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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耀晖,搞清楚我是林家唯一的继承人,这是当年董事会认可过的,轮不到你将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带进来混淆是非。”

她是林耀晖的女儿不错,但她在十五岁之前都是按照林氏继承人的要求来培养的,沈家就是她夺权的最大底气。

林子川一听瞬间站起身怒目凝视着林姿染:“你说谁是野种!”

他像只狼崽一般野心勃勃,却又不知藏拙,蠢的一如既往的像其他想要上位的私生子。

林子川的母亲是陪着林耀晖时间最长的一个情人,她的儿子同样也登堂入室进了林家。

可他却肖想了不该属于自己的位置。

啪!

林姿染又甩了一巴掌上去,谁也没放过。

“还没说到你你不用这么着急站出来。”

林姿染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手淡漠开口。

“姿染,听你赵叔一句劝,这是殷家的场子,你不能下了两家的面子。”

与沈家一向交好的赵总这时候出面压低声音劝阻道。

在别人的场子上找事,这是犯了忌讳,更何况今天还有外界媒体在,闹大了对几家都不好。

小姑娘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他作为叔叔自然是得上前阻止。

林姿染深呼吸一口气劝自己冷静下来,她用相对来说算温和的语气开口:“赵叔,你不用说了,我考虑过后果,这口气我已经憋了很久了。”

殷商梵作为今日的主人家,这时候也站出来了。

“姿染啊,有什么事回去慢慢说,别让外人看笑话了。”接着殷商梵起身对着媒体开口,“今日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大家不要拍了。”

说着他一个眼神示意酒店安保人员上前检查媒体的设备,要求删除掉方才拍摄下来的画面。

“林子川,论坛的事我不会放过你的,林家继承人的位置,也只有我林姿染一人。”

她的目光透着不容置喙的坚毅。

今天她就是要逼着林耀晖当着所有人的面表态,承认她是林家唯一一位继承人。

殷樾这时候帮着自己的好兄弟林子川出来说话:“你一个女人迟早是要嫁人的。”

“殷家在你这种蠢货手里不知道还能挺多久。”

林姿染说话毫不留情面。

“林姿染,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殷樾指着她的怒声。

“小樾!”

秦漾见状生怕儿子闯出什么祸来立马将人给拽了回去。

林家自己的家事,他掺和什么。

“林家丫头,差不多就行了,林氏不是你一个丫头片子就能撑起来的。”

人群当中,不知道是谁先出声。

在这些思想封建的老古板眼里,女孩继承家业简直是贻笑大方,这会在业内抬不起头来的。

曾几何时,林姿染也是被这样洗脑的。

明明自己十五岁之前接受的都是精英教育,学习的是如何管理公司,可不知从何时起,自己竟也开始变得瞻前顾后起来,觉得自己的能力不足,比不上他们一群男人。

她为自己有过后退的想法而感到耻辱。

林姿染转头看向那人:“鑫创风投的钱总是吧,我没记错的话您孩子也在天北高中部吧,他好像还是我学弟,让我想想他成绩如何……”

林姿染认真的思考一番后道:“好像查无此人呢。”

她这毫不留情面的话让这位老总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林总,现在我也成年了,您是否应该表个态,林氏也有我母亲的心血,公司高层也与我相识,论能力论业务论学习,我样样都比你在外面养的那几个私生子强,您还要拖到什么时候宣布继承人的事?”

林姿染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小小年纪只知道争权夺利!”

“这是明摆着要争继承人的位置,心思真重。”

什么叫争权夺利?

那本就是她的东西,顶多算得上叫做物归原主罢了。

林姿染对于这些风言风语有些不屑。

不争馒头也要争口气,今天她要逼着林耀晖表态。

这几年真是被他林耀晖洗脑的太久差点给站不起来了。

如果不是这次这件事,只怕她还会继续在成为林耀晖炫耀的工具人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说起来她还得感谢殷酒一语点醒梦中人。

是她这些年太蠢了,没看清林耀晖的真面目,沉浸在他制造的一场幻境之中。

殷酒在二十岁的年纪女扮男装混迹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又当上了地下黑市的总管,连一些大人物都要卖她三分薄面,那时候她心中一直以来刻意压制住的什么东西好像在蠢蠢欲动。

野心对于殷酒来说好像不是贬义词,她羡慕殷酒洒脱而随心所欲,像是山间里野蛮生长的蒲公英,随遇而安,随性而行。

她是个很好的目标与对标对象。

当年喜欢江九的原因已经记不清了,可喜欢殷酒的原因她却清清楚楚心知肚明。

——

另一边,殷酒与陆岑宴刚到地下停车场。

刚要下车时,殷酒突然一把将人给拽住。

陆岑宴回头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昏暗的地下停车场,光线暧昧的车内,殷酒整个人身子贴过来,陆岑宴微微一怔。

“你亲我一口。”

殷酒指着自己的侧脸轻声开口。

陆岑宴垂下眸子盯着她的殷红的唇瓣,喉结滚动。

对于殷酒提出的这个要求他自然是不会拒绝。

“为什么?”他问。

“你哪那么多为什么。”

殷酒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凑过去扣着陆岑宴的后脑勺直接亲了上去。

男人瞳孔蓦然震缩一瞬,他垂着眼低头瞧着殷酒。

殷酒看着跟木头一样的陆岑宴,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上的肉。

她呼吸急促,气息不稳:“愣着干嘛啊,没看见外面有狗仔啊!”

陆岑宴抱着她:“拍不到里面。”

殷酒却是摇头,一本正经的对着他开口:“你不懂,偷情的感觉比较刺激。”

陆岑宴:“……”

“你不觉得咱两现在很像一对奸夫——”

这个形容词好像不大对劲。

殷酒连忙止住话头。

“虽然他们看不见里面,但是我们能看见外面,真的有点刺激。”她朝着外面看了一眼立马转移话题。

陆岑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