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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高廉,可谓狼狈至极。原本的盔甲早已不知所踪,披头散发的好似落水狗一般,被五花大绑着。一身白色的里衣,满是灰尘,上面也不知被哪个缺德鬼,踹了几个清晰的脚印。

不过这厮泼皮无赖出身,到底有些成王败寇的赌性。虽然被缚,不过那种泼皮特有的混不吝,倒也叫高廉颇有一种,驴死不倒架的狠辣气势。

面对柴进的喝骂,高廉理都不理,只是看着人群中的蔺仁,怒吼一声,厉声骂道。

“好啊蔺仁,没想到我高廉这些年,却喂出一条吃里扒外的狗来!你这厮对得起爷爷…………”

如今事情早已明了,该死之人未死,而自己派去的人却和贼寇一伙有说有笑,高廉又不是傻子,哪里还会想不出,定是这蔺仁背叛了自己。

“啪!啪!……”

只不过高廉许多恶毒的话还未说出,便被早已目眦尽裂的史进,赶将过去,四五个大嘴巴抽了上去。

蔺仁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却没有开口的意思。

正如他与柴进所说的那样,他只做他认为对的事。其他的他懒得去分辩,救柴进时如此,此时更是如此。

“呸!……”

史进这几个嘴巴含怒出手,打的着实不轻。高廉吐出一口血水,看着史进骂道。

“柴进那厮没长手么,偏要你这狗日的来多事!”

“老爷叫做史进!我师父便是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

史进见事到如今,高廉还如此嚣张,顿觉一股怒火直涌心头,一把抓住高廉的脖领,厉声喝道。

听了史进的话,高廉哪里还不明白,定是那得罪了哥哥的王进,也被蔺仁这厮私放了,顿时大怒,恶狠狠的盯着自己曾经信任的手下,大骂道。

“哈哈,好啊,好个蔺仁,都怪爷爷眼瞎,竟然信了你这狗日的鬼话!今日爷爷认栽,如若爷爷不死,定杀你狗日的全家!……”

史进嫌他说话难听,也不客气,抡起拳头便奔高廉身上招呼。

高廉却也光棍,虽被史进打的鼻青脸肿,嘴上却丝毫不认怂,依旧叫道。

“爷爷今日败了,要杀要剐悉爷爷认栽。……叫喊一声,爷爷便不是好汉!……来,狗日的,有能耐便杀了爷爷,将来我兄长定打破梁山泊,为我报仇雪恨!……”

这高廉叫嚣越甚,史进越是气愤。无奈,张枫还未发话,史进也确实不敢把高廉如何。高廉也正是看出了这一点,虽然被史进修理的狼狈不堪,不过始终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架势。

“大郎!……”

张枫上前两步,拍了拍史进的肩膀。史进闻声,冷着脸,将已经瘫软如泥的高廉丢到地上,哼了一声,退了开来。

高廉却好似一个胜利者一般,瘫倒在地上,抬着眼皮看了看张枫,桀桀怪笑,道。

“张枫,就凭你一个水洼草寇,也敢打州破府,妄杀朝廷命官。当真不怕官家震怒,调遣大军踏平你那水泊梁山么!……”

张枫看着色厉内荏的高廉,实在懒得与他争辩。不过张枫这副样子,却叫高廉误会了,以为张枫是真的怕了自己,顿时更加得意了,吐了一口血水,继续叫嚣道。

“张枫,你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我那兄长与当今官家的关系。放了我,一切还好说,我保证既往不咎。如若杀了我,呵呵……”

“杀了你又如何?”

张枫笑呵呵的看着高廉,颇有些好笑的摇摇头。他实在想不出来,这高廉究竟蠢成什么样子,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有胆子威胁自己。

不过显然高廉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危在旦夕了。毕竟在他看来,自己的哥哥高俅乃是天子最信任的人,这张枫只要不傻,定不敢往死得罪他们高家的。

“如何?那你梁山泊便等着被朝廷大军踏平吧!……”

此时高廉已是有恃无恐了,看着张枫,老神在在的说道。

不过张枫却未等高廉话音落下,便笑了笑,轻声说道。

“好啊!劳烦你与高俅贼子托个梦,便说我张枫在梁山泊等他!若他不敢来,我便要攻入东京城,去取他的狗命!”

“啊!……”

高廉哪里想到张枫突然变脸,神色大惊,随后知道今日是必死无疑了,泼皮本性起来,只顾爹娘的乱骂。

“大郎,这高廉便交与你处理了!”

张枫懒得听他那些市井混话,摆了摆手,对史进吩咐道。

虽说梁山上林冲,徐宁几人也与高俅有这生死大仇,不过这高廉虽是高俅堂弟,不过毕竟不是高俅,似林冲,徐宁这等磊落好汉,还做不出祸及家人的事情。因此,将这高廉交与史进,最是合适。

“多谢哥哥!”

果然,听到张枫的话,史进大喜,立刻上前,两耳光打停了还在咒骂的高廉,随后带着杨春,陈达两人,提着高廉走了出去。

“大官人以为张枫处理如何?”

待史进拖着高廉出去后,张枫看着柴进,笑着问道。

直到听见张枫的声音,柴进才愣愣的收回了目光,摇摇头道。

“贤弟,为我柴进得罪朝廷,不……”

张枫却不等柴进说完,便笑了笑,打断了柴进的言语,轻声道。

“大官人说的甚话,咱们本身便是与朝廷作对的,还会在乎他一个小小的高廉么?大官人不会以为今日放过高廉这厮,朝廷便会对我们另眼相待了。呵呵,莫说是高廉了,便是他那兄长高俅,落在我梁山泊手中,也一样照杀不误!”

张枫的话虽轻,不过听到柴进耳中,却叫柴进面色一变,沉思片刻,摇摇头苦笑道。

“罢,罢,罢!听了贤弟一席话,才知道我柴进半生笑话,怨不得别人。怪不得江湖上,都笑话我是个没用的‘小旋风’,如今看来却是一点不冤。想我柴进广交豪杰,无非便是有心与那赵官家争一口气,不过直到现在,却依旧优柔寡断。呵呵,只怕依我性格,便是再给柴进一百年,柴进依旧还是那个没用的‘小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