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顾姝那警惕性的目光，红栀只是笑了笑，夕阳发着柔和的橙色光芒，映照在她的脸上更是增添了一丝魅惑。是个精致而又绝美的人，但那清高且有攻击性的目光，很容易让同性内心排斥。
“你放心，我和你是一伙儿的。”
“什么？”
顾姝反问了一句，打量着女子。
女子很聪明，那似笑非笑的掩饰下，她的眸子微微垂下，说道：“使徒和听众，听众的目的就是要找出使徒，这么说来，十二个听众当然是一伙儿的了……”
顾姝将可乐杯放到桌面上，下意识的慢慢抠着桌面，考虑这句话的多种含义。正如她所说听众们是一伙儿的，不过她又怎么可以证明她不是使徒呢……她沉黑的眼，一点感情都没有，这种眼神很薄凉。
“我可以把我的卡牌公布给你看。”
红栀说完，从她的小包里拿出一张牌，当然是背面朝上，放到桌子上，慢慢的推至顾姝的面前。
“这样你就可以相信我，我不是使徒了……我只是看你聪明伶俐，所以想找个人一起合作而已，你难道没有想过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听众吗……这意味着使徒所讲的故事绝不是一个人能够应付的来的，想要找到他们非常难。”
红栀缓慢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语句清晰，而且很容易劝说别人。
顾姝眨了眨眼。
过了一会儿，她嘴角一勾，手慢慢的去碰那卡牌。
似乎要翻开一样……
“得了吧。”语气回转，顾姝直接将卡牌又推到红栀的面前，说道：“这个卡牌就是市面上所卖的普通卡牌，辨认不出来的，你若是想看，我红桃A都能给你弄出来，更别说是这个来历不明的卡牌了……”
红栀听完，突然间笑了出来。
眼中的笑意一点点隐下去，冰冷无比，“果然你很聪明呢……希望你不是使徒，要不然与你为敌，实在是太可怕了。”
说到这里，一下子都沉寂下来，顾姝终于可以问出她好奇的问题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参与者的？”她思考了半天，若鬼谈会是禁词，而她又不想表明出她的身份，那么……用参与者这个词汇来表达是最适当的。
“观察一下就知道了。”
红栀非常无所谓的说道：“大家都一本正经的参加这疯狂的游戏，有谁还能够慢腾腾的到十点才来这个地方？还不都是早点到这里观察一下场地……而最好的地方，就是这里了，人流量多，就算坐个三四个小时也不会被人怀疑。”
咖啡烟雾氤氲，散发出馨香味。
顾姝听到红栀的解释，她也是一笑，发自内心的赞扬。
“你也很聪明……”
“我的工作是验尸官，观察细节只是职业性习惯而已，而你……”红栀打量了下顾姝，却是蹙眉，摇了摇头，“我猜测不出来你是做什么的。”
“验尸官啊……”顾姝倒是没想到，还以为面前的女子是做那种……不正当的夜间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