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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你很像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

他工作上的事她不会多问,但看这电话来的时间和他严肃的面色,肯定是很严重的事。

凌冽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说了声“你继续睡吧。”就匆匆出门了。

寂静的凌晨,从卧室里就能听到K15强劲的引擎声,很快就走远了。

他如此匆忙的样子,只有在去泰城的时候看到过,她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也许是在黎明这样特殊的时刻,阳光普照大地之前,与爱人分别,心情难免如天色般灰暗。

她又闭眼躺了一会儿,却无法再次入睡,天色渐渐亮起来,但太阳始终没有露脸,这注定是一个阴郁的早晨。

吃了早饭,罗溪就去医院上班,她的节目靠的都是这项专业,临床经验还是最重要的,所以不能荒废了专业。

工作开始之前,主任通知科里的医生到她办公室开个短会。

人都到齐,许安琪才姗姗来迟,一副很大牌的样子,主任倒没说什么,脸上始终挂着她惯有的和颜悦色。

卫生部要派检查组下来到各大医院检查工作,今明两天就要到军区总院了,所以主任的主要目的是提醒大家保持良好状态,不要出什么重大纰漏。

这件重要的工作交代完了,主任又说:“精神科那边有个患者,不知有什么纠纷,家属闹的很厉害,部里亲自下了指示,院里很重视,要我们科去帮忙会诊,给她做个联合鉴定,这个事我想就麻烦许博士去一趟吧。”

许安琪似乎有点儿吃惊,但立刻微笑着点了点头。

主任又强调了一下检查组来的注意事项,才散了会。

众人都出来各自去工作,只有许安琪磨蹭着留在最后,但早晨是最忙碌的时候,其他人都没注意。

罗溪收拾了一下,准备去门诊,却又被主任叫到办公室里。

“小罗啊,呵呵,你看刚才我说的那个会诊的事,本来想叫许博士去。但她今天还有几个重要病人的预约,走不开。咱们科除了许博士,就是你最拿得出手,要么劳驾你跑一趟?”

刚才只有罗溪注意到许安琪最后才从主任办公室里出来,现在主任这么一说,她立刻就明白了。

闹出纠纷来的事一看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今天还有检查组来,弄不好不但影响自己,还可能会影响到全院的形象。这个女人真是狡猾,偷偷把自己摘出去。

“那个患者什么情况?”罗溪没急着拒绝,先问了一嘴。

“哦,”主任迟疑了一下,才说,“已经住院一段时间了,情况总是反复,家属也不安宁,所以想做个联合鉴定,让事情赶快平息。”

主任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罗溪总觉得她像有什么隐情似的。

还有许安琪这么急着往外推,也许事情没那么简单。

于是她点头:“好吧,我去看看。”

主任一听,立马如释重负,“好好,你直接过去吧,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说一声。”

罗溪也没再多说什么,起身出来,朝精神科病房去了。

精神科病房因为特殊性,在医院病房区里是独立的一个区域。

罗溪到了才发现,不止他们心理诊疗科,院里其他科室也派了医生来,看来说重视倒不假,这次是要给这个患者做个全方位的鉴定了。

查阅了那个患者的病历,是个名叫章萍的女人,32岁,住院时的诊断为被害妄想症。病历记录的很规整,没什么疑问之处。

罗溪和其他医生被带到一间会议室里,过了好一会儿,章萍才在两名护士的搀扶下走进来。

她很瘦弱,衬得身上那件病员服空荡荡的。面色憔悴,两眼布满血丝,神情戒备,这些看似病态的样子在罗溪眼中却有些不同。

引起她注意的不止是这一点,这个女人看上去还有点面熟,她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但大概只看过那么一次,印象不深刻,所以一时想不起来。

其他医生挨个问诊,又对照病历和化验结果研究病情。

罗溪却心不在焉,一直在脑海里搜索她的印象。

轮到她的时候,因为诊断的特殊需要,她要求带着章萍去一间单独的房间,但那两个搀着她的护士全程都在,她只能做了基本的测试,问了诊断相关的问题。

她将自己的意见如实写好上交,便离开了。

出来的时候,凌冽恰巧来了电话,她本来很想打电话给他,又怕打扰他的工作。平时他们也不怎么通话,这会儿突然接到他的电话,她还是挺开心的。

“你今天做什么?”凌冽问。

“我在医院呢。你忙的话不用给我打电话也行。”她表现的很乖巧。

“我这几天都不能回去。”他的语气很认真。

“你要出差吗?”问了以后她又有些后悔,她已经离开了特战队,凌冽的行踪是不能随意透露的,于是立刻说道,“不能说就别说了,我没事。”

“等我回去咱们再讨论调查的事,我不在的时候乖乖待着,别乱动。”凌冽果然没回答那个问题。

“知道啦。哎?……”她突然想起一事,又有些迟疑,所以后面没声了。

“怎么了?”凌冽问。

“我想……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罗溪想起他们的约定,觉得还是应该跟他商量一下。

“什么人,说吧。”

“一个叫章萍的女人,32岁,丧偶……具体的我可以发给你。”

“这人怎么了?”凌冽不解。

“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而且……”这时她听到凌冽电话里有人叫他,隐约还有发动引擎的声音。

“我知道了,发过来吧,我得挂了。”凌冽的语速很快,大概有些急。

“好的,你小心点。”

“嗯。有事记得跟我说。”

他匆匆嘱咐一句,就挂了。

跟他消除了隔阂的感觉很好,但她能感觉这次他那边的事件似乎真的很严重,心里又浮起丝丝不安。

他做的是一件搏命的工作,是职责也是使命。

虽然他是一军指挥,但也不是全无危险,就像上次在泰城的时候,他通常也是敌人最大的目标。

不过想想这些年他都安然无恙的过来了,她便强迫自己稍稍放下心,这种为另一个人牵肠挂肚的感觉,真是痛并快乐着的一件事。

转眼到了中午,刚吃过午饭,突然有个陌生号码打来电话。

罗溪疑惑着接起来——

“你好,罗小姐,还记得我吗?”虽然是透过听筒,这个声音还是让罗溪霎时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是金明柯。”对方的口气似乎带着笑意。

这笑却让她不寒而栗,这个男人其实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平和的态度,可她的各种感官却总是对他拉起警报。

“哦,金先生,有什么事吗?”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音调,有了做节目的经验,她也对声音的控制也有一定的火候。

“呵呵,也没什么大事,”对方嗓音里的磁力震得听筒滋滋作响,“你继任董事以来我还没有恭喜你,我们既然是合作伙伴,彼此了解是最重要的,我想请罗小姐赏脸过来一趟,可以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邀约有点儿出乎罗溪的意料,虽然对他有种下意识的警觉,但也不可否认的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于是她说:“好啊。”

“那我派人去接你?”金明柯礼貌的问。

“你把地址发来就好,我有司机。”

“好,期待与你的会面,再见。”

挂了电话没多久,金明柯就发来一个定位地图,罗溪看了一眼,本以为他要请她喝个咖啡什么的,却惊奇的发现,那地图上是一处位于郊外的运动俱乐部。

这个男人的邀请还挺特别。

她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还是拨了凌冽的电话,但他的电话已经关机。难道他上飞机了?除了这一个解释,他的手机向来都是24小时待命的。

也许她猜的不错,他离开帝京,那一定是出任务去了。

不得已又跟主任请了假,很顺利,反正主任对她已是放任自流的状态。

坐上车,罗溪把地址发给伍茂。

车子出了市区往郊区方向走,后面尾随的一辆黑色Benz轿车引起了她的注意。

从医院出来不久,她就看到了这辆车,它一直跟着他们,除了前窗,其他车窗上都贴着黑色贴膜,看不清车内的情况。

她特地观察了一会儿,确定那部车的确是跟着他们,于是她向前面的伍茂说:“后面有部车一直跟着我们。”

伍茂看了眼中间的后视镜,“你说的是不是后面那部奔驰?”

“对。”看来他也注意到了。

“哦,那是保镖的车。”

哎?

罗溪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早上开始,就跟着咱们了。”伍茂又说。

市区里早高峰车流很多,她居然没有注意到。

这会儿开往郊区,车流变得稀疏了才发现,她的警觉性变得如此低了么,是不是最近太过依赖某人了。

她正反省着,伍茂又开腔了:“司令一早走的时候吩咐了,他们以后都会跟着咱们。”

“什么时候找的保镖,我怎么没听说。”那家伙还对她保密。

“早就物色好了。”伍茂像是很清楚内幕,“市区有一家保安公司,老板就是以前暴风的退伍战士,司令的旧部。公司里的保镖大都是退伍军人。你的保镖是司令亲自挑的,昨天宴会上帮忙的就是他们。”

自从那天听喻昊炎说方金生对罗溪心怀不轨,凌冽就开始着手安排保镖的事,只是一直没告诉她。

军爷真是把她当成珍稀动物保护起来了,不过对于他的细心,她很受用。

又走了十几分钟,便到了地图指示的地方,这里原来是个射击俱乐部。

金明柯的这个爱好又让她刚刚放松的心敲响了警钟。

停了车,那辆黑色奔驰上下来两个高大魁梧的壮汉,带着墨镜,黑着脸,很有气势。别说动手,只往那一站,一般人就都会被震住。

所以他们一起走进这家俱乐部的时候,里面的工作人员都不免投来敬畏的目光。

这里表面看上去很普通,里面却别有洞天,穿过前面的大堂和一段长长的走廊,后面竟然有一片相当大的开阔地,还没走进去,远远就能听到砰砰的枪声。

据说这里是可以进行实弹练习的。

从两扇玻璃门走出来,远处可见连绵起伏的山峦,不是很高的那种。

门外是一片视野开阔的草场,因为是冬末初春,草色大多还是枯黄的。

罗溪看到草场两侧各有一个发射飞碟的抛靶房,便明白这里是可以打飞碟的。

一行人刚陆续走出门,只听一声低吼,接着抛靶房里弹出一个橙色的飞盘,划着弧度射上半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过了片刻,嘭——半空里的飞碟上炸开一股粉色烟尘,命中。

伍茂不禁发出一声赞叹,这里的人包括罗溪都是行家,一眼便能看出这一枪的水准来。

难道是金明柯?

他们随着工作人员下了几级台阶,走上一段有护栏的水泥便道。

没走多远,果然看到了金明柯。

他穿着白衬衣,白西裤,宽肩窄腰,身姿挺拔,身材相当不错,衬衣外面罩着专业的射击运动背心,背心是黑白色滚着黑边。没戴射击眼镜和耳罩。

罗溪他们向他走过去的时候,他正往双管猎枪里装子dan,然后合上枪管,走到射击位上,枪托顶在肩窝里,低低发了一声令。

噗——碟靶抛出。

嘭——命中。

他发完了枪,甚至都没有再看一眼碟靶,仿佛知道这一枪必中。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带着自信和从容,明眼人一看便知,绝对是个娴熟的老手。

“哦~罗小姐。”他转头望向罗溪,唇角划出一道优雅的弧度,深邃的眸里也铺满笑意。

如果说凌冽给人的印象是冷厉坚毅,那么他则是温文尔雅,虽谦和却不失威严,又让人不敢轻易冒犯。

为什么要把他与凌冽相比,罗溪觉着,他们两人都能在无形中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不了解的人,很容易被他们这种气势震慑。

“金先生。”罗溪不动声色的与他打招呼。

虽然在过去的几次交集里,她总莫名对他产生恐惧,但一旦实实在在的面对时,那种感觉反而消弭于无形。

恐惧多半是人们因为过去某种可怕经历而给自己的心理暗示,当真实面对的时候,这种暗示就会弱化,甚至消失。

罗溪对于金明柯便是这样的心理。

金明柯的目光追随着款款走到面前的罗溪,她今天穿了件及膝的紫罗兰色薄呢连衣裙,腰间系着纤细的棕色皮带,配着同色小皮鞋,头发随意束个马尾,小脸是天然的白里透红,清纯中透着娇美。

宛若一朵绽放在晨雾中含羞带露的娇艳花儿,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身后跟着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他们保持开一定的距离,但视线一直朝着他们,戒备之意很明显。

他只看了一眼,没说什么,目光立刻又转回罗溪身上。

“很精彩,”她说,“金先生一定是个神枪手。”说完,她微微笑着,专注的注视着他的表情变化。

金明柯这个人无论做什么,都有种从容的气度,被人夸奖,还是被美女夸奖,他既没兴高采烈也没有假意谦虚,只是悠悠的一笑,“这是我的一大爱好,很有趣,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完全看不出他情绪的起伏,还把问题抛给了罗溪,并亲自替她装了子弹将猎枪递过来。

罗溪没有立刻接住,“我不擅长这个。”

“我有预感,你能够很快上手。”他并不是试探也不是夸赞,看起来只是叙述一件平常的事。

金明柯又示意身后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立刻从旁边的台子上拿来一套背心、眼镜和耳罩。

罗溪也有种预感,她对他产生好奇心和兴趣绝不是偶然,她心里有个想法,她想要证实它。

于是大方的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装备,其实眼镜和耳罩她也不需要,但她还不想泄露自己的身手,在工作人员的提示下穿戴好,又听了一番讲解。

这才接过金明柯的枪。

“你以前玩过射击吗?”金明柯问。

“军训的时候训练过。”这对于‘罗溪’来说是实话。

“很好,其实原理都一样,但这个只要大致瞄准就可以,这里用的是san弹。”金明柯很耐心的提示要点。

罗溪点点头。

“你先打一次试试。”金明柯说。

罗溪端起枪,故意浪费了些时间调整姿势,然后才发了口令。

飞碟被抛出来,她开了枪,毫无意外的——脱靶,没中。

因为她故意晚了一会儿,动态的飞碟与静态的打靶不同,掌握射击的时机是最重要的,必须拿捏得当。

“不错,你很沉稳,有潜质。”金明柯却说,“来。”

他拿过猎枪,又替她装了子弹,然后咔嗒一下合上,递过来。

罗溪把枪端起来,他的手突然伸过来抵住枪托,“后面要稳住。”

他微微倾身,极富磁力的嗓音穿过耳罩投进来,古龙水的香气在她鼻息里氤氲开来。

但她并没有感受到他的气息里有冒犯和轻薄的意味,仿佛就是单纯的在为她讲解技术。

他是个善于隐藏自己的人。

“碟靶飞出15至20米内必须完成射击,你运枪、瞄准、击发的动作要控制在1秒钟之内。”

罗溪屏息静静的保持着姿势,他的声音很轻很缓,像是怕打破某种平衡,听起来很有耐心,仿佛悉心教导学生的老师。

“集中精神,注意气息,努力融入自然的节奏中。狩猎的乐趣不在于命中,而是等待与触发的时机,一切都在掌握,命中是必然的结果。”

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那么自然流畅,毫不晦涩,仿佛都是天经地义的事,不像是单纯的打飞碟的规则,而是他每天遵循的准则一样。

他的话音虽然很平缓,也没什么肢体动作,但在沉静的表面之下却笼着摄人的气场,那种强烈的压迫感再度袭来。

罗溪并非没有感受到,但不知为何,也许是她真的随着他的话进入了高度集中的状态,又或是对他有了了解之后心中有了底,竟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

她依旧冷静的保持着姿态,脑子里只想着眼前的事。

他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眼底情绪不明。“打吧。”他最后轻轻说,缓缓直起身子,离开她。

罗溪依言发了口令,飞碟应声弹出。

嘭——一声枪响。

半空里,粉色的烟雾仿佛烟花一般散开。

命中!

啪啪啪~

金明柯脸上全没有意外的神色,不紧不慢的鼓起掌来。

“我就说了,你有潜力,会很容易上手。我没看错。”

他唇角挂着平和的笑容,虽是夸奖却又毫无奉承之意,更像是对自己看法的肯定。

如果没有相当的自信,人很难做到像他这样从容不迫。

罗溪一时有些看不透他,要知道,以她过去的专业素质和现在的心理学知识,很容易看穿一个人的伪装。

可这个金明柯难得的令她感到些迷茫。

“你很像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

他的态度依旧坦然,语气依旧和缓,可这句话却让罗溪心底猛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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