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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虽非亲姐妹,但是情义之上,却比亲姐妹还要热诚三分。

“人品贵重?”

“他?”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婵儿姐姐,你不知道他刚才看我的眼神,都快要一口将我给吃掉了。”

“他就是在假正经!”

“嗯!是的!”

越西施重重地点头……

其他的不必多说,反正现在这心里面就存了这种念头了。

念头通达,逐渐赤诚!

……

逐渐离开太塬的汾城城防司令贝康德此刻面沉如水,就像是吃了死苍蝇一般。

“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凭什么!”

“凭什么!”

“他方齐,哪里来的胆量!”

“混账!”

“等我回去之后,必定要汇报给长官!”

“到时候必定要将太塬夷为平地!”

面色黝黑。

脸上露出极致癫狂神色。

贝康德眼眸中的怒气越发地有些控制不住了。

越想越糟糕。

怒气正在发癫中。

楚云飞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你皮任你皮。

扯扯淡就好了。

我听着就行了。

没必要非要跟着揭穿你。

嗯!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人艰不拆。

属实如此。

只是楚云飞不想惹事,但是不代表旁人就能放过他。

“楚团长。”

“怎么?”

“你很希望我死?”

“楚团长。”

“要不然你现在给我一枪?”

贝康德冷笑着看向楚云飞,此刻一边说着话,脸上的冷笑显得更为真挚。

楚云飞张了张嘴,此刻眉毛上扬,神色愕然……

怎么……

又开始在发神经了?

我什么时候又希望你死了?

你这脑子里面到底还能不能装点正常的东西了?

脑子是个好东西。

可你非要这样那样的话,谁能撑得住啊。

啥也不是……

此刻额头上无数黑线跟着加速缠绕……

一口逆血堵在心口,差点就吐出来了。

怎一个诧异了得!

“贝司令言重了。”

“属下岂敢对您无礼。”

楚云飞让了一步,他感觉差不多了。

“言重?”

“什么叫言重?”

“当时你不是在方齐那个混蛋面前建议,让他给我个痛快吗?”

“什么叫给我个痛快?”

“不就是直接宰了我吗?”

“啊?”

“难道这件事,还有其他的解释吗?”

“有吗?”

“有吗?”

“事情…本不就是如此吗?”

“还有什么可说的?”

“说!”

“说啊!”

贝康德此刻一股脑的,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楚云飞身上。

楚云飞站在原地,逐渐麻木……

遇到这种沙雕其实很多时候也是很无奈的。

这种沙雕脑子就是缺根筋。

就笃定了一些事情。

“我没什么可说的。”

“我早就说过了,邀我一起去见方兄,并没有什么增益效果。”

“是贝司令不相信,一次次地让我一起跟着。”

“现在出现这样的意外,我也很无奈。”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贝司令若是有什么怨气的话,大可以回去找方兄发泄。”

“贝司令若是觉得楚某能力有限,下次不找楚某就是。”

“告辞。”

楚云飞废话不多说,骑乘上一匹骏马,直接离开。

哪来的什么废话……

啥也不是。

无所谓。

留下贝康德在原地抓狂……

今天是真的没有一件…哪怕一件顺心事!

“可恶!”

“可恨!”

“可杀!”

“有一个算一个…等着!”

“都给我等着!”

“混蛋!”

“混蛋!”

“迟早要让你们付出代价!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死!死!”

吼吼吼!

持续嘶吼声跟着传来。

脸色一点点跟着扭曲。

贝康德死死地握紧双拳……

指甲甚至都已经一点点地开始朝着肉中渗透…然后一点点地跟着刺入…刺入…加速刺入……

这种滋味,只有自己体验过才知道……

那种抓狂感……快要爆炸了。

“今日你们对我爱搭不理!”

“明朝我必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死!”

“死!”

“死!”

贝康德的内心,此刻被无穷的愤恨所填充。

越想,脸色越发地跟着狰狞起来。

……

……

太塬。

独立旅旅部,

“司令。”

“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啊。”

“贝康德这种小人,太过于得罪,也不知道将来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步兵一团团长周卫国苦笑一声道。

“卫国,你也说了,那就是个小人。”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真要是真小人,其实倒也还好,最烦这种伪君子了。”

“浑身上下透着恶心。”

“不过倒也不必担心。”

“汾城那位长官若是真听从这个小人之言,那他…其实也就没什么底蕴了。”

“只要我们自己足够强大,其余之事,无所顾忌。”

方齐抬起头,眼眸中光芒溢散。

此刻的心境,显得异常真挚。

自始至终所能够依仗的,其实也就是自己强大罢了。

其余诸事,倒也不必跟着放在心上。

无所谓,完全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心之确立!

意之澎湃!

“司令。”

“汾城那边,突然将婵儿小姐送过去,还送了这么多嫁妆。”

“恐怕所图非小啊。”

“咱们之前攻下太塬的时候,他们还没有什么反应,因为那个时候他们觉得我们守不住太塬,太塬只是在我们这里过一手罢了。”

“但是现在情况完全不一样了。”

“局势和情况都跟着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眼下我们以强势手段守住了太塬。”

“所以汾城那边自然也就跟着着急了。”

“现在又是送女儿,又是送丰厚嫁妆的。”

“恐怕所图的,还是太塬。”

“司令,不得不防啊。”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啊。”

周卫国将总体形势看得比较透彻,此刻忍不住在方齐耳边警惕道。

“他们或有这个心思。”

“但是有这个手段吗?”

“将我方齐当成什么人了?”

“我心早已许给了信仰和人民……”

“岂会因为一个两个女人就更改自己的志向?”

“我的信仰,这般廉价?”

“汾城的那位长官,还真是…不自量力。”

“想的实在太多了。”

“当初太塬空虚,他们完全有实力自己夺回去。”

“当时胆怯。”

“现在跑来搞这些?”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