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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路~”

王甲向王融之复命之前,就已经将王汇之这一房所有的人都看押起来,主子都在屋子里,被制服的护卫和下人则绑了,在院子里集中看管。

王汇之和长子王清泷没有在屋中,而是和这些人一起呆在,看到王蕴之和王沄同时出现,王汇之眼中闪过错愕,但就那么一瞬便消失。

而后,他叫了一声,就扑了上来,若不是有人眼疾手快的拽住他,说不定就直接扑到王蕴之身上了。

“子路啊~”没能成功扑到王蕴之身上,王汇之也不气馁,他就地一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就开始哭诉。

“我这可真的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杀才就带着人杀了进来!”

王汇之指着手臂裹着绷带,绷带上渗出浅浅的血色的王甲:“他一副要杀我满门的架势,直接把所有人都给吓蒙了,我们拼死抵抗,结果呢……”

王汇之指着被绑了、押在一旁的丫鬟婆子和家仆:“他不但把人都给捆了,还说他们都会武,都是好手,是伪装成仆从的护卫。”

“就因为他带着人杀进来抵抗了一下,就成了会武功的护卫?”

“不但如此,他还拉了几个人出去,噼噼啪啪就是一顿打,打完了,问了一堆问题。”

“那堆软骨头,被打怕了,不但他说什么都应着,还顺着他的话编排了一堆有的没的……”

王汇之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子路啊~幸好是你来了,要是旁人……我……我怕是只能一头撞死以证清白了!”

王蕴之有些尴尬,不等他说话,王汇之的长子王清泷就扶住他:“父亲,子路都过来了,您就不用说这种丧气话了!”

“谁不知道您一直都是支持伯清堂兄的,为了伯清堂兄,您禅精竭虑,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伯清堂兄。”

“而这种时候,族长既然让子路侄儿过来,就证明他没有被那些奴才迷惑,没信那些奴才的鬼话!”

“他让子路过来,就是为了还您一个清白的!”

说到这儿,比王蕴之略长几岁的他看向王蕴之:“子路,我说的对吧?”

王蕴之脸色难看,王清泷话里的威胁他听得清清楚楚,这意思是他若不能为他们开脱,他们就要攀扯王奕之,而他也相信,王奕之一定有不少把柄在他们手上。

“王甲~”王沄轻轻挑眉,叫了王甲一声,问:“话里话外都在威胁人的这个是谁?”

王甲恭敬地回答:“回沄姑娘,他是十六太爷的长子。”

“哦,他就是王清泷啊!”王沄恍然:“就是那个擅长泼墨山水、被称为青衣居士的王清泷?”

“对,就是他!”

“名声倒是不小,人却不过如此!”王沄撇撇嘴:“就像你一样,还王家暗卫营首领呢?也不怎么样!”

王甲没回话。

王沄往前走了一步:“子路堂伯,叙完了的话,您是不是该让让,让我来主事了?”

王蕴之微微一愣,王汇之父子则齐齐一惊,隐晦的交换了个眼神。

“沄丫头,你什么意思?”王汇之倚老卖老:“这里可不是你一个姑娘家应该来的地方,赶紧回去绣你的花去!”

王沄半个眼神都欠奉,她只是笑盈盈的看着王蕴之:“子路堂伯,我们来之前曾祖父的交待您忘了吗?”

“如果您忘了,那我就再提醒您一次!”

“曾祖父说了,这件事情由我全权负责,您啊,只负责在一旁看着,等我处理完了,收拾善后!”

王蕴之会意,他微微皱眉,满脸不赞同:“沄丫头,是不是得先问清楚……”

“放心,我会问的!”王沄笑得甜甜的:“不过,不是现在!”

“王甲~”

“小人在!”王甲上前一步。

“让人把所有人全部集中起来!”王沄看着他:“全部,明白吗?”

“是!”

王甲没有半点迟疑,当下行动,等崔卌从宅子里找到一把十分舒适的软椅,一张小茶桌,配好了茶点,让龙葵侍候着王沄坐下的时候,王汇之这一房所有人都被集中在了院子里。

女眷和孩子们都被这阵仗吓到了,哭的哭,嚎的嚎,乱成一锅粥。

看着熟悉的人被这样对待,王蕴之满脸不忍心。

王沄轻嗤一声,不满的叫了一声:“崔卌,吵!”

“明白,主子!”

崔卌当下拔出刀,走向王汇之,在他惊恐的眼神中一刀划断他的衣襟,将他的嘴巴给塞住。

他手底下的两个护卫与他配合,拿出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的绳子,利索的将王汇之给绑了。

王清泷自然要阻拦,但连王汇之都被堵了嘴绑起来,他又怎么可能幸免。

这一操作别说那些原本就惶惶不定的家眷,就连王蕴之都被镇住了,倒是王甲,眼睛一亮,立马带着他手底下的如法炮制,除了五岁以下的孩童之外,其他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被堵了嘴绑了起来。

王沄满意的点点头,斜睨着王甲:“还算机灵!”

王甲苦笑。

他难道不知道这样做震慑力更强,更容易问出有用的信息吗?

但就算知道,他也不能那样做。

这里是王家,就算是王融之也未必能随心所欲,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这说的好听是暗卫首领,说的难听不过是个打手头子的,又怎么敢呢?

毕竟,就算王汇之做的那些事情足以让他这个主谋死上几次,但也只是让作为主谋的王汇之死。

剩下的,牵连最深的会被追责,但没有牵连的绝对不会有事。

那些人事后想找他的麻烦……

不容易,但肯定能办到。

一句话,他也难啊!

看着尽数被绑起来的族人,王蕴之一脸不忍心的开口:“沄丫头,这是不是……”

“子路堂伯想为他们求情吗?”

王沄笑吟吟的看着王蕴之:“如果是,免开尊口,因为我不但不可能听,还会生气,一生气,说不定就让您与他们一起同甘共苦……”

她带了几分小顽皮的指了指王甲:“我相信,他这会更乐意听我的吩咐……您觉得呢?”

王蕴之求情的话憋了回去,而这一刻,他忽然有了一种明悟——今日之事,怕真的是这丫头为主,他为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