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岁玉竖起手指，她点开录像播放键，男女交合的视频很快呈现在韩今越瞳孔内。
声音淫秽不堪，其中梁薇薇叫的那一句“我还没成年”格外刺耳。
韩今越有些站立不稳，他问：“你从哪儿得到的？”
韩今礼什么时候强\/奸过未成年？这种事他这个做大哥的为什么一点都不知情？
“这种问题我不可能回答你，”岁玉说，“我只是告诉你，韩今越，我从来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兔子。”
她继续说：“最近正值换届，韩老先生的战友也该到了退休的年纪，都说人走茶凉，韩家肯定会暗中推动自己人上去。”
“一旦这份录像和背后韩今礼强\/奸未成年的事实曝光，”岁玉微微一笑，“大哥恐怕会遇到不少麻烦。”
岁玉对于局势的掌握让韩今越有些惊讶，他甚至都不清楚对方是如何得知这些情报，从而在最恰当的时候给予自己一击。
这让他几乎是重新开始审视岁玉。
“你处心积虑，”男人艰难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地问，“就是为了从我身边离开？”
心脏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岁玉却强行忽视掉，她点头：“是。”
她补充道：“这份录像我设置了定时邮件，如果我不点取消，那它就会出现在各大新闻报道的头条上。”
“大哥，你知道的，现在北京并不是韩家说了算。”
话里话外的威胁让韩今越有一瞬间的恍惚，他明白，如果他再强迫岁玉，这份视频就会如约出现在竞争对手的桌上。
他闭闭眼，内心挣扎。
就在这时，别墅的大门却被人猛地敲响，声音急促，带着明显的慌乱。
岁玉合上电脑，韩今越走过去打开门，发现来人竟然是冯秘书。
他鲜少出现这么无措的表情，这让韩今越的心倏然往下一沉。
“先生，出事了，”冯秘书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二少被他带着的女伴捅了一刀，现在性命垂危，正在icu里抢救。”
韩今越有些不稳地扶住门，他抬起头，眼睛通红地嘶哑着声音，问：“谁干的？”
冯秘书的眼神慌乱，韩今越顺着他的眼神看向客厅内部，并为此感到浑身发冷。
因为冯秘书抖着声音，说：“是、是岁小姐之前带过去的同学——李宜妍。”
听到门口动静匆匆赶到的岁玉脚步慢慢停下，她茫然地抬起头，问：“你说什么，韩今礼被李宜妍捅了一刀？”
冯秘书打着寒战：“是，老夫人让我务必带您去医院，顺便去警察那里做个笔录。”
天色悄然变得昏暗，不远处的乌云压过来，阴沉得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北风呼啸、狂卷着，吹得岁玉垂下的头发凌乱不堪。
*
“啪——”
岁玉刚到医院，就被守在手术室外的李希狠狠地扇了一个巴掌。
这个巴掌扇得她眼冒金星，一时间胃部的酸水翻涌，她险些没控制住自己，当场呕吐出来。
恍惚中，她只能听见李希严厉苛刻的指责——
“你这个扫把星，怎么不把我儿子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