来,也彻底惹怒了曹操,曹操再次东征徐州,并且大肆屠戮,徐州百姓死伤惨重,此事,陶谦和曹操都有责任。

公元194年,陶谦眼见日暮途穷,打算逃回丹阳,正在这时,陈留太守张邈背叛曹操,与其弟广陵太守张超迎吕布入兖州,曹操只得回师平叛。

同年,陶谦病逝,临死前嘱咐糜竺迎刘备入主徐州。

《三国志》作者陈寿评论:“陶谦昏乱而忧死,固无可论者也”,意思是陶谦没什么值得评论的。

“元龙,看完袁术的信,我们接下来应当如何?”

陶谦虽然年事已高,然而精神矍铄。

陈登字元龙,下邳淮浦《今江苏涟水西》人,沛相陈珪之子,陈登为人爽朗、喜静、智谋过人。

此时的陈登不足三十岁《163年生人》。

“使君,袁豫州此次联合大家出兵,我们都清楚,他是有私心的,他想取代董卓把控朝廷。”

面对陈登的话,陶谦微微一笑,这一点所有人都明白。

陈登继续说道,“只不过,我们要想清楚一个问题。”

“元龙指的是什么问题?”

“辽东。”陈登艰难的从口里吐出二字。

多年来,他一直在研究刘恢这个人,直到今天,他仍然看不明白其人。

别人做事都有很强目的,然而刘恢不一样,他做的事情是减少自己的权利。

自古以来,权利是最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然而,居然有人想放弃,他实在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