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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皇后正在宫中大发雷霆。

她不明白那个夏清露究竟是如何爬到了皇帝的床上,若说不是早有预谋,她一个字都不相信。

不然这件事怎么会那么巧?

一个大臣的妹妹,怎么会出现在御花园里?

而且身边还一个跟着的人都没有。

又怎么会恰好遇到了出去醒酒的皇帝?

皇后觉得这明显就是一场有预谋的事,说不定就是那个夏青禾特意将自己的妹妹送到了皇帝的枕边,好让自己的官途能够青云直上。

只要想想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一幕,皇后就觉得心中窝火。

她越想越气,抬手一挥,便将茶几上的茶盏全都挥到了地上,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在空荡荡的宫殿中回荡,让站在一边伺候的宫人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听到这样的动静,连忙纷纷跪下无声地乞求皇后息怒。

可皇后亲眼目睹了自己的丈夫跟其他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如何能息怒。

她甚至越想越气,就连胸口都因为太过气愤而不断上下起伏着。

常嬷嬷从外面走进来,先是看了一眼跪在一边战战兢兢的小宫女皱了皱眉,然后轻轻走到皇后身边,一只手轻轻拍着皇后的后背替她顺气。

“娘娘,消消气。”

皇后回头看到来的人是常嬷嬷,原本已经到了嘴里的话到底还是咽了下去。

她坐在原地沉默了好半晌,才重重地拍了一下茶几,沉声问道:“那个狐媚子已经进宫了?”

闻言,常嬷嬷先是叹了口气,紧接着点了点头,“是,夏嫔娘娘已经搬到甘露宫了。”

皇后闭了闭眼,知道这件事木已成舟,她如今就算是将自己气死在这里,也改变不了丝毫,说不定还会让别人捡了现成的。

于是,她闭了闭眼,良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她有些颓然地塌下了一直绷紧的脊背,“罢了,常嬷嬷,你可查出来,昨夜究竟是怎么回事?”

提起这件事,常嬷嬷也觉得有些奇怪。

“昨天夜里皇上出去醒酒,半路上让李公公回宫去拿披风,结果在路过御花园的时候看上了一个在御花园里洒扫的宫女,只是这宫女却不知是如何变成了夏嫔。”

听到常嬷嬷的话之后,皇后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她缓缓转过身,眼中的神色似是有些不信。

“什么叫不知如何变成了夏嫔?”

常嬷嬷摇了摇头,“奴婢问了昨天夜里当值的宫女太监,他们都只看到了皇上抱着一个宫女,原本以为皇上带着那宫女去了无人的宫殿,却没想到最后跟皇上在一起的人是夏嫔,这中间究竟出了什么变故,竟没有一个人看到。”

“竟是如此?”皇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十分不可置信地看着常嬷嬷,“你可知那宫女是谁?”

常嬷嬷依旧摇头,“不知,只知道是负责御花园洒扫的宫女。”

闻言,皇后眯了眯眸子没有说话。

见状,常嬷嬷试探着说:“娘娘,你说这会不会是夏嫔的计谋?”

“何意?”

“皇上酒醉看上了一个宫女是事实,可夏嫔却故意截了胡,还封了几个宫女太监的嘴。”

皇后沉默着,但还是觉得这有些说不通。

半晌后,她抬起头说:“你去将昨夜在宫宴期间所有负责在御花园洒扫的宫女都传来。”

“是。”常嬷嬷刚刚应了一声,话音还没落下,就有人来报,说御花园死了一个宫女。

皇后眉头紧皱。

怎么会这么巧?

皇后没有说话,常嬷嬷上前一步问道:“怎么死的?”

“突发伤寒,据说已经病了几日,但是没有发现。”

听到是伤寒,皇后不由得用手里的手绢嫌弃地捂住了口鼻。

见状,常嬷嬷也没有多问,同样嫌弃地甩了甩手,“这样的事就不必报了,直接拉出去埋了吧。”

“是。”

小太监匆匆退了出去。

常嬷嬷看了一眼皇后,试探着说:“娘娘,这宫女里有人患了伤寒,要不还是先别让她们过来了,若是谁身上得了病不自知,再过了病气给娘娘。”

皇后点点头,“这件事你看着安排吧。”

说到这里她又顿了顿,“不过,夏嫔那边你看着办,别让她过得太舒坦了。”

闻言,常嬷嬷立刻会意地点了点头,“娘娘放心,夏嫔让娘娘这么不痛快,总要付出点儿什么才是。”

皇后点点头,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挥挥手便让常嬷嬷离开,一个人坐在原处暗暗难过。

直到在宫外见到周礼的那一刻,松烟还觉得自己有些恍惚。

她甚至在自己的脸蛋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直到剧烈的疼痛让她回过神来。

看到她的动作周礼立刻上前将她的手拉下来,皱着眉看了一眼被她自己掐红的皮肤。

“怎么这般傻,难道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吗?”

听到他温柔的嗓音,松烟立刻重重地点头。

虽然脸上很疼,可是她心中却是欢喜极了。

出了宫,她不再克制自己心中的感情,双手牢牢地搂住周礼的脖子。

“阿礼,是你,真的是你吗?”

周礼没有犹豫地回抱住她,“是我,真的是我,你出来了,以后再也不用回去了。”

听到他的话,松烟的眼中顿时出现了两行清泪。

她没有想到,自己做梦都想要逃离的地方,竟然真的离开了。

她原本以为周礼昨夜只是在安抚自己,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做到了。

可是他是怎么做到的?

松烟觉得自己心中实在是有太多问题想要问。

周礼显然也看出来了,他拉着松烟的手朝马车处走去,“我们先回去,有什么我路上慢慢全都告诉你。”

周礼去接松烟的时候,桑离晚她们没有出现。

她正坐在石桌前跟君墨弋在月下饮茶。

“我倒是小看了王爷,原来王爷想要安排宫里的人死遁竟是这般容易。”

君墨弋笑了笑,“幸好宫里那些废物还没有查到松烟身上,若是她在皇后那边挂了号,我再想要把人弄出来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

幸亏周礼提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