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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之前看案宗的时候,林岁岁已经看过了各种各样离奇古怪的案子。

但真要说起来,亲身经历,这还真的是第一次。

也许是因为眼睛刚刚恢复不久,自己今天又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的缘故。

她躺在酒店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干脆起床将今天遇到的事情都写成了线索的小纸条,放在面前仔细看着。

一边看,一边回想着盛斯年跟自己相处的种种日常。

如果说盛斯年跟自己假结婚是有目的的,那么,这个目的,可能只是为了一个已婚身份,好给自己打掩护这么简单吗?

如果盛斯年真的是那么喜欢游戏人间的人,干脆直接单身去玩不是更好?

这么看的话,盛斯年肯定有其他的目的。

结合今天在宣城大酒店遇到了盛斯年这件事。

林岁岁忽然想到,如果盛斯年跟今天晚宴幕后的那伙人有什么关系的话,一切是不是就能找到答案了?

如果想要接近那群人必须是已婚身份的话。

这只是一个毫无根据的猜测。

但是作为律师跟侦探和警察的工作,有异曲同工之妙。

能在这种推理的过程当中一点点验证自己猜测是对还是错,这一点,也让她十分着迷。

如果自己的猜测是对的的话,那么盛斯年如此执着于这件事,肯定跟他曾经的经历有关。

林岁岁虽然对他的经历并不了解。

但,她身边有一个人对盛斯年知之甚微。

————————————

林岁岁跟金萌萌几乎一夜没睡。

也正是这一夜,让她把盛斯年从出道到现在发生的所有的大小事情,都听了一遍。

自然也敏锐的发现了其中奇怪的地方。

“这么说,盛斯年幼年的时候,因为外貌和视频流到网上,经历过绑架和骚扰。后来被救后,父母为了让他克服心理障碍所以参加了选秀,刚好就进入当年白天宇所在的组合?”

“不光如此,他们年纪轻轻还大红大紫。如果不是白天宇意外自杀,只怕现在就不可能只有一个影帝了。”

金萌萌现在提起这件事依旧觉得非常可惜。

而林岁岁在听到白天宇三个字的时候,已经猜到了,盛斯年究竟执着于什么了。

在宣港市的时候,他们一起去车站找的陈奶奶。

当时陈奶奶正在车站等着不可能回家的孙子。

后来,林岁岁听到白秋雨叔叔亲口说的,他的儿子名字叫做白天宇。

那天自己还看不到任何东西,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白秋雨叔叔每次来的时候,盛斯年都躲的很远,也不怎么说话。

碰面的时候大概也是戴着口罩,说话的声音跟平时是完全不一样的。

当时的林岁岁并没有觉得这些有什么不对劲,以为他只是感冒了或者是嗓子不舒服。

现在回想起来,盛斯年根本就是在避免跟白秋雨碰面。

她又想起那天在酒店门口碰到白秋雨。

盛斯年也是立刻就戴上了口罩。

后来吃饭谈事情,也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如果盛斯年是在为了当年白天宇自杀的事情而默默的在做些什么的话。

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如果白天宇的自杀……并非是自杀,而是因为其他什么事情。

而这件事情,跟今天这个利用慈善拍卖来做恶事的组织相关的话。

林岁岁忽然感觉周身发凉。

她仿佛窥探到了一只巨大的恶魔,蛰伏在深渊当中,深深的凝视自己。

如果自己再向前踏入一步的话。

就会被它撕碎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就像今天晚上一样。

林岁岁第一次感觉到了彻彻底底的恐惧,想到这一步,已经够可怕了。

如果自己真的直面跟那个组织产生联系的话,她一定会吓得连话都说不出口。

而,盛斯年。

今天晚上,是跟他们产生了分歧吗?

所以才会被关起来?

这样的话,他们之后也绝不可能放过盛斯年。

或许,像哥哥说的,自己现在及时抽身是最好的选择。

趁着他们感情不深,趁着自己没有卷入这个危险的深渊当中。

趁着……自己,还没有彻底的投入太多的感情。

东边的天蒙蒙亮了,她的大脑此刻才彻底的放空,她躺在床上,任由困意袭来。

睡吧。

就好好的休息一下。

剩下的事情,醒过来再说。

“什么?吴盼歌醒了?”

林岁岁刚洗完脸,就听到了这个好消息,兴奋的从房间里冲出来。

金萌萌和沈希乐都在外面等着她。

“大哥说了,一会要跟我们一起去。这是允许你出门的唯一要求。”

沈希乐现在就是沈凭安的传话筒,经过昨晚的事情,沈希乐是半点都不敢违抗沈凭安,生怕再被这个大哥暴揍一顿。

林岁岁也知道,自己现在就算反抗也没什么用,干脆就不想了。

一行人出了门,先去商场给吴盼歌选了康复礼物,然后才来到了医院。

到了吴盼歌的病房,屋子里弥漫着百合花的香气。

林岁岁看着床头摆放的花束,心情也跟着好了。

“看来有人先来过了。”

病床上的吴盼歌刚看到林岁岁的时候,眼睛就红了。

“辛苦你了。”看来她已经知道了法院的判决了。

林岁岁笑了,“我没做什么,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林岁岁扶着吴盼歌做起来,吴盼歌看着她的脸,惊讶的问了一句,“你的眼睛?”

“其实之前我就有在吃康复的药物,恢复的过程有些慢。不过好在,现在已经跟正常人差不多了。”

吴盼歌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接受了。

“难怪,你一次都没提过,我差点以为你去做了视网膜移植。”

“我是反对做移植的,因为我觉得我已经适应了看不见的生活,这一切对我影响不大,而且,相较于我的年纪,有很多比我更年轻的孩子需要移植,所以我更倾向于药物治疗。”

“但是药物治疗结果的不稳定性更大,所以服药的时候,我谁都没有说。”

“林律师,你真的是很厉害。”不光打官司很厉害,做人也很厉害。

吴盼歌很佩服林岁岁在自己什么都看不到的时候,也能为别人想这么多。

而自己,光是拼命从沼泽里爬出来已经耗尽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