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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军门密爱:最强宠婚 > 第210章 【凌冽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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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们的主角来了。”罗溪还没走进客厅,汤琴就高声招呼起来,嘹亮的嗓音响彻整个大厅。

罗溪暗自汗了一把,脸上却立刻挤出个大气的微笑,款款走过去。

“快坐吧,有几件事得跟你确认一下。”柳蝶说。

罗溪客气的叫了声‘阿姨’、‘二婶’就在沙发上坐下。

“这是草拟的客人名单,你大致看下,医院的领导已经安排进去了,你自己的朋友同事要尽快列个名单给我。”柳蝶递给她一份资料夹。

罗溪翻开一看,各种名人政要闪亮亮的一堆,像是又开了一次帝京总商会的年会一样,再加上医院和总军区的一堆领导,这规格差一点儿就赶上国宴了。

“这是婚礼的流程,你先看一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咱们还需要讨论一下。还有,这里有礼服的备选款式,你挑几套自己喜欢的。然后确定一下试礼服的日期。”

柳蝶说着,从茶几上搁着的一堆资料和手册里捡了几本出来推到她面前。

罗溪咽了口唾沫,凌冽这个家伙跑的真是时候,这么复杂的事情只听一听就觉得头大。

“啊,还有……”罗溪一听到还有,控制不住的想逃跑。

柳蝶递过来一个相册,继续说:“这些房产都是迟家的产业,我叫人拍了照片,你们挑一套作为新房吧。哦,这是老爷子的意思。”她最后补了一句。

“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就是新房,不用这么破费了。”罗溪说。

“那怎么能一样,那套是凌冽自己买的,这是长辈给你们准备的。”柳蝶很认真。

“就是啊。”汤琴生怕她推脱,回头她也得帮自己儿子捞一套,老爷子的房产现在可都是天价,这可是白得的,不要白不要。

“你现在是自家人了,还客气什么。”汤琴上赶着劝说,“你们小辈结婚,我们做长辈的给你们置办那都是天经地义的。”说的好像那房产是她送的一样。

柳蝶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她瞟了汤琴一眼说道:“除了股份,凌冽几乎没有要过家里任何东西,现在你们结婚,家里什么都不给,这传出去像什么话。”

“那我得跟凌冽商量一下。”罗溪说。

“好,你尽快跟他说,定下来以后还要找人去布置。”柳蝶点点头。

汤琴也舒了口气,这才放心。

“对了,还有结婚对戒……”柳蝶往茶几上的一堆手册里翻找,汤琴目不转睛的盯着。

“你看看这里有没有喜欢的,有时间去店里量个尺寸,如果没时间也可以让他们上门。”她说着话已挑了几本小册子出来,都是珠宝店的手册。

“宗成和蓉蓉的婚戒还没挑好呢,我也看看。”汤琴又凑过来,上次的钻戒事件还让她心有余悸,这次她可得看清楚罗溪挑什么样的,她一定要挑个档次一样的才行。

都是孙子,而且宗成每天为家族事业忙前忙后,凭什么她的儿子就得比老大低一档。

挑婚戒罗溪倒是挺感兴趣,拿起小册子兴致勃勃的看起来,想着要是凌冽也在就好了,跟他一起挑的话一定很有趣,看看这次军爷会给她挑什么样的。

汤琴说挑戒指,手上胡乱翻着,眼神只跟随罗溪的视线,注意着她感兴趣的款式。

大门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两个佣人迎到门口。

迟老爷子和迟国忠一前一后的走进来,佣人很快接过他们的外套走下去。

客厅里的三人立刻站起来打招呼。

“哦,你们都在,阿冽没来?”老爷子扫了眼客厅问。

“他今天要留在营地里。”罗溪忙回答。

老爷子点了下头。

“爸爸,您辛苦了。”汤琴就是嘴甜,迎上去轻轻扶住老爷子。

迟正英随着她走过来在沙发上坐了,迟国忠始终是一副严肃的面孔,他认真的说:“爸,我先去书房了。”

老爷子摆了下手,罗溪也礼貌的朝迟国忠点头示意。

“一会儿就开饭了。”柳蝶提醒迟国忠。

“嗯。”迟国忠淡淡应了声,转身朝楼梯后面的走廊走去,他的书房在一楼。

“爸爸,我们在讨论小冽和小溪的婚礼呢。”汤琴喜气洋洋的说,有了她倒是不会冷场。

老爷子扫了眼茶几,未置可否。

“大致的流程安排好了,要准备的事项都在进行中,您随时都可以过目。”柳蝶的态度是中规中矩的。

“由你全权负责吧。”老爷子简单的说。

“这次的婚礼很隆重,一定能轰动整个帝京呢。”汤琴观察着老爷子的反应。

老爷子没搭茬,转向罗溪说:“你们自己有什么要求和主张都可以提,别看我这把老骨头,还是很开明的,现在年轻人都喜欢搞惊喜搞创意,我也不反对。”

罗溪哪还敢有什么惊喜和创意,只求到时候别把她累死就行,她和凌冽本质上都是喜欢低调的人。

于是笑道:“爷爷,阿姨准备的很周到,我们俩本来想着一切从简也可以,现在这样已经很满意了。”

“你这孩子怎么又客气起来了,咱们这样的人家办婚礼可不比普通人,太简单了会让人笑话的。”汤琴得赶紧打住她的想法,她可不要一切从简。

老爷子依旧只看着罗溪,脸上不吝赞美的神色:“你年纪轻轻能有这样的想法很不容易,其实我也不赞成只为了讲排场冲脸面就铺张浪费。脸面这种东西是自己挣来的,花钱可买不到。”

汤琴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听这意思,不会真的一切从简了吧。她假意端起茶杯喝茶,竖起耳朵听老爷子下面的话,暗地里还不停埋怨罗溪。

老爷子继续说:“阿冽这些年在外面都是靠自己,我没给过他什么,其他的我也由他,但结婚是一生的大事,该有的还是要有,咱们家也还拿得出手……”

汤琴暗自撇嘴,老爷子这也太谦虚了,迟家要只算拿得出手,其他人也不用活了。

“所以,你们不要有负担,该怎么办怎么办,有要求尽管提。小蝶,就多劳你费心了。”老爷子最后一句是向柳蝶说的。

“您放心吧,爸爸。”柳蝶点头。

老爷子这样说,罗溪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汤琴也放心了,想来老爷子也不可能给长孙办个寒酸的婚礼,那真是要让整个帝京看笑话了。

“爸爸,您和大伯是跟国雄一起回来的吗?”汤琴问。

“他在我们后面,也该到家了。”老爷子说。

“哎呀,那我得赶紧回去了。爸爸,我先走了。”汤琴准备闪人,她怕老爷子再变卦,反正她只当没听到,别连累到自己儿子的婚礼就行。

“马上吃饭了,不如叫二叔来一起吃吧。”柳蝶客气的说。

“不了不了,我已经叫人准备晚饭了,你们那么忙,我们就不添乱了。走了。”汤琴忙不迭的起身快步走了。

“爸爸,那咱们先吃晚饭吧。”柳蝶也由她去,转向老爷子。

“好,吃饭,溪溪也在这吃吧。”老爷子发话。

罗溪不好驳老爷子的面子,只好点点头。

老爷子看上去很高兴,率先站起来说:“走。”

柳蝶亲自去叫迟国忠,几个人一起到餐厅吃晚饭。

“景岚还没回来?”迟国忠发现迟景岚不在,于是问。

“哦,今天有同事聚餐。”柳蝶说。

迟景岚还没告诉家里人私下演出的事,罗溪自然知道,这八成是借口,她当然不会戳破。

迟国忠没再言语,他是个少言寡语的人,所以给人的印象是很有威严。

凌冽在这一点上很像他,但那也仅限于对外人。只有她知道军爷是有多么的闷骚。

而且还有由闷骚转向明骚的趋势,真是防不胜防。

索性吃饭没花多长时间,老爷子回房休息,迟国忠叫罗溪去他的书房。

第一次跟公公单独谈话,她还有点小忐忑。

“坐吧。”迟国忠指指房间中央的沙发。

“谢谢爸爸。”罗溪很礼貌的落座。

迟国忠也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

在吃年夜饭的那次,她已经注意到凌冽与迟国忠虽然坐在一起,但两个人几乎没有互动,隔阂感很强烈。后来罗溪多少知道点原因。

凌冽可以那样对他,但她不可以,必须弄清楚事情原委才好应对,所以她对迟国忠一直很客气,保持着做晚辈的礼节。

“你们结婚的时候太仓促,家里什么也没给。这个婚礼就当补偿,你们阿姨一直在操办,有什么需求,跟她说或者跟我说都可以,千万别见外。”迟国忠一坐下就说。

“哦,您和阿姨辛苦了,我们没什么特殊要求,这样已经很满意了。”

迟国忠点点头,继续说:“小冽从小失去母亲,15岁就离家,这么多年我很少管他,但他的脾气秉性我还是了解的……”迟国忠顿了顿,罗溪发现他说起凌冽的时候面上缓和许多,不似平时那样严肃。

“他的工作压力大,责任重,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希望你多担待。如果他真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尽管说,我们不会偏袒他。”

罗溪笑道:“他对我很好,爸爸。”

迟国忠听了,神色又柔和了些,“在同龄人当中他还算得上优秀,这一点我挺欣慰。你也是个好女孩,以后你们互相扶持互相照顾,好好过日子吧。”

这番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罗溪有点儿诧异,此刻他眼中闪烁着的神采,分明属于一个为自己儿子骄傲的父亲。

想想现在的凌冽,虽说脾气孤僻点,但那与他小时候的经历不无关系,除此之外,他的个人能力和品质还是不容置疑的,这些多半是受到家庭教育的影响。严格说来,迟国忠不算失败的父亲。

罗溪认真的点点头:“我明白的,爸爸您不用担心。”

迟国忠也是没有废话的类型,立刻转了话题:“我听说兴荣要选董事长,还有一些关于你和帝盛的新闻,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考虑的。”

罗溪明白,他指的是那些关于她要将帝盛引入兴荣的传闻。

“我暂时没有借助帝盛力量的想法,但我还没有对外界澄清,请您谅解。”跟迟国忠她不能不说实话。

“这件事影响到帝盛了吗?”她紧接着问。

迟国忠摇摇头:“我知道了,目前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如果有问题,我们这边会做出反应的。”

罗溪点点头,又说:“关于竞选董事长,我还在考虑,毕竟我年纪很轻,为了兴荣的未来发展,我得慎重起见。”

听她这样说,迟国忠的面上又露出一丝赞许的神色,“你能考虑到这一点很难得,那样的位置对于任何人都有不可抵挡的吸引力,你没有被利益迷惑,顾全大局,已经具备了一个领导人的基本素质。”

他顿了顿,才继续,“其实没有绝对有利的位置,每个位置都有它的利与弊,在不同的位置上看到的东西是不同的,这次无论你成功与否,我相信你都会从中受益。”

罗溪虽然也有自己的考量,但听了迟国忠的话还是感触甚多。

不可否认,他看问题很犀利,说话也直击要害,必定是个优秀的领导者,以老爷子和迟国忠的精明,帝盛能有今天也不足为奇。

难怪凌冽会有如此卓越的领导能力,就算没有人教他,每天耳濡目染的也够了。

“您的话让我受益良多,原本我还有些犹豫,现在我能下决心了,谢谢您。”罗溪笑道。

迟国忠点头道:“好了,我也没什么其他事,你去忙吧。”

罗溪站起来说:“那我先出去了爸爸。”

迟国忠也站起来,但身体还没完全直起,突然微微倾身蹙紧两眉,很难受的样子。

罗溪伸手搀了他一下,“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事……”迟国忠这点也和凌冽一样,不轻易向人示弱。

“您先坐下。”罗溪绕过茶几,扶着迟国忠重新坐回沙发上,“您忘了,我是医生。”

“早晨你阿姨给我准备的药,我忙起来忘记吃了。”迟国忠这才说。

“在哪儿,我拿给您?”罗溪问。

“应该在我书桌第一个抽屉里。”

罗溪忙回身去桌子抽屉里取药,视线掠过桌面,桌子一角的金质相框里,有张全家福,是那种非常正式的照片,所有人都是盛装打扮,连小孩子也不例外,很有世家风范。

她一眼便瞧见照片上站在迟国忠身边的女人不是柳蝶,而是凌冽的生母。

不及细想,拿到药瓶回到沙发旁,那是控制高血压的药物,刚才迟国忠突然起身,可能引发了血压的波动。

她给迟国忠吃了药,叫他静坐一会儿,才说:“高血压的药物最好定时服用,不能间断,您再忙也要注意身体。”

“嗯,我知道。”

“那我叫阿姨进来陪您?”罗溪问。

“算了,她最近也忙的很,我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我心里有数。”

“好,那您有事叫我,我就在外面。”

迟国忠点点头。

罗溪从书房里走出来,柳蝶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打电话,说的似乎是婚礼筹备的事。

等她挂了电话,罗溪就把迟国忠身体不适的事告诉她,毕竟她不方便一直在里面,还是叫柳蝶进去照顾他更合适。

果然,柳蝶立刻坐不住了,起身快步朝书房走。

罗溪独自在沙发里坐了,迟国忠桌上那张全家福在她眼前挥之不去,那明显是一张老照片,凌冽和晓驰还有迟宗成、迟宗瑞还都是小孩子。

凌冽说过,他母亲过世不久,柳蝶就进门了,可见迟国忠应该非常喜欢柳蝶,凌冽也是因此感到愤愤不平,可在他的桌子上却摆着张很久以前的全家福。

相信柳蝶看了心情应该会很复杂吧,令人费解。

罗溪看了眼茶几,想起柳蝶要她列名单来着,于是掏出手机,打开电话簿,开始制作宴请名单。

她想着干脆把医院的同事都请来,除了许安琪,反正他们的婚礼一定会上头条,到时候就让她自己看新闻吧。

想到那时许安琪的表情,她心里得意。

刚刚弄好,柳蝶就回来了。

“爸爸没事了吧?”罗溪问。

柳蝶点点头:“这会儿好多了。年前太忙,直到现在也没好好休息,他一工作起来就什么都忘了。”

“没事就好。”罗溪说,“同事的名单我弄好了。”

“今天凌冽不在家,我看你就住在这里吧,反正房间都是收拾好的,上次你们也住过。”柳蝶说。

罗溪没拒绝,两个人又讨论了一会儿筹备事项,才各自回房。

刚回到房间里,凌冽的电话就来了。

“不是说晚上打电话的,你在干嘛?”凌冽问。

罗溪刚张了张嘴,突然想起‘电话定位’那件事,改口问道:“你知道我在哪儿吗?”

“哪儿?你没回家?”凌冽立刻反问。

是不是他人不在帝京就没法掌控她的位置?她打算先按兵不动,等见面再说。

“我在你们家。”她老实回答。

“做什么?”

“讨论婚礼的事,好复杂,我怕到时候咱们两个都得累垮。”

“那天你尽量不要动,保持体力,其他事有我挡着。”

罗溪一开始没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还挺感动,但咂摸了下‘保持体力’这个词儿,才恍然。

“死相!”她啐道。

话筒里传出呼哧两下气流声,听得出他在低笑。

“你白天做什么呢?”他又问。

“与合作伙伴见了个面。”

“合作伙伴?”

“兴荣的合作企业。”

“你让我查的那个女人?”

“不是,对了,那个女人你能查到吗?”

“我把资料发出去了,在等结果。”

罗溪点点头。

“你见了什么人?男的?”凌冽还没忘了那个‘合作伙伴’。

罗溪抿嘴一笑,这家伙小气起来很要命,可现在他够不到她,于是调皮的笑道:“男的,很——英俊。”这是实话,金明柯算得上英俊多金,还是个钻石王老五。

听出她的揶揄,军爷嗤道:“有我好看?”

噗~罗溪忍不住笑喷。

她从不知道凌冽对自己的外表那么在意,竟然还攀比上了,这家伙不是一向都不可一世的么。

“没你好看,在我心里你是最美的,行了吧。”罗溪憋着笑说道。

电话那头被调戏的军爷沉默了片刻,低低的嘟哝道:“回去再收拾你。”

“你好好休息吧,出任务那么辛苦。”罗溪忙安抚他。

“嗯,你也乖乖的,不要东张西望!”军爷有点没好气。

“知道啦亲爱哒,么么。晚安。”她故意捏着细嗓音。

几乎能想象那头凌冽脑袋上冒黑线的样子。

等了一会儿不见回声,她以为他挂了,正想点挂断,听筒里却传来沉沉一声:“晚安,LoveYou。”

嘟——不知道是不是害羞,凌冽立刻就挂断了。

可罗溪的小心脏砰砰砰的加速起来,他的嗓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更有磁性,英语标准而动听,那一声LoveYou简直性感到爆!

如果这时候旁边有其他人,一定会看到罗溪的眼睛里冒出了两颗桃心……

洗好澡,罗溪独自坐在大床中央,上次住这个房间时都没来及仔细看。

这是凌冽小时候住过的地方,家具不多但都保养的很好,丝毫没有陈旧的痕迹。

她的视线落在窗前那张书桌上,他以前就坐在那里看书写作业的吧。

书桌下面有几个抽屉,她突然有些好奇,那里面是否还装着他以前的东西。

她真正好奇的是他这个人,她想了解他更多。

他不常说以前的事,那个可怕的事件,恐怕给他的童年和少年时期都蒙上了阴影。

她下了床走到书桌旁,才发现抽屉竟然都上了锁,这说明他缺乏安全感,这一点在刚认识他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的很多表象实质上都是为了与人保持距离。

虽然这些锁挡不住她,但她还是踌躇起来,现在和以前不同,她得尊重他的隐私。

可,她这样做也是为了更好的爱他,也许还能帮助他和晓驰从那件事里彻底走出来。

脑袋里经过激烈的斗争,她最终忍不住打开了第一个抽屉——

------题外话------

么么朕的爱妃们,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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