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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络腮胡玩家开头,严绝很顺利的又换了四件道具,他美滋滋的将道具一一绑定放入道具栏。

“喂,看在交易的份上,你倒是给我们解开啊!”

严绝迟疑了一下,“这样吧,我给你们其中一人解开。嗯,就你吧,你是第一个跟我交易的。”

他选的赫然是中年男玩家。

警局捆绑的很严实,在没有利器的情况下,解起来颇为费劲。

严绝才解开了中年男玩家腰腹和受伤的左手、左臂,就已经鼻头冒汗了。他干脆将外套脱下挂在刑架的左边。

好巧不巧,从中年男玩家的视角,正好能看见他衣兜里的那块爱心烤饼,饿了一整天,中年男玩家此刻看着饼口水长流。

严绝把中年男全身上下的绳索解开后,额头的汗水已经跟着脸颊流了。

“行了,我答应的已经做到了,你们自己商量吧,再见。”

说着,也不管脱下来的外套了,像一阵风一样的跑出了牢房。

但是不巧的很,他刚刚从牢房区域出来,就跟刚刚踏进警局的张警官和另外四个警察打了照面。

严绝有一瞬的慌神,但又很快又想起了自家竹马的交待,立刻朝着人高声大喊,“不好了,不好了,老张快快快,今早那八个犯人挣脱了束缚,他们要越狱!”

越狱两个字一出,张警官和其它警官对严绝的那一点疑惑瞬间被盖过。

好家伙,这伙人真是够厉害的啊!

早上的时候差点拆了警局,白天一整天就跟溜骡子一样的溜了他们一天,到了晚上还给他们来了一出声东击西,几人的火气那叫一个旺盛啊!

拔枪就往牢房里冲。

严绝目瞪口呆,江小辞的脑瓜子果然好使!

牢房重刑区,中年男玩家得到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从严绝的外套里摸出饼子往嘴里塞,囫囵啃了几口后才慢腾腾的给其它人解开绳索。

虽然彼此不对付,但是他心里清楚,唯有合作才能脱困。

中年男才解开一个玩家的双手,牢房里就响起了驳杂的脚步声。

同时,一股火焰灼烧般的痛感从中年男玩家的腹中升起,他紧紧的捂住肚子,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啊,我、我好痛,怎、怎么回事?”

其余玩家一惊,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这、这谁知道怎么了?

“难道是阑尾炎?”有玩家不靠谱的猜测。

其余人纷纷翻白眼,“这是游戏!都别特么瞎猜了,快点解开绳子啊,那群Npc来了!”

中年男玩家也听见了脚步声,但是他现在肚子太痛了,痛的他站都站不稳,怎么还会有力气解开捆的死紧死紧的绳子?

中年男玩家撑在刑架上稳住自己的身体时,Npc警察们终于到了。

牢房刑架空了一个,而本该绑在刑架上的犯人却在另一个刑架前,这不是越狱现场是什么?

警察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开枪射击,砰砰两声枪响,中年男玩家没有死于爱心烤饼,而是死于了Npc枪下。

重刑犯区域的玩家人数由八变七。

玩家们纷纷撇开眼,不去看地上蜷缩着身体躺在血泊里的中年男,生长于和平年代的人心理强大又脆弱,但是同类的尸体还是会给人类带来难言的巨大恐惧。

哪怕明知是假的。

——生存游戏系统空间里,被双重杀招击中的中年男玩家满脸后怕,等死亡的恐惧消退后,他的大脑短暂的上线一秒,他终于意识到他吃了一半的那块饼有问题!

“艹,那傻逼竟然下毒!”

“曝光!必须给他曝光!”

小院里,江辞和严绝在分赃。

加上最开始的【改头换面】,他们一共得到了6件道具,全都是高级道具。

其中一件【如意门】深得江辞的心。

“可见小心谨慎才能使得万年船。”江辞把玩着【如意门】唏嘘不已。

道具名称:如意门(高级)

道具说明:可传送到十里之内的定位地点,定位点需提前设定,定点后12小时内无法改变,道具冷却时间8小时。

这可是一件逃跑的利器,前提是设定好传送地点。

【如意门】的前主人就是太过自信了,但凡他提前定个点,也不至于落到Npc手里。

又或许,是他太过倒霉,出生点在镇子里,还没来得及找好定点,就遇上了严小绝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

啧,不过都是好事,得意的是他们!

“明天咱们出去一趟,可不能浪费了这个道具!”也不能步那个倒霉玩家的后尘。

“去哪里?去干嘛?”严小绝正在研究新到手的道具,说来惭愧,这都他的第四轮游戏了,可他的道具数量竟然还没有江小辞的零头多。

真是应了那句货比货得扔,同为玩家,为什么差别就能这么大呢?

泪目·jpg

“去镇子外面,这轮游戏的名字叫做‘年代乡镇’。除了镇上自然还有乡下。狡兔三窟的道理不用我跟你多说吧?万事早做准备,事到临头才能从容。”

他们狩猎别的玩家,别的玩家也想狩猎他们。

严小绝无所谓啦,反正他有外置大脑,有人帮他考虑周全的啦。

“诶,江小辞再选一个嘛。”六件道具,江小辞只要了两个,他独得四个,怪不好意思的。

江辞嫌弃的瞥了一眼,十分坚决的拒绝,“我有更好的。”

严绝哽住,仇富阿绝瞬间上线,阴阳怪气的冷哼一声,“是的呢,有男朋友的人是不一样哈。”

江辞:……

“讨打是不是?”江辞耳根子发烫,话说这都一天了,季不获怎么还没有到镇上?

严绝冷艳的轻哼一声,“给你打你也未必打得痛我。”

这话又勾起了江辞的某些回忆,绯红瞬间漫上耳朵。

严绝大为惊奇,“江小辞,你耳朵红了!”

话落,他露出猥琐的嘿嘿笑声,撞了江辞的左肩一把,“你刚刚想到什么了?该不会是……嘿嘿嘿~”

江辞咬牙推开像只粘人狗狗的某人,“你这新添的什么破毛病!滚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