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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甘家村的外面,就传来了此起彼伏的求饶声。他们全都是在屋后试图强奸清婉的光棍汉,他们此时后悔不已,祈求衙役们放走他们。但是衙役们可不管那些,欺负女人的人就是该死,就是不配活着。他们很快,挖好了这群光棍汉的坟墓。

一个个光棍汉被绑的死死的,被一个个衙役扔进坑里。他们哭诉着自己的冤屈,希望以此打动衙役。但是衙役们可不管那些,一点一点地埋着土。

坐在屋子里的郑良臣,怀里抱着双目失神的清婉。甘宏知道,自己的姐夫来救自己的姐姐了,这就证明郑良臣很在意他姐姐这个二夫人。郑良臣细心地为清婉擦去身上的血,擦好之后,郑良臣将自己的官服套在了清婉身上。

摸了摸清婉的小脸儿,郑良臣温柔地说道:

“别害怕了,我来了。”

郑良臣将自己的嘴唇贴在清婉的额头上,给予她足够的鼓励。清婉此时此刻,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感,失声地痛哭出来。

哭了一会儿后,清婉渐渐不哭了。因为她的内心,被郑良臣带来的安全感给安抚了。这种感觉,润物细无声,暖暖的,绵绵的,很舒服,让清婉情不自禁地陶醉在其中。

很快,一名衙役跑进屋,跟郑良臣汇报着情况:

“大人,妄图非礼二夫人的刁民,已被尽数活埋。”

郑良臣点了点头,说道:

“退下吧,把门口的甘宏叫进来吧。”

此时的郑良臣抱着清婉,场面好不温馨。清婉享受着他的怀抱,感受着他强有力的肌肉,渐渐的,她已经迷恋上那种感觉。

“好舒服,好爱,好喜欢……”清婉在心里面说着。

“婉儿,没事的,他们都死了,你不用害怕了。”郑良臣安抚着说道。

清婉把头埋得更深了一些,此刻她不想从郑良臣的怀抱里出来了。她无语“唔唔”叫着,回应着郑良臣。

甘宏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一见到在郑良臣怀里的清婉,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对不起,姐姐,我没保护好你!”

说完,甘宏的泪水就打湿了甘宏面前的泥土地。清婉看见自己的弟弟因为没有保护好自己哭了出来,连忙从郑良臣怀里爬了出来,来到甘宏的面前将他扶起来。

清婉擦了擦甘宏的泪水,温柔地说道:

“没事的,姐姐很好啊,姐姐还是干净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话说完,清婉像是个小女孩儿一样,娇羞着说道:

“没事的,你姐夫爱我,我不会有事的。”

闻言,甘宏眼眸抬了起来,看着土炕上坐着的郑良臣一脸的感激。

“对,姐夫,你是我亲姐夫,我服你了以后!”说完,甘宏重重地跪在郑良臣面前,真挚地说道。

郑良臣微笑着,看着甘宏。清婉见到她弟弟这个模样,连忙将甘宏扶了起来,甘宏很倔强,一直这么跪在郑良臣面前,等着郑良臣让他起来。

郑良臣笑了笑,他知道甘宏从此以后服了自己了。郑良臣笑着站起身,来到甘宏面前将他扶起来,说道:

“我家里的女人,不止你姐姐一个。这些女人,我都得照顾到。你姐姐排名老二,跟她一样还有两个女人,我不能偏心,知道不?”

甘宏点了点头,说道:

“知道了,姐夫!”

郑良臣将清婉拉进怀里,说道:

“你姐姐我没有不爱她,你问问你姐姐,我要爱她,她给我机会吗?”

清婉吐了吐舌头,一脸的俏皮。

甘宏挠了挠头,一脸的羞愧,他真的相信,郑良臣有认真爱着自己的姐姐。

过了一会儿,屋子里就进来了一个穿着华丽的人,那个人见到郑良臣就跪了下去。

“在下甘家村甘山,不知县令大人来访,有失远迎,请见谅。”

郑良臣点了点头,讽刺道:

“你们甘家村的女人真少啊。”

甘山听出了郑良臣话里的杀意,他不住地颤栗着,一瞬间他就开始磕头,不停地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大人!我让夫人受惊了,我该死,我该死!”

郑良臣凑到清婉的身边,问道:

“他是谁啊?”

清婉回答道:

“是我们村最有势力的地主,甘山。”

郑良臣装作刚刚了解到的样子,点着头说道:

“哦,是这样啊。以前,他对你好吗?”

清婉看着跪在地上的甘山,甘山此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清婉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死。他抬起头,像是一条狗一样看着清婉。清婉脸笑眼不笑地说道:

“要不,你问问他?”

此时的甘山已经吓傻了,他爬到清婉的脚边上,不停舔着清婉的鞋,并求饶道:

“夫人,对不起,夫人,对不起!我以前有眼不识泰山,我该死,我是土狗,我恨我自己,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我!”

郑良臣再一次问清婉,说道:

“你说,咱们这次,要不要新账旧账一起算啊?”

郑良臣要给自己的女人出气,他早就听说过这个甘山是个欺男霸女的家伙,那么想必清婉也被他欺负过。此时,郑良臣将甘山的生死大权交给了清婉,清婉只要一句话,自己就可以让甘山消失。自己是县令,虽然司法不在自己的管辖之内,但是一个人的生死他还是可以决定的。

甘山已经吓傻了,自己以前确实欺负过清婉,还欺负得很狠。甘宏一脸求生的欲望,看着清婉祈求着清婉放过自己。

“哎哟,好烦啊,想让你活又不想让你活,真是的。老公,你说我该怎么办啊!”清婉无所谓地说道。

这句话,几乎握住了甘山的心。甘山不住地磕头,眼泪鼻涕一大把,像是个受委屈的小孩一样,全然没有成年人该有的尊严。

“夫人,夫人我错了,对不起夫人,我真的该死,我该死啊夫人。求求你,求你放过我,我一定记得您的好!”

郑良臣将清婉搂进了怀里,平淡地说道:

“轻松点儿,你说他死,他就得死。”

闻言,外面的衙役们立刻抽出了刀,吓得甘山不知所措。清婉靠在郑良臣的怀里,满脸幸福,她知道,郑良臣在给自己长脸。

“那这样吧,甘山,你得好好赔偿我。毕竟你欺负过我,所以呢,赔礼肯定不能太少,太少的话……”清婉抱住了郑良臣,幸福地继续说道:

“你会死的。”

清婉说话说得很随意,但是甘山听着却不寒而栗。

“放心,放心夫人,小的一定给你准备赔礼,小的会给你道歉,求求你,求你不要杀我!”

郑良臣满脸不耐烦,他呵斥道:

“去!给我和我夫人找一个睡觉的地方,还有别忘了我带来的三百名衙役,他们也不能睡得太差。”

说完,郑良臣朝外面高声喊道:

“弟兄们!今天晚上,我们去甘山家吃大餐好不好呀?”

三百名衙役齐声喊道:

“好!!!好!!!好!!!”

甘山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三百多人的食宿问题,自己要管好可真不容易,但是,活命的机会就在眼前,他不能放过。

很快,甘山家就开始忙碌起来了。家里能住的地方全都腾出来给衙役了。甘山无奈,将自己的屋子留给郑良臣和清婉,自己只能带着自己的妻妾、仆人出去住,将整个甘府留给他们三百多号人住。不一会儿,菜全都上齐了,有鱼有肉,三百多人都能吃到,只不过甘山的心在滴血。因为这三百多人的饭菜,花掉了他一个多月的银两。

“罢了罢了,就当是买命钱。”甘山擦着自己的冷汗,心有余悸地说道。

吃饱喝足之后,清婉躺在郑良臣的怀里。此时的她彻底温顺了,温顺得像一只小猫,她已经彻底被郑良臣给征服了,从原来不愿意让郑良臣接近,到现在迫不及待想给郑良臣生孩子,清婉的变化真的很快。

清婉拉着郑良臣,说道:

“快疼我,快爱我,你可以疼爱我吗?”

清婉满目渴求,看着郑良臣说道。

不一会儿,清婉就被郑良臣折腾的没有一丝丝力气了。

深夜,大家都在熟睡,一阵痛苦的哀嚎声响彻了夜空。郑良臣猛地睁开眼睛,警惕地巡视着周围。

清婉感受到郑良臣的动作,坐起身来揉着眼睛问道:

“亲爱的,怎么了?你怎么不睡觉啊?”

郑良臣没有理会清婉的话,本能告诉他危险靠近了。他火速穿好衣服,清婉一脸懵,不知道郑良臣大晚上的要去干什么。

郑良臣亲了亲清婉的额头,说道:

“宝贝,在这里乖乖待着,无论外面有什么动静,都不要出去,我去叫你弟弟过来。”

清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一阵又一阵凄厉的哀嚎声传了过来,她才明白问题的严重性。

郑良臣来到甘宏所在的房间,此时的甘宏鼾声如雷,郑良臣二话不说就把他踹醒了。

“呃,嗯?姐夫,怎么了?”甘宏疑惑地问道。

郑良臣递给他一把刀,严肃着说道:

“你拿着刀,赶快去你姐姐身边待着。外面有危险,你记住,但凡有人没有穿官服就进来,你就杀掉他。保护你姐姐听见没有?”

听见郑良臣的话,甘宏很快睡意全无,二话不说拎着刀过去了。

“姐夫,你放心,我绝不会让我姐姐受到一丁点儿危险!”

郑良臣来到门外,可悲啊,院子外已经哀嚎声不绝于耳了,却依旧没有一名衙役醒过来查看情况。他来到一间屋子,随后将几名衙役踹醒。

那几名衙役一脸困意地看着他,郑良臣不管那些,吩咐道:

“快去!把所有人都叫起来!”

几名衙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郑良臣大晚上的要叫人出来,但还是乖乖照做了。令郑良臣感到可悲的是,两刻钟了三百名衙役依旧没有准备好,外面的惨叫声已经一阵高过一阵了。过了几分钟,所有的衙役全都整装待发了,郑良臣忍不住失望,可他还是振作精神,大声宣读道:

“外面悍匪横行,我们要去镇压,听见没有!”

“听见了!!!”

很快,郑良臣像是一个将军,带着三百名衙役出去了。一出门,他们就看到外面火光冲天,他留下了五十名衙役保护清婉还有她弟弟,随后带着剩下的人直奔惨叫声而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修罗场,人间炼狱,惨不忍睹。女人哭嚎着带着自己的孩子逃跑,身后的男人毅然决然挡在妻儿身后,却还是被悍匪的利刃贯穿。那些悍匪肆无忌惮,目无老幼,见人就杀,好像一个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吃人魔鬼,狰狞着自己的脸,屠戮着手无寸铁的甘家村老百姓。男人老人小孩儿被他们争相乱刀砍死,女人则被几名悍匪拖进看不见的地方发泄兽欲,无论何地,都充斥着绝望的哀嚎。

“大人,这应该是甘家村的土匪。他们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人,上山自立门户,以抢劫百姓为生。”一名衙役对郑良臣汇报着。

郑良臣怒不可遏,他不允许自己管辖的地界上有这样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他当即下令:

“所有人!前进!击杀恶匪!”

“诺!!”

二百五十名衙役整齐地向前面走去,灭绝人性的悍匪看见这样一群官兵过来了,以为官府有了防备,先前的狂妄、肆无忌惮全都消失掉了,转而是惊恐,畏惧。可是,他们毕竟是穷凶极恶之人,他们早就不畏惧生死了,只见有几名胆大的悍匪,冲上前去与衙役们搏斗。

本来以为,衙役们可以轻松解决掉这些敢于反抗的悍匪,没想到那些悍匪就普通狼入羊群那样,瞬间冲散了衙役们的队形。他们普通砍瓜切菜似的,砍杀着衙役们。

郑良臣惊住了,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执法人员吗?

那群衙役,见到悍匪连官兵都敢杀,瞬间就吓得魂不附体,哭爹喊娘地想要逃走。郑良臣想要约束他们,让他们继续作战,没想到他们根本听不进去,该逃命的还是逃命,建制全乱了。他们说白了,就是为了混一口饭吃,不想干掉脑袋的买卖。郑良臣一阵头疼,没想到七尺的汉子居然这么懦弱。

郑良臣拉住一个衙役,质问道:

“为什么当逃兵!!”

那名衙役魂不守舍,慌张地说道:

“大人,你就饶了我吧,我怕死,我想活着,我家里还有老娘老婆要养活,我不能死啊。”

一连问了几个衙役,他们的回答还是一样的,郑良臣,陷入了极度的失落当中。

“都别乱!!!!”

郑良臣咆哮着,明亮的月光之下,所有人都仿佛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北方狼王的影子。衙役们全都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看着这名年轻的三川县县令。

郑良臣二话不说,抽出一旁衙役手里的刀,随后像一匹脱缰野马,冲锋而去。先前杀了几名衙役,就骄横不已的悍匪,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就被一把快刀抹了脖子,鲜血瞬间飞溅。郑良臣像一匹久经战阵的狼王,在这群不知人道的豺狼当中挥舞着手里的长刀。清冷的月光下,刀光闪过,一瞬间就是一片热乎的血液撒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给我杀!凡是胡作非为的悍匪,都给我杀掉!一个不留!”郑良臣踩在一个挣扎求生的悍匪身上,拎着长刀命令道。

命令下达后,郑良臣将自己的刀,狠狠插进了那名悍匪的头颅。

身后的衙役们见到这个县令这么有本事,对于干掉这些悍匪也是增添了几分信心,他们整齐地拥上前去。悍匪们深知郑良臣的厉害,一时之间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入侵甘家村的一百多名悍匪被衙役们逼退了。

与其说是衙役们逼退了悍匪,倒不如说是郑良臣逼退了那些悍匪,要不是郑良臣快刀斩乱麻,一瞬之间杀掉了二十多名悍匪,估计今天这些衙役,连同甘家村的村民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