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25中文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25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军门密爱:最强宠婚 > 第142章 【勾引】一更?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许安琪目光闪动,笑道:“不用客气,我没别的意思,来看望许久不见的老朋友总不能空着手,你说是吧。”

礼尚往来,这海归博士不是挺懂得本国的人情世故吗。

“我不想说第二次。”凌冽将视线转向晓驰,晓驰接收到他的目光,舔了舔嘴唇,抱着巧克力礼盒站起来。

“谢谢…”他再次向许安琪道谢,并点了点头,“晚安…”

许安琪微笑着说:“晚安。”

晓驰这才转身走上楼去了。

待晓驰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许安琪说:“晓驰比以前大有进步,我记得他以前和人说话的时候都不敢抬头,特别害羞,现在自信了很多。”

“很多事都已经变了。”凌冽淡淡道。

“我觉得,你没变。”许安琪两道美目直勾勾的锁着他的眼睛。

“那是错觉。”凌冽站起身来,“不早了。”他的语调毫无热度,委婉送客。

说罢,不再看她,转身朝楼梯走,罗溪也跟在他身后。

“冽!”许安琪呼的站起来喊了一声。

冽?!

罗溪深锁眉头,微微撅起小嘴,叫的好亲热。

凌冽的脚步顿住。

许安琪恢复了冷静,柔声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呸!这狗血的台词。罗溪心里厌恶。

“没这回事。”凌冽头都没回。

见他这个样子,许安琪反而笑了:“如果你不生气,干嘛要这样对我?你生气,代表你在乎我。”

喂喂喂,还有个大活人在这儿呢?打情骂俏?撒什么狗粮啊!罗溪气不打一处来。

凌冽浓眉蹙起,声调更冷:“你想多了。我累了,失陪。”

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大踏步走上楼梯。

没错,别自作多情了,这个人跟谁都这副脸孔。

罗溪回头对许安琪说:“慢走,不送。”

转身跟着凌冽走上楼去。

顷刻间,只剩下许安琪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偌大的客厅里。

盯着一前一后走上楼去的两个身影看了片刻,她的唇角微微勾起,面上依旧是自信的神态。

垂目看一眼盛着袖扣的礼盒,她俯身将盒子盖上,端正的摆在茶几上。

这才拿起提包走了。

凌冽直接上三楼去找晓驰,罗溪回房间拿浴袍去洗澡。

她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许安琪那副慈母般的笑容,总觉得似曾相识。

许安琪二十八岁,算起来比凌冽大一岁。

如果凌冽对大虎鲸的依赖是出于对他母亲的一种依赖,如果许安琪真的是他前任,那么这家伙是不是真的有恋母情结,喜欢年纪比他大的女人?

哎妈,丫果然口味很重啊。

但,依她的直觉,许安琪这个人可不像贤妻良母的性格。她很有气场,给人的感觉是非常自信,强势而极具掌控力,一点都不像会依附男人生活的样子。

即使她偶尔流露出温柔的情绪,依旧掩饰不住她强烈的个人风格。

抱着浴袍走在走廊上,她看了一眼浴室旁边紧闭的书房门。

突然——

她找到了那股熟悉感的源头,难怪总觉得许安琪的笑容很眼熟,那天在书房里看到的那张照片上的女人,也有着同样的笑容。

啊——

仔细想想,许安琪的确跟照片上疑似凌冽母亲的那个女人是一种类型的美女。

罗溪忍不住抿唇一笑,随即又凝眉思索。

这么说来,凌冽的问题一定和他母亲有着密切关联。

而且,许安琪真的有可能是他的前任,不管出于什么理由。

想到这里,解开谜团的好心情忽的又一落千丈。

匆匆冲了澡,从浴室回到卧室,凌冽还没回来。

她走进洗手间,拿起了吹风机。

发丝被热风鼓动,心情也随着起起伏伏。

许安琪像一个无法忽视的存在,始终阴魂不散的漂浮在她脑海里。

弄得她没办法冷静思考别的事情。

凌冽与她似乎在国外的时候就认识了,他们俩究竟是不是情人关系,又曾经经历过什么,为什么现在他对她不理不睬的,这些与她毫不相干的问题一直纠结不去。

恍一抬头,咦?

凌冽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间里,正盯着她看。

她陷入吹风机的轰鸣与混乱的思绪里,竟完全没有察觉。

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瞧,我去,浴袍的领口大咧着,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

这家伙刚见过‘老情人’,现在又明目张胆的窥视她?

果然是饥渴君。

啪,关闭吹风机。

她站直了,掐着小腰歪着头问:“我比你的老情人好看吧?”

她挑着黛眉,撅着小嘴,一副酸溜溜的小模样,估计这货自己都没发觉。

凌冽眯起黑眸,微微一笑,未置可否,捞起衣架上的浴袍转身又走了出去。

他莫名其妙的笑和置之不理的态度在她看来,却是十足的不屑加轻蔑,这家伙是觉得许安琪比她好看?

一股无名怒(妒)火蹭的窜上来。

她只觉的火气直冲脑门,脑袋瓜里烧得稀里糊涂,哪还有功夫思考是为什么而生气。

既然老情人那么好,还让人家走干嘛!

既然老情人那么好,姑奶奶就不奉陪了!

怀着满腔怨念,罗溪愤愤的换好了睡衣,把浴袍狠狠甩在大床上,转身拉开房门——

等等,冲动是魔鬼,脚步忽的顿住。

她这一气之下让了位,不是给别人以可乘之机。

那个许安琪明显没有罢休的意思,当着她的面就敢调戏凌冽…

再等等。

她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凌冽了?

这感觉好像凌冽是她的私有物一样,好像她在…吃醋…一样。

砰砰砰,一念至此,小心脏突然跳的飞快。

闭上眼睛,做个心理测试。

问:想到他的时候会怎么样?

答:很想见他。

嗯?

问:见到他的时候会怎么样?

答:总想调戏。

Emmm…。

问: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会怎么样?

答:想杀了他。

……

问:愿意把他让给别人么?

不暇思索的答:绝不。

问:喜欢他?

“……”

睁开眼睛,她摇了摇头,测试都是骗人的。

这种测试做完,结论一定是她得了精神病。

可,俗话说,恋爱中的人都是精神病…

“咔嗒…”走廊里传来开门声,不好,凌冽从浴室里出来了。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雷厉风行。

她屏住呼吸,轻轻关上了房门…

凌冽携着一身潮漉漉的热气穿过走廊。

推门,进屋——愣住。

耳边隐约响起某种煽情的旋律。

房间里是一片暧昧的朦胧,四下只余昏暗的灰调,唯有床头一盏小橘灯笼着半圆的光晕映亮小半张床。

煽情到此结束。

视线聚焦床上,雪白的床单,横卧着一只美人…不,黑白相间的虎鲸人偶。

这情形,似曾相识。

一对黑色尾鳍时不时扇动两下,抢眼的白肚皮滚圆滚圆的,一只鱼鳍支在枕头上,擎着个毛茸茸的脑袋。

另一只粗苯的大鱼鳍摩挲着他那边的位置,仿佛是在示意他过去。

这只成了精的人形抱枕是在…勾引他么。

凌冽在身后带上房门,缓步走到床前。

毛茸茸的圆帽子下面,那张粉扑扑的小脸立刻笑靥如花,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他。

真有点儿含情脉脉的意思。

可她这身喜感十足的装扮,配上她这表情,真是说不出的滑稽。

凌冽强压下想笑的冲动,故作生硬的问:“不是要做五休二么?你今天可以休息。”

如花的小脸明显怔了一下,又立即笑道:“我可以调休。”

“你没事吧。”凌冽继续故意问。

“没事,能有什么事。”毛乎乎的鱼鳍拍了拍床垫,示意他赶快睡下。

凌冽用大手撑住床垫,俯身缓缓靠向她。

他的身影在她乌溜溜晶晶亮的瞳孔里慢慢放大,她的笑容由惊喜变成了惊恐。

这家伙真的被她成功勾引了?

靠,靠太近了。

他微微侧脸,鼻尖差点儿撞上她的脸颊,她的脸颊不由自主蹭的红了,还好房间的里灯光也是暖色调,应该没有被他发觉。

为什么在引诱他这件事上,她始终做不到脸不红心不跳。

不止脸红了,她那身虎鲸皮下的一颗纯情少女心也是突突突的七上八下。

已经能感觉到温热的空气在彼此之间狭小的空隙里流动。

他的意图那么明显,她不禁自觉闭上了眼睛,还微微撅起小嘴,等着他的吻落下。

等了片刻,只有他的呼吸潮水般扑打在她的耳侧,却始终不见动静。

她皱了皱眉,眼皮抬起一条细缝,偷偷观察下情况。

正在这个时候,一只大手突然覆上她的额头,她恍然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深深凝视的黑眸。

薄唇轻启,低哑磁力的嗓音混着淡淡的烟味儿飘过来——

“没病吧,发烧了?”

哎?

什么鬼?

这个坏家伙是说她有病?

扑——她用大鱼鳍扇掉他的手。

“你才发烧呢?”脑袋坏掉的家伙,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

原本笑靥如花的小脸怨愤了两秒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本性毕露,连忙又换上一副嬉皮笑脸。

床垫轻颤,军爷已经直起身子,转过身坐上来,背靠着床头,拿起手机随意的翻着,看样子一时没有睡觉的意思。

人形虎鲸歪头眯着他,鱼鳍在床面上无意识的敲打。

这家伙一点儿也没被她吸引,她也明白,这身虎鲸皮让她的‘魅力’大打折扣,如果她单纯的躺在这里效果一定不同。

可不知为什么,如果不穿上这件变态cos服,那勾引一定就是赤裸裸的,面对着他她怎么也做不出来。

她正懊恼的时候,忽听凌冽说:“不想睡?”

她大眼珠子一转,伸出黑乎乎的鱼鳍沿着床单滑行,又顺着他的腿爬上去,最后乖乖停在他肚皮上。

“一起睡啊~”

此话一出,罗溪自己都有点儿腻歪。

军爷的视线顺着那只笨笨的鱼鳍一路滑到她的脸上,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映着两点橘光。

强忍着羞耻,她立刻挤出一个蠢萌的笑容,现在只能靠卖萌了。

他捏着那只鱼鳍从自己肚子上扯下来,又顺势推了下她的肩膀。

那力道不小,她一个不稳,仰面倒在枕头上。

她这是被——推倒了?

还没来及进一步思索,身下突然滑入两只大手,一只在背后,一只在腿弯,骨碌,把她整个翻了个个儿,背对着他侧卧着。

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似乎是他在脱衣服。

啪——

床头灯熄灭。

大手揽过她的白胖肚皮,一具坚实温热的躯体从背后贴上来,粗犷的嗓音在耳后响起。

“睡吧。”

然后,房间里彻底安静了。

这,这就完了——?

总觉得,今天的军爷有点儿不一样,既没有冷嘲热讽,也没有不理不睬。

不止是言语上,行动上也是。

他没像平时那样,要么把她搂得死紧,要么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而只是平静的抱着她,力道恰好,脸颊轻轻靠在她脖颈后面,像真的抱着一个人一样,不是只把她当成个枕头。

她竟然感受到他的那么一点…温柔来。

大暴君也有这样的时候?

人的行为都不是毫无意义的,这是不是代表他有心事,是不是因为今晚看到了许安琪。

他是在向她寻求慰藉,那个女人对他并不是一点影响都没有。

他们究竟经历过什么。

虽然她总是和他不对盘,但不得不承认,无论是相貌还是能力,他无疑都是出类拔萃的。

他这样的人别说有一个前任,有那么三五个也不足为奇,一个优秀如斯的男人不可能没有一点过往。

可,一想到他可能跟那个女人也如此亲密过…

无力感毫无征兆的从心底蔓延,瞬间席卷四肢百骸,虽然此刻在他怀里,身体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空虚。

身后的人胸膛平稳的起伏,呼吸渐沉,他已经睡着了,可她扔陷在无休止的纠结里,又不知过了多久,才失去意识。

*—*

清晨。

乌云低压,冬雷滚滚,空气中飘散着湿闷的味道,这气候在冬季有些反常。

凌冽大办公桌的液晶显示屏上,并排罗列着两份资料。

低气压使得办公室里有些闷热,烟雾在指间缭绕升腾,视线沉沉,久久凝视着资料上的两张照片。

资料是罗溪的。

一份是户籍资料,更新日期在几年前。

另一份是个人简历,日期是几个月前刚刚毕业的时候。

两份资料上各有一张照片,虽然相貌毫无差别,但她眼角那颗泪痣却只出现在几个月前的那张照片上。

几年前那张照片上很明显的没有这颗痣。

发现这一点之后,他又对比了一些她以前的证件照,和现在的一些照片,泪痣只出现在最近的一些照片上,并不是巧合。

因为她的这颗痣总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所以他有些在意。

资料显示,泪痣也有后天长出来的,这并不足以说明什么问题。

只是,就在几个月前,大致相同的时间,暴风特战队在一次清剿行动中因为情报错误而导致了严重的失误。

说是失误,在他看来,就是自己战绩上的一大败笔。

但罗溪和这次行动不可能有什么关联,只是这颗痣出现的时间有些诡异。

轰隆隆——

一连串的闷雷在营地上方响成一片,并一直延续到很远的地方。

昨晚没有睡踏实,所以今天起的晚了,罗溪走下楼来的时候,客厅的电视里正播放早间新闻,七海和晓驰在餐厅里吃早饭。

凌冽这个工作狂照例已经走了。

窗外时不时传来隆隆雷声,却干打雷不下雨。

她刚在餐桌旁坐下来,电视机里传来一阵悠扬舒缓的钢琴声。

这声音仿佛拨在她的心弦上,让她精神为之一振。

冲到硕大的液晶电视旁边,画面上播放的是一场演奏会的新闻报道,演奏者演奏的是Bandari的《仙境》,那是崇尚自然气息,极其轻柔空灵的旋律。

令她震撼的不是旋律本身,而是这个曲调正是在泰城的那个夜晚,她偷听到的周道手机里发出的等待音,当时周道正在联系他的上线。

因为当时电话拨号等待了很久,所以这个旋律她还记忆犹新。

现在虽然知道了这旋律的出处,使用它的人却还是没有头绪,无从查起。

叮咚——有人按了门铃。

轰隆隆——恰好一串响雷仿佛在头顶炸开。

门开了,门框几乎被一个魁梧的身材占满,伍茂。

“罗医生,早。”他来接罗溪去司令部。

“早,等我一下。”

她去餐桌上抓了一块面包,就随着伍茂出了门。

经过通往服务区的道路时,隐约看到服务区那边有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接连停着几辆车,其中还有凌冽的K15。

“出什么事了吗?今天出任务?”罗溪问,这个时间凌冽出现在这里很不寻常。

“我们没接到任务通知。”伍茂说。

“走,过去看看。”罗溪说。

伍茂打了个弯,直奔服务区。

服务区超市对面的临时宿舍是幢二层小楼,平时大多用来给探亲的家属暂住。

入口已经被全副武装的士兵把守住。

密云压得越来越低,雷声尽在咫尺,让人透不过气来。

罗溪刚下车,沙曼珠的车也到了,她与另一名医务兵迅速下了车,提着医药箱快步走过来。

“有人受伤了?”罗溪上前问沙曼珠。

沙曼珠点头。

“我想进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罗溪说。

如果单独进去,门口的守卫未必会放行。

“走吧。”沙曼珠没有犹豫,率先走了进去。

罗溪和医务兵跟在后面,守卫没有阻拦。

身后还有车辆陆续抵达。

外面乌云压境,一楼的走道里又暗又潮湿,走道最里面的房间门前站着大岛、曹大胜、还有几个武装战士。

走到门口时,曹大胜示意他们小心,所有人低头看,发现门边儿上有个模糊的血脚印。

众人稍微停顿的片刻,只听房间里面响起薛暮山的声音:“快来!”

沙曼珠立刻小心而快速的走了进去,罗溪紧跟在后面。

这是一间一居室的宿舍,小客厅的右手是洗手间,左手连着卧室。

客厅里没有人,地板上也有几个血脚印,薛暮山已经走进卧室里去了。

卧室房门大开,一走到门口,浓重的血腥味儿扑鼻而来。

罗溪一阵眩晕,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没吃早饭的缘故。

这间卧室不大,薛暮山站在门边儿,房间中央是张一米五左右的双人床,床上躺着一个人,被子盖住大半张脸。

床单和枕头上到处都是喷溅出来的血渍。

床边的椅子上搭着迷彩军服和衬衣,看样子是床上那个人睡觉之前脱下来的。

凌冽正站在床前,一手似乎正搭在那人的颈部。

他皱着浓眉,神色凝重,朝沙曼珠点了下头。

沙曼珠径直走进去,一边戴上了口罩,凑到床前,一看到那个人的脸,她也微微皱眉。伸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又摸了摸颈动脉。

“还有微弱呼吸和脉搏。”沙曼珠说。

凌冽点点头。

罗溪沿着墙边,躲过地上的血迹,溜进房门里面。

这时沙曼珠利落的戴上了胶皮手套,医务兵走到床边,将急救箱打开备用。

沙曼珠揭开了被子,一张惨无血色的脸缓缓露了出来。

——周道!

------题外话------

谢谢兔子宝宝的票票!谢谢A方方的沅圈小仙女的票票!如果今天写的顺会有二更,表打我,我已经跳进自己的坑里不能自拔。

本书由沧海文学网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