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25中文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低头去躲时,副将拔出短刀,趁着女真大汉忙着与汤和招架时,瞅准大汉的肚子。

白刀进时,大汉只觉得腹部一凉,伴随着逐渐温热感觉的,就是完全控制不了痛意。他咬咬牙,虚砍一刀,夺路往回跑。

恰恰是这么个动作,汤和眯着眼睛,“砍了这人,把他们的将旗给掰断。”

副将答应一声,将自己平日里用的顺手的短刀、匕首,丢给汤和。自己随意的从地上抄起一把,左右各是一刀。接着,便是两个女真,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敢再耽搁,副将踢一下马肚子,调转马头,继续追上去。

那高高扬起的女真将旗,继续向着人群最后头去跑。而女真将士们,不明所以。见将旗后退,他们心中害怕与不安,也都是边打边退。

“这就是变数!”

汤和心里头嘟囔了一声,趁着女真人后退时的与混乱,下令开始且先追击。

副将马快,手中一把短刀,沾着女真人的血。他眼中只有那个拦着将旗往后跑的女真大汉。有拦路的,左右一刀,便可再送一人上路。

坐下马,越跑越快。

再瞧见那个大汉时,两人只有十步的距离。

大汉有些羞恼,也跟着调转马头,冲着汤和去了。副将拦住,手中短刀,向着大汉的脑门砍下去。

大汉变得晃神起来,当看清一把刀照着自己面门砍下来时,急忙伸手去挡。

而一瞬间,两只手,传来钻心的疼痛。他扯着嗓子,低吼一声。还没能看到自己的双手如何,右耳朵也跟着刀,被整个的削下。

血,从右耳的伤口处,喷薄而出。

副将一抹脸,低头看见那只刚刚被他砍掉的耳朵,还在地上跳了几下。

见对方晃了神,副将瞅准机会,手起刀落间,一颗圆滚滚的人头,滚落在地上。

一只马蹄正好踩下去,瞬间,红白之物,喷射一地。

即便是杀了一辈子的人,可看到这副样子,副将仍觉得心中作呕。砍了人,副将也不忘汤和交代他的。

拽住那根马尾巴,只一刀,便将这马屁股后头的将旗,砍落在地上。

没了将旗,女真一下子就乱起来。

越来越多的人,面露惊恐万分的神色。他们打哪儿,都是跟着将旗走。可如今,寻遍了四周,也找不到将旗的踪影。

反倒是汤和的将旗,竖的老高。

顿时,汤和部军心大振。

原本正跟着将旗回撤的,也开始冲着女真,反冲锋起来。他们冲进像没头苍蝇乱窜的女真人,犹如砍瓜切菜。

局势逆转,汤和也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回了京城,我亲自与你请功。”

“爷,是您令下的好。若不是你让下官追上去,下官哪儿能想到,去把女真人的将旗给砍落下。真要算功劳,下官哪能和您抢。”

汤和看着对方满身的血迹,岔开话题。

“差几个人,去寻燕王和蓝小二踪迹。告诉他们,女真人过不去了。”

副将答应一声,向前几步,“爷,先前咱们派出去的,永昌侯那儿,都有回来报信的。可离咱们特别近的燕王,反倒是一点声音也没有。”

...............................................................

先是朱标给了旨意,礼部刚刚送去朱元璋那儿时。一瞅是朱标已经给准了的,朱元璋便是看也没看,朱笔一划,索性给准了。

此次春闱之后,董伦就得致仕了。詹徽实在是不想,在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上,与董伦有什么争执。

打头的那个太监,如常的笑一笑,瞥一眼四周,“詹大人,皇爷有口谕给您,命您往永安宫议事。”

但从此,詹徽变得如履薄冰、小心翼翼。他知道,自己一旦失势。等着他的,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詹徽对着大狗笑一笑,而后者却视而不见。放下布墩子,就照例去守在门口。等着朱元璋有事时,再去唤他。

詹徽赶忙的起身,将事先预备好的名单,送去朱元璋的手上,“皇爷,您请过目。”

忽的,詹徽想起那日朱允熥与他说的几句话。脑子一热,开口就说,“皇爷,前些日子,吴王与臣说了几个人,要不就从中选出几个来。”

朱元璋听着点头,“成,这两人,你就代咱去看看。若是品性也不错,就记下来。日后,让去吴王身边当差。”

至于这齐泰与黄湜两人,品性如何。詹徽似并未考虑,朱允熥亲点的人。即便品性不佳,也怪不到自己的头上。

“再有,把齐德与黄湜两人,也查个清楚。若是可用,殿试之后,调去吴王府。若是个庸才,就让他俩在翰林院一辈子抄书去吧。”

最里面的方桌前,黄湜眯着眼睛,耳朵去听同窗们,为各自所持而争论不休。对与不对,黄湜不做评判。

而此后十多年间,朝廷迟迟不再开科举。为家中生计,黄父不得已而放弃,做了私塾先生。而科举之业,都寄托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各省、府、县,奉旨大开乡试。黄子澄应考,再以举子之名,参加由礼部所主持的今年十八年乙丑会试,即春闱。

顺着练子宁手指的方向去看,黄湜果然看到,不少的官兵,立于门外。

与应天府与五城兵马司不同,门外官兵黑甲红袍。手中长枪,却是不长。虚浮的身子,一看便是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

几个学子,见那人踩在桌子上,脚底下几张白纸,头上顶着横梁。不禁开口啐骂,“呸,有辱斯文。”

另一处角落,齐德抬手,似是不屑,“你是何人,到户部的驿馆中寻人。站在如此高处,怎么着,你是比你家主人,还要高人一等了。”

詹徽舔了舔嘴唇,再环视四处,开口问道,“那黄湜呢,他可是也进了这驿馆了。怎么着,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