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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按照圣上的意思,属下自然不会多言。”

“那就好,毕竟我们之间商量好的事情,底下人的思想工作还要辛苦诸位了,我希望五日之内能拿出成算。”

“诸位,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我们虽然想要安定和谐,但是北元的那群蛮子不肯让我们休养生息,我们在猥琐发育,他们也在扩大生产,现在趁他们立足未稳,正是剿灭其的大好时机。”

“五日之后的朝会之上,有你们再次提出提议,我希望能听到百官同意的声音,但如果有什么难处,我们也会解决。”朱元璋说。

现在必须打,洪武六年会发生洪水,因此洪武三年的时候,朱林就早早的派人加固黄河和长江的堤坝,但是为了以防其他天灾的出现,还是早的打一仗。

正史中记载,这场仗足足打了十个月,希望他给徐达的告诫能早日结束,这场战争,要不然每打一天,这所需要消耗的钱粮便是如同流水一样。

李善长回到了中书省,他此刻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啊,中书省的官员也不敢上前答话,因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李善长心情欠佳。

外人不敢劝,并不代表他的学生不敢劝。

胡惟庸察言观色的争了一杯雨前龙井送到了李善长的桌案之前。

“老师,为何愁眉苦脸的?是否劝诫皇上不要打仗并未成功。”

“果然如此,皇上,他变了。”

明朝的中书省是作为宰相机构存在的,统辖六部,掌管政令决策,是封建王朝中央朝廷的最高权力机关,中书省最高长官中书令为首席丞相,可谓是皇帝之下第一人。

“如何?”

“按道理来说,我是中书省的宰相,统管六部尚书,可以对六部的人民做出很大的干预,甚至可以劝诫皇上。”

“但是皇上今天当着我的面直接让户部尚书张旭回家养那莫须有的病,让户部侍郎刘诚顶替其位置,当时的兵部尚书安统和吏部尚书陈修不敢有半分的怨言,他们哪有半分尚书的模样,他们听话的就像一条狗。”

李善长说到这里面色都变得涨红了起来,显然是气的不轻,那可不敢伸出园长的气,他是在气其他的两个人,居然默不作声,让他独木难支。

法不责众,就算朱元璋一意孤行,那也不得不考虑百官的意见。

“老师的意思是,皇上直接绕过了你,把您这个中书省左丞相架在了那里。”

“不错,在皇上还不是皇上的时候,他拜我为军师,那时候我说的话,他大多都能采取意见,可是他当了皇帝之后,便变得越来越有主见,或者是独断专行,对权力有一种极其痴迷的追求。”

“或许他认为是我这个宰相挡了他掌管天下的路了。”

“老师,或许皇上并不是讨厌您,而单纯的讨厌这个宰相。”胡惟庸大着胆子说出了一句震慑古今的话。

“住口,宰相自从出现之后,便帮皇帝分担政务,相权和皇权虽然相互制衡,但是不可或缺。从古至今,哪有皇帝没有宰相的辅佐,别说是开明圣主,就算是亡国暴君都离不开宰相的辅佐。”李善长说。

“是…学生受教了。”

“你要好好的结交那些勋贵,到时候我的位置只能你来接替,千万不能便宜了汪广洋和刘伯温。”

“是。”

“再看一看,如果皇上真的厌恶了我,我还是趁早辞官吧,免得招来了杀身之祸。”李善长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从他的眼光和语气之中都可以体现出他对权力的不舍。

“给人的权利就像长在那人身上的肉,再想要收回,并像是拿刀割一样痛苦。”

华盖殿。

“这件事情总算完美的解决了,按照天书之前上的,只是我们这一生足足打了十个月,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花销,但愿这次能早点结束。”朱林说。

“十个月,需要这么久吗?”

“这次恐怕不会。”

“我觉得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霸道?毕竟户部尚书张旭没有犯任何的错,却让他带病在家,众多大臣该如何想我们?”朱标说。

“大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同样是块石头,用的好了,便是我们的垫脚石用的不好,那就是我们的绊脚石,不是石头的错,也不是我们的错,只是石头摆错了地方。”

“等到仗打完了,让张旭再重新当户部尚书不就好了。”

“刘诚如何解决。”

“刘诚这老东西狎妓宿娼,虽然不曾贪腐,但私生活作风极其混乱,这就是官员私德有亏。”

“现在他只是暂代,什么叫暂代,意思是干的好了,可以干,干的不好了,你就继续回去当户部侍郎,到时候让张旭官复原职不就好了。”朱林说。

“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朱元璋突然来了兴趣。

“想知道这太容易了,应天府有不少的乞丐随便给点银子,便能知道某些人的私生活状况,况且又不是打探什么隐秘知识,很简单。”

“有趣,看来我也得加强一下情报工作的建设,如果拥有了消息的主动权,往往在事态上可以拥有主动的位置。”朱元璋说。

“皇上,你说要不要多设一个亲卫名为锦衣卫,专门为您服务?负责监察百官,哪怕是刘伯温的都察院,也被监察之内,无孔不入忠心耿耿,这样您就拥有了无数耳目,没有人可以瞒你。”

朱林话音刚落,马上就迎来了反对之声。

“万万不可,百官他们各有隐私,怎么可以随便刺探?他们都是我大明的官员,我们如此的防备,一旦东窗事发,让父皇的名声如何安放?”

“我们应该以仁德治天下,广施恩泽体恤下属,视百官如同亲友手足,百官,自然也会报以忠心,视百官如同仇寇,百官安能忠心侍君,人心沦丧,皇权将无所依附,天下便无所安定。”

朱标直接点明了各处的利弊,认为这种间谍特务的行为会伤百官的心,会伤皇上的名声,会让官场之中风声鹤唳,会让百姓之间人心惶惶,这样的风捉影便导致天下再没有半分安全之处,再无半分真心之话。

“老五,这就是你想的有些理所当然了,我觉得标儿说的对。”朱元璋站在了朱标一边。

“啊对对对…是我过于理想了,只想着监察百官打探消息,忘了为父皇的名声考虑。”朱林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我就看着,我就等着,当老朱你遇到胡惟庸案,郭桓案,空印案以及蓝玉案的时候,你还能不能像今天一样的坦然?”

没有人愿意当特务头子,没有人想要用特务组织被千夫所指,但是迫于形势所逼呀,贪官太多,所有人都想蒙蔽圣听,朱元璋没有办法,只能用这种手段来警告监察百官。

朱林只恨自己没有能力发明出录音器和留声机,要不然一定要将这段话录出来,等朱元璋被逼的没有办法设立锦衣卫的时候,自己再转着圈的循环播放,场面一定很妙。

五日之后,再次朝会,朱元璋提出了要北伐的事情,此刻终于没人反对,然后户部尚书刘诚走了出来,开始汇报需要多少钱两。

“此次征兵十万,每人每一月二两银子的军饷再加上各级军官,一个月一共需要消耗十五万两白银左右,假如我们出兵六个月就是九十万两白银,其中,需要购买各种的军械二百万两白银,调集民夫需要一百万两,粗略估算需要白银四百万两。”

“除此之外,还要计算军粮损耗,一个士兵每日需要粮食两斤,每日就是二十万斤,民夫消耗粮食一斤,每日三十万斤,大军一日便要消耗粮食五十万斤,马匹需要使用草料,五万匹良马每日需要草料十五斤,每日便是七十五万斤。”

“以六个月为例,需要粮食九千万斤,也就是八十万石,一万万三千五百万斤粮食,一百二十万石,消耗白银一百万两。”

“如果国库可以拿出六百万两白银,就可以出兵。”

朱林道这样核算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粮食是个消耗品,负责运输粮食的人需要吃,一路上还会有损耗,比如说所谓的鼠雀也会吃,有的甚至还会发霉。

养马才是最费钱的,三万骑兵需要五万匹良马,因为不能守着一匹马骑,马也需要休息,士兵和民夫三比一的比例,这些民夫就是后勤保障。

大明收入两千万两白银一年,一场仗保守打掉三分之一的预算,而且这还只是预算,打仗过程中,军械需要损耗,这些也要花钱,如果出现了人员伤亡,需要补充兵力,还需要花钱,再加上对阵亡受伤的士兵进行抚恤,对有功的士兵进行奖励,一千万两白银都不够用。

“仔细算下来,这哪他娘的是在打仗,这分明是在烧钱。”朱林暗自嘀咕。

“那国库中还剩下多少银子?”

“五百万两,还有一百万两银子的空缺,不过这也不是不能解决,只要我们能减少出兵的数量便可以出兵。比如减少一万骑兵。”

“不可万万不可,这次对北元进行用兵,蒙古人多为骑兵,如果我们的骑兵不够,步兵打骑兵那无异于是被屠杀骑兵的数量绝对不能少。”蓝玉当即站出来反对。

“启禀皇上皇上,北元那处处都是跑马场,他们每人平均有两三匹马,三万骑兵,只有五万匹马。我们已经吃了大亏了。”徐达也开口。

“怕什么?汉王殿下研究出来火流星、迫击炮、步兵炮和骑兵火铳,复合弓、掷弹筒等各种火器,有什么可怕的。”游击将军马三刀说。

“启禀父皇,火器虽然威力巨大,但是一发炮弹十两银子,你们自己算,一轮齐射便是一千两。”朱林说。

没有办法呀,大明,不论是机械还是化学的基础太低,不能批量的生产炮弹都是人手搓的,这人工成本加上物质成本不就上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