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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定北侯府后,英媛女学一行便由小轿直接送到了后山的一个园子里。

这会儿虽然已经快入秋了,但这里却种植着四季常绿的植物,依旧郁郁葱葱。

白鹤书院的人已经到了,见英媛女学一行过来,学生们纷纷后退避让,姬长青和白城雨等人迎了上来。

纵然如此,苏锦意还是看到有些学生和夫子眼中露出的不屑。

甚至有的人看到苏锦意的时候,眼睛还露出些许猥琐。

我去,我现在才十三岁,你们这些禽兽……呃,裴祈安不算,他毕竟是以负责任为前提,才想娶自己的。

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触及到白城雨颇为玩味,苏锦意赶紧低下了头。

“锦意,你跟我一起坐。”南山长抓着苏锦意的手,便在姬长青旁边的桌子上坐下来了。

“山长,这不合规矩。”坐在旁边的邹夫子小声道。

“什么规矩?”南山长看向邹夫子,“女学哪一条。”

南山长问得真诚,邹夫子却不知该怎么答了,但嘴角却耷拉了下来,目光暗沉。

苏锦意在南山长耳边道:“山长,你往后小心着点儿邹夫子。”

南山长往苏锦意这边挪了挪:“之前邹夫子说你,我知道你不高兴了,那你这算是挑拨离间吗?”

“她那么说我自然是不会高兴的。”苏锦意实话实说,“不过,我这话是真心的,她不是个善茬儿。”

那眼神苏锦意瞟了一眼就知道这里面透着狠戾,她以前和警方合作的时候,在要犯的眼里见过。

“我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我这位子不止她盯着,放心!”南山长一笑,尔后又道,“这里比白鹤书院要舒服多了。”

见南山长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苏锦意也就放松了下来。

“今日跟着山长一起享福了。”苏锦意小声说道。

环境好多了,吃食只怕是也好多了,难怪南山长没有丝毫的不乐意。

“本也算不上什么享福,你外祖家可是侯府,不过你现在在守孝……”南山长顿了一下问,“有没有什么想吃想喝的?”

“有!”苏锦意非常实在地点头,“着实想喝咖啡了。”

“咖……”南山长一脸无语地看着苏锦意,“咖啡光绪年间才传到我国的,你看看我们的穿着,像哪个朝代?”

“山长,这不好说啊,咱们所在的朝代也不是历史中的朝代,您说是吧。”苏锦意笑眯眯地说。

“咖啡那苦哈哈的东西有什么好喝的。”南山长皱着眉。

“这个嘛,说不上来,农产品嘛,存在就是身体需要。”苏锦意嘿嘿一笑。

“苏锦意,怎能如此没有规矩。”邹夫子侧脸看向苏锦意。

苏锦意:……这是真不喜欢我呀,隔着一张桌子,都能训人?

况且,苏锦意和南山长说话声音很小,邹夫子应该听不见。

“邹夫子,学生没守哪条规矩?”苏锦意态度很是谦卑。

就连南山长也看向邹夫子,好像也想知道究竟是哪条规矩。

邹夫子:我这个规矩,是你们以为的那个规矩吗?

不仅如此,南山长还对苏锦意说:“大概是以前的规矩,你好好请教一下邹夫子,争取别犯错。”

于是苏锦意继续盯着邹夫子。

“一个姑娘家,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如何能窃窃私语。”邹夫子回道。

“可是邹夫子,有些话是不能大声说的。”苏锦意一脸的无辜。

“事无不可对人言,你心里不实诚,便不敢大声说出来罢了。”邹夫子这声音不小。

姬长青等人听了不由得怔了一下,但这是英媛女学自己的事情,况且那南山长看着笑眯眯的,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因此他和白城雨以茶代酒,还碰了一杯。

“原来如此,受教了!”苏锦意也突然大声起来,声音又响又脆,“邹夫子啊,您这衣摆破了,我原本想悄悄地提醒您的,但您说得是,事无不可对人言。”

啊?衣裳破了?所有的人都看向邹夫子,甚至还有人在找角度,看她哪片衣摆破了。

邹夫子顿时面红耳赤,咬牙瞪着苏锦意:“你这是故意在丢我的脸。”

“丢脸吗?”苏锦意怯怯地扭头看向南山长,“山长,邹夫子这样,应该不会给英媛女学丢脸的吧?”

“呃,不会!”南山长眼睛一闭。

我不觉得丢脸,那这事儿就不丢脸。

这会儿说丢脸,那才是真丢脸。

“也是,是学生短视了,邹勤俭持家,是我等学习的榜样和楷模。”苏锦意拿起一杯茶,冲着邹夫子举了举,“学生以茶代酒,敬您。”

南山长听了这一句,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勤俭持家和穿破衣服,那是两码事好吗。

邹夫子不喝,苏锦意便自己一 饮而尽。

不得不说,侯府的丫鬟真是懂得泡茶的,这水温不冷不热的,润喉。

原本苏锦意不想在众人面前与邹夫子起争执,丢的是英媛女学的脸,但既然到了必丢不可的时候,那就先出气吧。

这时,定北侯府的裴老夫人终于领着众人赶过来了,她身边跟着的,应该是至亲,其中便有裴祈安。

苏锦意瞟了他一眼,他正好也看了过来。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苏锦意发现他耳根子好像有些泛红。

当然,也有可能是日头晒的。

互相见礼之后,裴老夫人坐在了上首。

“今日把你们都折腾到我这儿来,你们就看在我年纪大了,也没几年好日子的份上,别计较。”

裴老夫人这话一说出口,大家纷纷表示言重了,能来定北侯府是自己的荣幸。

“你看那姬长青,恨不得剜心剖腹来证明自己愿意来。”南山长在苏锦意耳边压低声音道。

“山长,您是不是夸张了些,姬山长虽有些谄媚,但也不至于像您说的那样。”苏锦意抬了抬眉,看向南山长,“您和姬山长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以后再跟你说。”南山长说完,便又坐正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