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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鸳用自己亮晶晶的眸子看着皇帝,带着探究,说话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吴侬软语的江南气息,十分温雅。

文鸳:“皇上没生气嘛?”

看着这样的文鸳,皇帝有些想笑,唇角微微勾起道。

胤禛:“在你眼里,朕就那么喜欢生气嘛?”

文鸳闻言摇头晃脑的道。

文鸳:“不是呀,主要是都告诉嫔妾,在见到皇上的时候要规矩点,老实点。”

“就连嫔妾的阿玛和额娘都是这么说的。”

文鸳说到这,想到什么,清了清嗓子,学着自家阿玛的口吻说道。

文鸳:“鸳宝啊,你进宫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进了宫以后啊,一定要老老实实的。”

“就你这脑子斗不过别人,你也别掺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免得最后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对待皇上,可不能因为那是你仰慕的人,就肆意妄为的。”

“你得将你那些小脾气收起来,要是不开心了,就写信回来,跟阿玛吵吵嘴,反正阿玛以后也不能骂你了……”

皇帝听着文鸳在那叭叭的说着她阿玛对她说的话,完全没有防备之心的样子。

不禁有些同情鄂敏,怪不得絮叨这么多,这不聪明的样子,显示的淋漓尽致啊。

不过听了文鸳话,皇帝突然觉得,这鄂敏好像也不是很聪明啊……

明知闺女不聪明,还说什么乱七八糟,自己的后宫……

额……

好吧,不得不承认,是有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但不得不说,让闺女和阿玛吵嘴的,这鄂敏也是天下第一人了。

听着文鸳还在那叭叭的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皇帝有点无语了,这谁侍寝不是急着侍寝的?

怎么到她这就成了与自己闲话家常了?

没办法,皇帝只能直接开口打断对方了。

胤禛:“可朕怎么觉得你根本就没将你阿玛的话放在心里呢?”

文鸳正说的起劲呢,结果突然被打断了,疑惑的看着皇上,不明白皇上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文鸳:“啊?”

“嫔妾放在心里了呀,这不是都记得嘛?”

“难道嫔妾还忘了什么?”

文鸳越说声音越小,歪头开始思考,是不是阿玛还说了什么被自己忘记了?

皇帝见此,也不指望这笨丫头能想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了,手伸向其脑后固定住,看似凶狠,却在唇落在她的唇上时,放缓了动作。

轻轻的吻住了她,这个吻充满了小心翼翼,带着胤禛自己都没察觉的疼爱,好似怕伤害到这个笨丫头一样,细细的在她唇上辗转着。

文鸳被吻的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渐渐地,她忘记了自己之前要做什么,要想什么,条件反射般地笨拙地回吻着他。

而胤禛因她的举动,反而有些失控了……

门外苏培盛抬头看着,此时已经月上中天。

不禁感慨,皇上年纪也不小了,居然还有这般热情,看来这个瓜尔佳氏,只要不作死,估摸着日后也是宠妃啊。

当然和莞嫔比起来,苏培盛还是觉得莞嫔更胜一筹。

凌晨,皇帝被唤起身的时候,看着身边已经累及睡着的人,心中忍不住的异动。

从前只是听说过一些事情,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遇到这样的事情~

食髓知味当如是啊……

苏培盛恭敬的问皇上是不是要将人送回储秀宫去,但皇上却摇了摇头道。

胤禛:“不必,且让她在这休息吧,毕竟年岁不大,昨晚也是累到她了。”

苏培盛低垂着头,嘴角抽了抽,皇上这话说的,好在是只有自己在场,若是让其他嫔妃听到,肯定怄也怄死了。

谁还不是她这个年龄过来的了?

甚至还有比她更小的呢,结果别人都没曾有这待遇,她倒是成了特例。

不过这话不是他该说的,应“是”后,就给皇上穿戴整齐了,临走之时,皇帝还交代不要叫醒她,她现在需要的是多休息,让人去跟皇后说一声,晚些时候再让她去请安。

皇帝走后,文鸳就睁眼了,看着已经等在床边的景泰,眼神示意了下,景泰就道。

景泰:“小主,该起床了,小主……”

外面的人听着,就是景泰叫了许久,才将人叫醒,而事实上,却是文鸳自己先醒来的。

准备洗漱的时候,却被人告知说,皇上特许她晚些时候去。

这话说的,自己要是现在就恃宠而骄,估计之后的日子也不用过了。

只是昨晚自己说的话,皇上也没答应,也不知道会不会给自己弄好,真是想想就纠结。

侍寝后给皇后见礼,也算是彻底定下了自己的身份,这事不能马虎。

等见礼结束后,就听着众人在那唇枪舌战的。

为文鸳则是毫不避讳的在那打盹。

别说什么不尊重皇后的话,说了自己也不会听的。

那些人议论的声音真是恼人的很,若不是怕自己错过是很么对自己不利的消息,真想屏蔽掉这些声音。

经过景泰的提醒,文鸳迷茫的睁开眼,看着殿中的众人,好像是才知道已经散场了,都在告退离开呢。

文鸳随着大流走,而那些嫔妃的心中则是觉得这祺贵人看来不是装的,是真蠢而不自知。

这第一天来请安,就困的在那呼呼大睡,真是,跟谁没侍寝过一样……

别人心里有多酸,文鸳不知道,也不想问,她只知道,自己在请安的时候睡着了,会传到皇上耳中就好了。

看皇上多厉害呀~

害的自己请安都没精神了~

随着轿辇晃晃悠悠的走着,文鸳的神识一直注视着那个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两个人。

自己要为自己接下来一直侍寝找好借口,而年世兰就是自己最好的借口呀……

与年世兰狭路相逢的时候,文鸳直接对身边抬着轿撵的人道。

文鸳:“赶紧靠边走,让年姐姐先过去。”

年世兰有些诧异的看向文鸳,不明白这祺贵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可没忘了,祺贵人的父亲,是揭发自己哥哥事情的参与人之一,更不会忘记这祺贵人是为何进宫的。

但注视会后,发现对方真的没有想要针对自己的意思,年世兰也懒得理会。

毕竟年世兰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没了叫嚣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