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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

徐鹭鹭面色惊恐,解释道:

“我只是想给你盖被子,齐奶奶,你别诬陷我!”

“呔呔呔!都是千年的妖精,你可别在老太我面前唱戏,刚才瓜女娃子想拿药给我,被你喊住制止,还说什么【好担心外面的虫子,害怕龟壳撑不了多久,要是有执行官去清理一下就好了】,就是想把瓜女娃子哄出去!”

“转头就收走了所有的药,还嫌我们吵,就一个一个的捂死了,哎哟喂!这女子,比地狱里的小鬼还恶毒!”

莫忧这才彻底醒悟,自己被骗得有多惨,回头望向徐鹭鹭的方向。

“鹭姐姐...?你是故意支开我?就因为我想救人?”

年轻女孩儿理解不了这个漂亮姐姐的恶毒思路。

“我没有啊,我也是一心想救人,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齐老太太,我是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么冤枉我?!”

漂亮空姐越说越激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是一副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模样,惹得男乘客们忍不住想帮她辩解。

“这...这不可能吧,老太婆你是不是眼睛花了没看清,鹭鹭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这么可爱的女人,不会做恶的。”

如此逆天发言,把江愿都逗笑了,他抬手命令。

“徐鹭鹭,从现在开始,你只能说实话。”

“可我说的就是实....?!”

精致女人话到一半,突然像是被掐住了嗓子,卡住了。

下一句话,语惊四座。

“是..没错,就是老娘捂死了这些废物!这里是灭级游戏,这些垃圾拖后腿,活着也是浪费药!你们这些孬种,不敢动手,还得老娘亲自上!!!”

承认得干净利落,吓得男乘客们集体向后退了一步。

当空姐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立刻惊恐地捂住嘴,难以置信的看向江愿!

只见白发男人手中正拿着那根着名黑鞭,众人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她被三更碰到,因果律生效,从此只能说实话!

这对她这种人来说,简直比死还可怕!

莫忧怒道:“那你不想让我用药,说就是了,为什么还要把我弄出去?”

“哈哈,老娘最恶心你这种虚伪小贱人了,药本来就不多,你还要分给这些老不死的,活该去死!”

“傻逼圣母婊,你那么想死,老娘当然得成全你!!呕...!太恶心了,真是太恶心了你这圣母婊!!!”

“这些舔狗也是蠢,老娘随便哭两下就精虫上脑的跪了,真是够贱的哈哈,哈哈哈哈!?!?”

她简直要疯,所有的真实想法一生出来,立刻脱口而出,根本捂不住。

眼泪鼻涕滚滚滑落,她憋得面部管理扭曲变形,这回是真哭了。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被祖安大姐攻击得体无完肤,江愿靠在余渡身上本来还在快乐看戏,岂料大姐扫到他俩,骂道:

“姓江的贱狗杂种,你一直缠着长发娘娘腔,肯定对着@!#@w!@#了吧,死同性恋真他妈恶心!呕!!!”

余渡:“......”

江愿:“......”

“咳咳.....”白发男人默默把放在小鱼儿肩上的手肘放下,尴尬的转过头去。

欧阳明捂嘴:“啊,这...这这这也太恶毒了吧!”

其他男乘客跟着附和:“徐鹭鹭居然是这种人!?我...我们都被这坏女人给骗了!!!”

“这个时候就知道撇清了,刚才精虫上脑的底气去哪儿了。”

一道年轻男声,点破了他们的心思,霍子安回头,纯真问道:

“这婊子只是被迫说了实话,而孬种叔叔们,却只敢躲在恶毒婊子身后纵容支持,事发以后立刻撇清,你们不是更恶心?既然要支持,那就支持到底啊。”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

“我们是识人不清,被她给骗了!”

霍子安:“不,诸位眼睛亮得很,刚才对机舱内的尸体一点都不惊讶。正好说明,你们也想节省药品,只是不愿脏了自己的猪蹄。”

霍浒皱眉,拍了拍儿子的背,低声呵斥:“子安,不许说脏话。”

霍子安低头:“我错了,爸爸。”

古道热肠的武渠却是早就看不下去了,道:“子安说得没错!这姑娘是恶毒,可你们一个个的大老爷们儿,也太不知羞了!”

“对!之前莫忧的事也是,你们根本就是同谋的帮凶!”

见执行官们咄咄逼人,风衣男嗤笑:“是又怎么样?你们这些狗屎公务员,领着老子交的税,本来就该给老子服务。”

“这是灭级游戏啊长官!!这些废物死了,是帮你们减轻负担,你们激动什么呢!”

“是啊,恩将仇报,不知好歹,我们每年交那么高的税,不是来听你们道德绑架的!好好为我们服务啊,长官!”

七支队执行官怒了:“你会不会说话!就你交那几块钱税,还想买俺们的命!?哪儿来的劳什子优越感!”

“老子家住西京二环,你个臭外地的!打十辈子工都不配给老子提鞋!”

“个狗日的本地土着了不起嘛!没了我们这些臭外地的保护就等死吧你们!!!”

“呔呔呔,现在的年轻娃子嘴怎么这么臭啊!吵死了!”

“一群臭男人真他妈的会狗叫!!!”

“你再骂?!”

“就骂你们这些臭要饭的怎么的了!小心老子回去投诉你们!!!”

有人拿出手机拍摄:“执行官打人了!执行官打人了啊!!!”

双方挤在狭窄的机舱内,你来我往,越骂越上瘾。

原本是来救援幸存者的执行官们,就这样,在某位霍姓小朋友的挑拨下,吵得不可开交。

江愿:“长官。”

余渡点头:“嗯。”

就在双方人马即将从推搡升级到火拼时,余渡挥手,机舱内顿时安静下来。

“唔唔?”

“唔?”

“????”

除齐奶奶跟莫忧以外,每个吵架人嘴里都堵着一颗巴掌大的浮泡,嘴被撑得严严实实,连一个标点符号都蹦不出来。

江愿走上前,宣布道:

“我开诚布公的给诸位说一句,你们的性命跟在下的业务完全挂钩,我能保证你们能活着离开这游戏。”

“但前提是,你们得听话,不要给老子跟长官们造成任何麻烦,否则幸存者的具体数量。”

“既可以是23。”

“也可以是0。”

绿光打在白发猎犬的侧颜上,鬼气森然,他的嘴角弯出一条嗜血弧度,褐色双瞳亮得吓人,照出难以名状的杀意。

“所以,这位婊子跟诸位孬种,搞清楚你们现在猪狗不如的定位了吗?”

剩余乘客们疯狂点头,被吓得几乎飙泪。

“唔唔唔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