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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

有时司央不得不惊叹秦时宴的眼光是真的毒,不愧是连系统都能随便诓骗的学神。

没错,前段时间系统女忙着攻略三个男人时,司央调侃秦时宴为什么对那系统女的好感上升那么快,是不是真喜欢上她了?

谁知秦时宴语出惊人,他说只要在心里默念三遍‘她真可爱’系统提示音就会加10点好感度。

而要是默念三遍‘不想看见她’就会减少10点好感,他不过是发现了那系统的漏洞,加加减减弄着玩儿罢了。

但也正是这个大发现,给了司央启发,既然系统有bug,那是不是能植入干扰病毒呢?

要对付系统女,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不应该是对那系统下手吗?

她决定尝试,没想到居然还真成功了。

所以说,‘学神’真的不服不行。

她手上一枚小小的视讯装备,就已经让他嗅到了了不得的信息。

她想当咸鱼是不错,但她手里的资源也不好就这样埋没了。

如果能拿去报效国家,让那些自诩高贵的宵小之国高看一眼,她又何乐不为?

“那你先把手里的事安排好,再过来找我吧!”司央认真道。

秦时宴眼中放出热烈的光,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希望。

“好,我争取在下个月你过生日之前过来……”

兄弟俩并肩离开后,秦凌霄送秦时宴回到他暂住的宿舍。

“你真打算离开研究院?”秦凌霄觉得弟弟的决定实在草率。

何况秦时宴是国家培养出来的人才,哪有能说不干就不干的?

“我会申请外出深造,等有具体收获之后,我会再回去的。”秦时宴郑重其事道。

“你真的觉得央央那里会有你想要的东西?”

“我相信!”秦时宴在见识到那枚小小的无线视讯装备之后,他就相信了。

“那行吧!只是央央的事绝对不能往外说,我怕对她不利。”

“放心,我不会让她因为这些事受到伤害的……”

秦时宴第二天一大早就踏上了回京市的火车,秦凌霄也该回部队了。

他准备登上军用篷车时,白甜跑了上去。

“秦连长——”白甜怯生生地喊了他一声。

秦凌霄看着仿佛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走过来的女孩,心情有片刻的恍惚。

“白甜同志有事?”

“这些苹果你带上吧?”白甜轻咬下唇,微微垂眸把一网兜苹果递给了他。

之前的系统女是个‘养鱼大户’,可真正的白甜喜欢的却只有秦凌霄。

可她不知道的是,本就对她无意的秦凌霄,经过那系统女一番大跌眼镜的败感操作后,对她仅存的那一丝好印象也没了。

再加上司央说过的那些话,说什么他和白甜是被捆绑的恋人,这不免叫他更加对她避之不及。

白甜真的不是他心动的那类女孩。

“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再见!”秦凌霄的语气淡漠而疏离,没给白甜留下一丝幻想。

他登上车离开了,车轮扬起的尘埃仿佛将两人阻隔在两个世界。

白甜拎着苹果的手僵硬地轻举着,她又哭了。

上一次哭是因为秦凌霄生死未卜,这一次哭是因为什么呢?

她自己也不明白,就是控制不住的眼眶发酸。

司央从裴霆禹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白甜。

“司央,为什么我感觉不管是你哥还是我哥,他们好像都讨厌我了,我记忆空白的这几个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司央转动眸子沉吟片刻道:“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毕竟系统女顶着她的身份干的那些事,是个正常人都接受不了。

白甜没有从司央那里得到答案,所以干脆扭头去问旁人。

被她问过的那些同志都认为她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会莫名其妙不记得自己的事。

她莫名觉得心慌,甚至打电话回家问起家里人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遗传病。

电话那头的妈妈语气疲惫,只叮嘱她好好照顾自己,再过几个月就会申请将她调回海城。

白甜明显听出妈妈语气不对,但是也没有想太多,既然都说没有那些奇怪的病了,那可能真是因为呛水后的后遗症吧!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没再想太多……

司央‘送走’了秦贞贞,又斗垮了系统女后,身边的圈子总算干净清明了不少。

她也终于可以安心当咸鱼了。

连着下了两日的雨,第三天一早总算放晴了。

司央和香草决定今天要去山里找些蘑菇回来炖鸡吃。

香草是本地人,从小就在附近的山区穿梭,所以司央只需要跟着她就能找到不少山货。

由于要顾及羊群,她们也不能跑太远,就在附近的红松林里去找。

香草说这个季节,这样的雨后天气可以采到松树菌、鸡油菇和榛菇等菌类。

司央跟着她进入了一片针叶林,潮湿的气息裹挟着腐败植物发酵后的味道不停钻入鼻腔。

雨水浸润后的枯枝腐叶黏在一起,为脚下的土地提供新的养分后,又会滋养出一片片新的嫩绿和嫣红。

司央没有看到蘑菇,倒是先发现了一片蕨菜。

她弯腰试着折断一根,发现还挺嫩,干脆就摘一些回去尝尝鲜。

司央在这边的蕨菜丛中停不下来,另一边的香草就兴奋地喊她快过去,说是发现松树菌了。

她刚薅了一把,感觉还没过瘾,但还是决定先去采蘑菇。

果然,一片珊瑚红色的松树菌或成堆,或成双……顶着湿漉漉的水珠冒出了头,撑着圆圆的菌伞,焕发着勃然生机。

香草赶紧动手采摘,司央刚采了十几朵,就在斜坡下面又发现了榛菇的踪影。

这片林子果真是物产丰富,香草还告诉她再过三个月这里可以采到很多松塔。

敲出松子后,松塔就用来烧炕,周围很多牧民都会来采。

司央从前的家不在北方,小时候捡到过松塔,但却从来没见过里面有松子。

后来长大才知道,只有北方的这种红松才会有很多松子。

她仰头看着眼前这棵笔直的参天大树,这树龄起码五十年了,正感叹大自然的神奇时,就见有人过来了。

“让你们放羊,你们就干脆把自己放养了?”

裴霆禹高大的身躯抬腿踩在一根倒下的腐木上,看着正准备往树后躲的司央,只觉得好笑,可面上又阴沉不悦。

以前是司央一个人开溜,这回干脆两个一起溜了。

司央见反正也被看到了,干脆从树后钻了出来。

“团长有事吗?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裴霆禹看了眼一旁的香草,香草亦看了看两人,好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立刻借口说要去一旁找别的蘑菇。

香草离开后,裴霆禹才从胸前的衣袋取出一支笔递给司央。

“首长说你给他的这东西好像坏了,让你帮忙修修……”

司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