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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就算我用仙草修补真身,也得九九八十一天,这些时日,够它们毁了三界的。”

风祁子缓了缓,道:“上天庭现在有些乱,受了伤的也大都是修为较高的神官,那些修为比较浅的倒是丝毫没有被攻击!”

“最后是帝君用了半身的修才勉强将它镇压住,现在在天牢中关着,天界现在也在寻找能消除秽气的法子。”

苏心染想了想,将自己前些日子遇见秽气的事同他说了。

“人间也有?”风祁子有些震惊:“天界只在沧海与天界相交的边上找到了些许秽气,那也只是些许罢了,寻一位法力强些的神官就能彻底将它消除。”

“只可惜上天庭的这个秽气都能幻化成神官的模样了,可见其中的厉害。”

苏心染道:“我也放出神识找过,但一直都没找到秽气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

“且我上次遇见的这个,能吞噬人的神志,将活生生的人彻底变为傀儡。”

“若是人间乱起来,那不出半日,这世上所有凡人都会变成杀不死的烧不尽的傀儡。”

“这很怪异,若是依照你说的那般,他并没有想要杀了你的意思,甚至还担心你死了,可又依照在集市上那次,很显然,他想将所有的人变成秽人,大抵是他下了杀掉所有人的命令,同时也想将你杀了,只是秽人脾性如此,才叫你有机会反击。”

风祁子皱眉:“这般前后矛盾,倒不像是一个人的意思。”

苏心染托着下巴:“你是说,有两个人?”

“我只见过一个,不,只听过一个,就是那个乞丐所说的,听他说的那般,还以为是个神明呢。”

“天界可有什么神仙堕落了?”苏心染问。

风祁子摇头:“没有,神官修行不易,怎可能会轻易毁掉自己的修为?”

“那……”苏心染轻着音:“如果真的是神仙做的,那很有可能这神仙的修为很高,高到叫你察觉不出任何异样。”

风祁子又摇头:“更不对了,天界的神仙再厉害也逃不过天帝的眼,何况是秽气这种极其阴险的东西?藏不住的。”

风祁子深深地皱起眉:“我现在回不了天界,你可能去?”

苏心染看着他,指着自己发问:“我?”

她道:“你猜我为什么不上去,是因为不想吗?”

她要是真的能上去,早就在一开始发现大魔头的魂魄在她体内时就上去讨说法了。

她现在肉体凡胎,上去一次再下来就变老了,就是老小孩了。

可要是一直在凡间,她的灵力能保她一生不死不灭。

这也是为何帝君赐她灵魂入轮回的原因。

她在天界是个刺头,帝君不愿意看见她。

苏心染道:“我赐了那么多人不死不灭,却唯独赐不了我自己。”

风祁子默默地看着她:“你为何不说?”

(

苏心染:“你不是神吗?你不知道?”

风祁子:“我就是神仙那也得你说了我才知道啊!”

“自古至今,你见哪个神仙不是听见凡人的愿望才赐福的?”

“你不是吗?”

“我不是吗?”

“大家不是吗?”

苏心染弱弱的指着自己:“我还真不是……”

她还真是钻了人家心里去才赐福的……

风祁子竟然无言以对。

他好久才说道:“若是在从前,我可直接给你捏一个。”

“可眼下,我没那么多的灵力帮你。”

“我需要在你身边住上一些时日,顺便在凡间打探下情形,待我好了,再为你捏一个肉身,带着你上天庭去看看那秽气应当如何消灭。”

“行。”苏心染一口答应了下来:“但是你得变个模样。”

他现在一头白发,白睫蓝瞳,虽然被打落凡尘,可依旧满身神佛之气。

实在太惹眼了。

苏心染伸手将他的白发变成黑色的,唯独留下那双蓝色的眼睛。

“你咋想的,满身都是白色的。”

风祁子无奈道:“风的样子向来如此。”

苏心染一点都不羡慕的看了他一眼:“既然如此,你同我娘亲爹爹和哥哥们实话实说就说,对府中的下人,我们自有说法。”

“你跟着我去,我要是有空了就去给你找你的仙草,要是没空,你就等着养的差不多了再自己去。”

风祁子静静地看着她:“你变了。”

苏心染摸了摸脸:“是有些,近些日子吃得好了些。”

苏心染嘴馋地舔了舔嘴角。

“非也。”风祁子淡然摇头:“你变得像个凡人了,有凡人的七情六欲,不似从前那般居高桀骜了。”

苏心染疑惑地看着他:“你没事吧?”

“我向来如此善解人意。”

风祁子道:“果然,凡人最多的就是痴念。”

苏心染:“……要不你现在就下去。”

风祁子乖巧地闭上了嘴。

过了好一会,他才问:“我们就在这里坐着吗?”

苏心染点头:“等四哥考完试出来。”

风祁子满眼困惑地看着她:“我记得你说,你现在读书了。”

见苏心染点头,他问:“你不考试吗?”

苏心染呲牙一笑,开心嘴角咧到后脑勺上了,同他说自己这些日子的事。

风祁子听得嘴角直抽:“你唯一没变的就是这个,在天界也是如此。”

苏心染骄傲地点头:

“你就说我在天界是不是次次都是第一名吧!”

风祁子:“倒数第一从没有人能抢得过你。”

“……”

苏心染道:“你别管,你就说我是不是最厉害的吧!”

风祁子道:“这倒是真的,不过……”

“我听你说起那裴子衡,似是颇为满意的样子,上次我来时,你还要我打死他来着。”

“怎的,你是怎么驯服他的?”

想起上次的事情他就觉得头痛,小娃娃还没人家的膝盖高,但却十分嚣张的叫他下来,张口就要打死他。

风祁子换了个说法。

“又或者说,他是怎么驯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