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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县衙内的银十一,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屏息凝神,听着衙门内四周的动静。

左边班房内有三道微重的气息,这是值班的衙役在睡觉,前方转角处传来了三道脚步声,接着朝右边走了去,看来是巡逻的衙役。

银十一松了一口气,靖北县的舆图应该是放在了二堂案牍库内,打量一番后,才抬脚朝着左边的月门摸去。

县衙的院落都差不多一样,银十一在衙门内转了两圈硬是没找到案牍库,他又不敢腾空,因为靖北县的县尊就在离二堂不远处的内宅中。

此刻的银十一站在一处走廊,心中有些焦急,额头都轻微的出汗,就在这时,拐角处传来一阵说话声,他急忙缩身躲在了走廊边的一根柱子后面。

“不知道头儿怎么想的,大半夜的还要去二堂巡逻,要我说真的是多此一举,衙门重地谁敢乱闯。”

“行了,行了,你少说两句,最近县尊大人不在县衙内,头儿这么安排自然有头儿的道理,赶紧去二堂转一圈回去睡觉,这鬼天气。”

两名衙门的衙差抱怨着走了过来,朝左边巷子拐了进去。

“天助我也。”银十一心中大呼。

从两个名衙差口中得知李牧不在县衙中,那就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了。

跟在两个衙差身后。

穿过大堂,进入二堂的院子,一眼就看见了挂着案牍库三个大字的小楼。

两名衙差转了一圈,便转身回到了前院。

银十一这才摸到小楼前,撬开案牍库的门窗,翻身进去。

半盏茶的时间,案牍库内的银十一看着手里的靖北县舆图,脸上一阵兴奋。

银十一控制着脸上的表情,把舆图塞进了怀里,虽然拿到了舆图,但现在还没出县衙不能高兴太早,乐极生悲的事他没少见。

一路潜行来到了靠近大街的围墙,警惕的看了看四周之后,才无声的翻过围墙落在了大街上。

县衙外的朱雀大街此时静悄悄的,一个巡逻的衙差都没有,可能是觉得没有谁胆敢在衙门前作案吧。

银十一心里想着,嘴角翘了起来……县衙的人做梦都想不到,会有自己这么聪明的人,不但在衙门前作案,还潜入县衙偷走了舆图。

银十一一路靠着街道两旁楼房的阴影处,朝着城外急行,直到翻出城墙,才松了一口气,腾空朝着十里坡赶去,顾五和他约好的,在十里坡会合。

……

县衙后院,内宅。

李牧坐在书房内的火炉边,胡说靠在了椅子上拿着葫芦喝着酒,屋内没有点灯,一片漆黑。

不多时,书房外传来了脚步声,李三,周庭推门走了进来,前者打开火折点燃了蜡烛。

房间内瞬间明亮起来。

“走了?”

李牧提起火炉上的铁壶,倒了两杯茶,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周庭毫不客气,直接坐在李牧对面的凳子上,端起茶杯道:“我看着出城的。”

李三朝着李牧拱手行礼后,才坐了下来。

“进衙门的这个妖魔余孽有些蠢,转了几圈都没找到案牍库,卑职都替他着急,最后派了两个衙差带路,这才让他得手。”李三喝了一口茶,有些无奈的开口道。

“呵呵。”李牧微微一笑道:“那接下来就按计划行事。”

二人点头。

……

华南县,县尊别院。

四十多岁一身儒衫的华南县尊杨景文,此时还没有睡觉,正坐在温暖如初的客厅内和一名身穿捕头公服的铁塔汉子正交谈着。

“舆图被盗走了?”一身儒衫的华南县尊开口问道。

“子时被盗走的。”铁塔汉子脸色有些凝重的答道。

“李轻舟啊李轻舟,真不愧是惊才艳艳之辈,”华南县尊嘴里喃喃感叹道,随即摆摆手:“按计划行事。”

铁塔汉子躬身退下。

这样的事情同时也发生在了北岭郡的其他几个县城。

一开始,各县县尊看到盖有李牧印章的信件时,还有些不可置信。

但能中进士,为官一方的,都不是蠢人,怀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还是按照李牧信件上的计划在暗中安排。

直到亲眼见到妖魔余孽盗走舆图后,各县县尊才对李牧深信不疑,接着按李牧信件所说,安排着下面的计划。

阴山往南八百里处,镇北军大营。

一身里衣的军帅屠千里,正准备睡觉,账外传来了脚步声。

“军帅,有监妖司的人求见。”帐外传来亲卫的声音。

“监妖司?”屠千里皱眉,这个时候了监妖司的人出现,难道有决绝不了的妖物,:“让他进来。”

监妖司的汉子进入大帐中,看了一眼这位大周的传奇人物。

五十多岁的屠千里,看起来像三十多岁的样子,面部无须,深成内敛,一副儒雅样子更像是读书人,刀削俊朗的脸上不怒而威。

屠千里原名叫屠风,本是大周天武三年的探花郎,后来不知道怎么想的投身军中改名屠千里,文武双修,一身战力无双,没人知道屠千里儒道境界,武道一途,听说已经是半步武帝的境界。

“监妖司地部三十一号,参见屠军帅,有要事禀报。”监妖司地三十一朝着坐在上首的屠千里恭敬行礼道。

“何事。”屠千里清朗威严的声音传来。

地三十一号拿出李牧的信件,双手呈上开口道:“这是靖北县尊给军帅的信件,军帅一看便知。”

“靖北县尊,李轻舟?”屠千里疑惑了一下,挥了挥手,一旁的亲卫接过信件,递给了屠千里。

屠千里拿过信件,翻看了一下,确认没有被打开过,这才拆开看了起来。

屠千里坐在案几后,看着手中的信件,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半晌,才开口道:“你回去告诉李轻舟,就说本帅知道了,让他有时间到镇北军大帐,本帅找他喝酒。”

地三十一心里震惊,这天下能让屠千里相邀喝酒的晚辈还没有吧,真没想到李牧在屠千里心中这么有分量。

旁边的亲卫倒是见怪不怪,自从李牧守城一战后,展现出天资绝顶的诗才,自家这位军帅便会经常的书写李牧的诗词,每一次都赞不绝口,还时不时的拉着下属一群大老粗军汉,一起品鉴。

军中大老粗不懂诗词,并没有感觉如何厉害,只是看自家军帅喜欢,不管懂不懂都在附和着高声叫好,屠千里也知道他们不懂,但每次依然都会叫上他们,乐此不疲。

军中汉子们虽然对李牧诗词不感兴趣,但对李牧传下的缝合之术那是喜欢的不得了,对李牧地感官也是一致的好,所以军中汉子们,也乐意跟着自家军帅夸赞着李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