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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监测到空气异常!”

司央刚关上房门,安妮就监测到室内空气中存在大量的硫化汞、硫化砷等有毒气体,旋即立刻自动搜索起毒源。

司央心中一震,立刻打开了紧闭的窗户通风。

很快,安妮就锁定了藏在床下的一包黑色药粉。

司央蹙眉看着那包东西,眸色复杂却并没有发作,她似乎并没有太意外。

那包东西的味道很淡,加上被摆放在梳妆台上的果香掩盖后,单凭人类的嗅觉根本无法察觉。

里面的成分虽然还无法鉴定,但一看就知道是专门调制过的混毒。

司央屏住呼吸,让安妮用密封袋将毒药密封起来,然后再反复套了几层,确定没有泄露后才暂时收进了空间。

昨天见这个姓杨的女人时,就感觉她有些不对劲,她主动展示给她看的那些照片明显实是为了刻意证明什么。

司央同意试用她,并专门离开家给她动手脚的机会就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

她跟这个女人并无仇怨,唯一的可能是受人指使。

她决定将计就计顺藤摸瓜,揪出她背后的人。

晚上,裴霆禹回来后杨姐才回去。

“这个杨姐怎么样?你跟她相处得还算愉快吗?”裴霆禹问。

“第一天就给我送了大礼,我能不愉快吗?”司央神色淡淡。

“送了什么?”裴霆禹察觉到她神色不对。

司央将空间里的毒药拿出来扔给他,“你去找人检验一下这东西是什么成分,还有……查查她是不是祁旅长找的那个人介绍过来的。”

裴霆禹眉头皱起,“这个女人有问题?”

司央端起温热的牛奶浅浅喝了一口,安妮的投影功能忽然开启,裴霆禹心脏一缩,以为她又要播放之前那种少儿不宜的影像时,却发现是那个女人钻进两人床底放药的画面。

司央早在离开家前,就在卧室安装了一枚微型摄像头和安妮保持连接。

“有问题还留着她做什么?”裴霆禹攥紧那包成分不明的药粉,拳头收紧。

“先看看她背后的人是谁再说。”司央波澜不惊道。

“那还不简单,这个人我来处理。”裴霆禹鹰隼般的眸子敛起一抹寒光。

“你要怎么处理?”司央问。

“我会让她看看是她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司央:“……”

当晚,裴霆禹连夜联系化验机构去化验那包东西的成分了。

当拿到结果后,听到化验员那句:这东西是剧毒物,在有供暖的房间里极易挥发,孕妇通过空气接触也会轻则流产亦或胎死腹中,重则可能一尸两命时,他眼神中的凶戾之气仿佛能杀人……

叫‘杨姐’的女人正在睡梦中就被人从被子里拖了出来,她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房间的灯忽然亮了起来,她被灯光晃了一下,还没看清头顶的人是谁,男人蹲下身一股瘆人的威压就吓得她直缩脖子。

突然,男人猛地一拳砸在了她耳边的地面上,拳风扫过她侧脸时吓得她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说!这东西是谁给你的?”

这声音?杨姐瑟缩着睁开了眼睛,果然,男人正是裴霆禹。

“裴团长,我是咋得罪你了呀?你……”她正哭丧着脸试图叫苦,眼神却无意中扫到了他手上那包药粉。

她瞳孔一缩,两股颤颤,这怎么可能?才第一天她就暴露了吗?

只一瞬的慌乱过后,她开始镇定下来,裴霆禹是个穿军装的,就算再生气他也不可能乱来。

她要先沉住气,一定有脱身的机会!

“团长,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裴霆禹唇角微勾,眼底却淬满冷意,“那你尝一口不就知道了?”他说完一把钳住女人的腮帮就开始给她强灌那些药粉。

“呜~”女人嘴里发出抗拒的呜咽,瞪大的眼睛满是惊恐和哀求。

飞扬的药粉洒向她的舌尖,恐惧让她暂时丧失了味觉。

那药有多毒?单是闻多都能要命,何况是吃下去?

她吓得当场失禁,裴霆禹清楚地看清她眼中的屈服,这才一把甩开她。

女人像摊烂泥一样瘫软在地,眼泪鼻涕混着药粉糊了一脸,她侧倒过去疯狂抠喉咙,想要呕出来可是却收效甚微。

裴霆禹敛起冰冷的眸子,“怕什么?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女人的喉咙开始传来强烈的烧灼感,死亡的恐惧像一棵从她身体里生长出来的藤蔓,将她死死捆绑。

她没料到一个团长,行事做派却和土匪一般!

“不肯说,那你就等死吧!解毒的药你也不需要了。”裴霆禹晃了晃手里的药瓶,暗示里面装的正是解药。

“救我……我说……”肺里的空气仿佛被抽空,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瓦解了她最后的防线。

裴霆禹勾唇笑容顽劣,果然,对付装傻的人,简单粗暴的办法最有效。

女人战战兢兢开了口:“我只知道跟我接头的女人叫白蓟……”

翌日,军属大院——

有安妮在,司央睡得很好,她第二天一早起来就没看见裴霆禹,看着他纹丝未动的睡衣她才知道,他上半夜出去后下半夜就没回来过。

不仅他没回来,本该过来做饭的杨姐也没来。

她皱了皱眉,难道他真直接去严刑逼供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她开了门,来人是邱霞和木木。

邱霞是听祁景言说裴霆禹托她过来照顾一下司央,所以她才赶紧过来的。

司央也是哭笑不得,她有安妮在,而且她也不至于动不了,其实是完全不用麻烦邱霞的,但裴霆禹显然把她和安妮都当成‘废人’了。

说来也是奇怪,裴霆禹自从晚上出去后,一连三天都没有消息了。

司央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被女人拐走绑上了床的时候,他回来了。

裴霆禹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后,揭下帽子往旁边一扔,抬起满是疲倦的眼睛看向司央,牵强地扯起一个浅浅的笑。

他声音阴哑:“过来,让我看看。”

司央有些无奈地走到了他身边坐下,“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这么累?”

裴霆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小东西有没有闹你?”

“你揪出背后的人了?”司央又问。

“说来话长,让我睡三十分钟就好……”裴霆禹话音刚落,交叠长腿往茶几上一撂,就阖眼而眠了。

司央看他这样子搞不好是这几天都没睡,她回去房间给他抱来了被子,轻轻给他盖上了。

原以为他这一觉没有三五个小时醒不了,没想到四十分钟后他就醒了。

“你怎么回事?”司央蹙眉。

裴霆禹眸色复杂,“我怀疑你被一个特务暗杀组织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