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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年站在地上,一时百口莫辩,而是苏梦歌,为了更加让他难受,把事情说了出来,听后的宇文锡,上前就是一拳挥过去。

“你以后给我离梦歌远点。”怒吼一声。

慕之年吃痛的摸了摸脸颊,哪里会让步,而是上前直接用毛毯把苏梦歌裹起来,抱在怀里,往外走,宇文锡见状,又来这一出,要抢人是吗?

立即上前拦在他面前。

“这次休想从我手里把梦歌抢走。”

慕之年瞄了他一眼,不屑的继续往外走,下楼梯的时候,宇文锡不敢动手,怕伤到梦歌,到了大院,他直接抓住他的衣服。

“你能不能像个男人?每次都干这种强盗的事情,给自己刷存在感吗?”宇文锡怒骂。

“把梦歌交到你手里,就是个错误,我就是强盗,又怎样?你给我滚开,我要带梦歌回家去住。”慕之年抱紧她,决意道。

他从未想过要把她放弃,只是她做的事情太令人伤心了,无奈之下才妥协离婚,本来以为宇文锡会很好的照顾她,可是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他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

只相信自己。

就算梦歌再怎么伤他的心,他也不会放手了。

谁知道哪天又被天哥的人抓了去,那样就真的后悔莫及了。

“你放开她,你不了解她的身体状况,你这样把她带回去,我不放心。”

两个人,各持自己的执见。

“不可能,让开。”慕之年决议如此。

宇文锡想开口说的话,却不能说,他真的要崩溃了,可是见苏梦歌因为寒冷,浑身瑟瑟发抖,他只好妥协,坚定的说道:“我可以让开,但是梦歌的体质你是知道的,我是医生,你要让我经常去看她,有什么问题,我可以现场直接治疗。”

慕之年想了许久,才点点头。

宇文锡让开后,慕之年抱着苏梦歌进了车里,到了车里,寒意才缓解了一些,她挣扎下车,却未果,只好跟着他回到了家里。

慕之年抱着她进门,就看见慕雅倩粘着邵宗正说着说那的,而郑萍看见他们,立即上前。

“你又把她弄了回来,慕之年,你让我这个未婚妻有何颜面呆在这里?”郑萍戳着他的胸膛。

慕之年没有回答,抱着苏梦歌,将她放在沙发上,然后对慕雅倩说:“去弄点姜汤,她身子有些凉。”

慕雅倩唉了一声,去厨房和纹妈一起弄姜汤。

邵宗正终于拜托了这个小丫头,一身的轻松,然后示意慕之年去和郑萍谈,见他们去了书房,邵宗正才坐在沙发上,手摸了摸苏梦歌的额头。

“你有点发烧啊?”

“没事,可能是冻到了,你帮我个忙行吗?”苏梦歌裹着毯子,虚弱的说。

“你说吧。”

“你用我手机给宇大哥打电话,他清楚我的身体。”苏梦歌只用简单的话说了句。

邵宗正立即就明白了其中意思,想了想后,也不管慕之年会不会吃醋了,就用她电话给宇文锡打,过了一会,宇文锡很快就赶了过来。

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冲向苏梦歌。

贴着她的额头,然后观察了一下她的状态,贴在她胸口听了一下心跳。

“没大问题,今天别忘了吃药,另外,吃些感冒药就行了。”宇文锡放心的吩咐着。

邵宗正看了看他的举动,而且看起来苏梦歌很信任他,应该就是她说的医师吧?碰了碰他的后背说:“宇文锡?”

“嗯。”宇文锡回头点头。

“借一步说话可好?”邵宗正微微一笑,眼睛瞄着苏梦歌。

宇文锡似乎看出了一些不一样的状态,点点头,两人走出客厅,去了庭院中,站在凉亭中,邵宗正点燃一根烟后递给他一根,他摆摆手。

吸了一口烟。

“梦歌说她的手术成功率是百分之零,是真的吗?”

“你怎么知道的?”

“她亲口和我说的。”

宇文锡想来,梦歌亲口说的,可见这个人应该值得信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是真的。”

“没有任何希望?”邵宗正问。

“有,但是很冒险。”宇文锡回答。

“究竟是什么病?”

宇文锡要是可以,很想避开这个话题,但是面对对方执意相问,他来回走动了几步,然后说:“神经炎,这种病,根据病人身体的反应观察,神经衰化,变质,丧失知觉都要根据病人来揣测,严重者,会导致痉挛,而且,要是综合性神经炎,那么就是百分之零的风险,就算手术,存活几率小不说,成功了,也会令人全身丧失知觉,在轮椅上度过一生。”

听后,远比想象中更让邵宗正讶异,他本以为是致命的癌症,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复杂的病情。

他曾听说过,却没有真正见过。

“那她没有想过手术吗?”邵宗正问。

“想过,只是听到要在轮椅度过一生,她就怕了,而且,如果不手术,她就会死掉,面临死亡的恐惧,她一意孤行回了国,谁料,慕之年那个混蛋,竟然变得那么蛮横,他要不折磨梦歌,她的身体,我有自信让她安全度过余生,只是,有几次病情加重,而且,前阵子动过一次手术,我只能说,用药物维持。”

宇文锡懊恼的垂着脑袋。

邵宗正原本还有些怀疑,如今看来,他算清清楚楚的看明白了苏梦歌为什么回国,为什么害怕,为什么恐惧,为什么犹豫不决了。

要是他,也会如此纠结。

“谢谢你告诉我,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能帮的一定帮,只是之年这边,你不要介怀,他只是被伤怕了。”邵宗正惋惜的说道。

宇文锡簇的转身。

“被伤怕了?就可以这样对梦歌吗?”他攥紧拳头,怒吼。

邵宗正对于任何质疑慕之年的人,他都不会放过,忽然,猛地一拳打在宇文锡身后的柱子上,怒吼:“你知道什么?他那一年是我见过最颓废的日子,整天浑浑噩噩,唯一的爱,唯一的信念离他而去,要是你,你会怎样?”

“额……你……”宇文锡一时间有些咋舌,他真的不是一般的高,足足高了他一头。

“我?哼。”邵宗正勾起右嘴角,那股成熟男人的韵味散发开来,笑道,“我怎么了?你有问题吗?”说着,手抬起他的下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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