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真不是她吗？”
声音压低，环绕在耳边，有些失落，而且听起来非常奇特。
顾姝听着云昭的声音紧抿着唇，没有开口说话，她怔怔的看着云昭的双眼，都忘记了挣扎，任由蛇尾缠的越来越紧，她的身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很快就要被捏爆一样。
阿九看向顾姝，不知道顾姝为什么到了此境地还不反抗挣扎，她的力气和战斗能力阿九是清楚的。
顾姝能够感觉到口中血腥味在弥漫，呼吸不上新鲜的空气。
突然间……蛇尾就那么松开了。
顾姝的身子软软的跌倒在地上，她还是强硬的抬起头，看向云昭。云昭的眼中有了薄凉的神色，他看着手中的珠子，神秘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他的手中。“你知道为什么妖族人拼了命的都想要这神秘石吗？”
“因为它可以让你们的力量变得强大。”
这件事情昨夜顾姝就已经见到了。
云昭微微一笑，算是默认了，不过他随即开口说道：“那么强到了极致，修炼到了最巅峰，等待妖族人的将是什么呢？”他的眼睛很亮，有诱惑的意味，许多人深陷于他的双眼中无法自拔。
世人认为传说中的九尾狐是最魅惑至极的东西，殊不知云昭才是最让人无法自拔的那一个。
阿九的神色也是一愣，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痴呆。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目光，迅速的低下头，不敢去看云昭。
“是什么？”顾姝开口。
“成为人类啊……”云昭看着珠子，淡淡的说道，“妖族人的尽头就是人类……”他有些自嘲的一笑，这件事情谁都不会知道，甚至除了他没有一个妖族人知道，利用神秘石修行，自身会强大许多，不过最终的结果是成为人类。
“成为……人类？”
顾姝一愣，她不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为什么要成为人类？”这也是顾姝不解的地方，妖族人明明憎恨人类，也不喜欢人类的脆弱，为什么到了最后还是要成为人类呢……
云昭站起身，走到顾姝面前，之后蹲了下来，很认真的看着她。
“你能知道妖族人与人类的差距吗？”
顾姝看着越来越靠近的他的脸，紧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云昭的睫毛微微颤抖，离得越近，越能够感觉到他的美，那是有些柔和的美，似乎黑色长发与他很是相称。“妖族人没有七情六欲，所谓的没有心……”他的手抚摸着顾姝，慢慢的向下滑去，最后之间停留在顾姝的心口。
“不懂什么事情，不懂什么是爱，甚至繁衍也做不到……”
“这就是拼了命的要成为人类的想法。”他的嘴角微微一勾，夺人心魄。
“心……”
顾姝瞳孔一缩，她不止一次的听说过，她没有心。因此她整个人是冰冷的，一切事物是以常理来思考。顾姝看着云昭，突然觉得他们竟然是一类人，拥有人的躯体，却没有人的心。
“你叫什么？”
云昭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