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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皇上,从居庸关传来的消息,汉王殿下负责押送的粮草居然被元军劫走,致使我军的军粮陷入短缺情形,北伐的十余万人陷入了岌岌可危的境界。”

“而且汉王殿下在没有皇上命令的情况下,居然率自出兵,这治国法于何地?如此目无君上,擅权无能之人,希望陛下能够严惩。”大理寺卿吕本上奏。

“不错,汉王殿下之前就因为擅权,被贬去了大明税务稽查局局长的职位,让他戴罪立功,如今不仅没有建立功勋,甚至还在押送粮草中被劫走,连累数千士兵惨死。”李存义弹劾。

“私自调动军队,根据监军传来的消息,徐达和朱林有着过于密切的书信往来,朱林过多的插手军务,他在北方的军队中有着不小的威望,还私自犒赏士兵,如此大肆的收揽军心,难道想要把握军权?”

“汉王还提出了什么放牧式的游击战术,让蓝玉带领骑兵如同土匪一样,杀戮劫掠袭击草原各个部落,哪怕是普通的牧民,全部都不放过,最重要的是,朱林强调了一项军纪,凡是大军所过之处,任何人全部都要将其斩首,如此罔顾人伦的行为和土匪贼寇有什么区别。”礼部侍郎涂节上奏。

“圣上仁德说过禁止迫害百姓,汉王罔顾圣命,这是欺君之罪。”

涂节就像是带了一个头一样,御史陈宁,李存义、李佑等一大堆的文臣纷纷的附议。

“住口,义不掌财,慈不掌兵,虽然汉王殿下的行为有些欠妥,但都是便宜行事。”李善长出来打一个圆场。

朱元璋面色阴沉,半信半疑,李善长害怕这些文官弹劾的过犹不及,反倒是惹朱元璋愤怒认为他们结党,别说是弹劾汉王,要不了多久连同自己的命都搭上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没有人是常胜将,不就是粮草押运出现了一些问题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常遇春说。

“出一些问题?据我所知,此次打仗耗费巨大,每一次的调集粮食都是拆了东墙补西墙,而且这些都是朝廷的损失,如此大的渎职失察之罪,难道要一笔带过吗?”陈宁质问。

“王侯将相犯错,便可以不用承担责任。朝廷的司法威严何在?”

“他一个亲王掌握财军大权,收拢人心,难道这样的苗头不要阻止吗?”御史开始风闻奏事。

这些文官很是聪明阴狠,他们所说的罪名都是半真半假,想要查证确十分的困难,最重要的是他们给朱林罗织的罪名是朝廷最忌惮的军财大权。

如果说朱元璋可以默许朱林掌控财政大权,就相当于让朱林当他的金库总管,他想挣多少钱都随意,他想敛多少财都随意。

因为朱林只是敛财的,替朱元璋,替朝廷敛财。这些不会对他的权利和统治造成任何威胁。

但是朱林和徐达他们走的太近,在军队中的威望太过深中,这无异于触碰了朱元璋的逆鳞,毕竟人心隔肚皮,朱元璋又是一个喜欢猜忌的性子。万一朱林真的想要谋反又该如何。

毕竟权利是最容易上瘾的,也是对人有最大的吸引力的,一个人如果有了钱必然会想要夺取权利,万一朱林真的存在了这样的心思,以及他所得到的天书,真的又想改天换日,又该如何?

原本朱元璋会坚定不移的支持朱林,但是朱林的所作所为确实已经很危险了,朱元璋不得不怀疑。

在群臣的挑拨和弹劾之下,朱元璋还是想将此事摁住,日后再说。

毕竟文官是什么德性他是知道的,动不动便会喜欢勾结起来构陷一个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是朝廷的利益都可以不放在眼中。

承恩殿。

朱元璋召见了朱标。

“标儿,对于最近北伐的事情,你怎么看?”

“这次朱林的损失实在是太大了,按道理来说,您对我的兄弟们赐予了亲王三卫,这就是给他们的信任和权利,他们有权调动这些军队,而且所处的封地,他们有绝对的权力压制州府和承宣布政使司。”

“朱林这次第三卫神机营折损了一半的精兵,这些都是他和马三刀这几年训练出来的经验,不仅可以熟练的使用各种火器,甚至是战斗,一直都是大明独一份。”

“要知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千户丘松是将才,为国捐躯后朱林怎么能不愤怒,再说了,他是押运粮草的最高指挥官出了事故,他自然需要弥补。”

“根据我的调查,朱林只是调动了自己的亲卫一万三千多人,并没有调动其他的军队,所以也不算越权行事。”朱标说。

“朱林北伐大军的将领交往过密,中路大军的徐达和东路大军的李景隆和他的关系都太好,甚至是犒劳士兵这种事情他都做了,可是这日后对你的皇位产生威胁,该如何办?”朱元璋问。

“这是好事啊,军队这么多,将它交给魏国公您不会放心,交给李文忠您也不会放心,他们虽然都和我们有姻亲关系,毕竟都是外人。”

“朱林不同,他无父无母,无儿无女更,您和母后就是他的双亲,比孝顺不比我们兄弟差,而且上了朱家的玉碟族谱便是我们自家的人。”

“就算日后要掌管军队,不论掌握在淮西勋贵手中,还是掌握在老二、老三、老四、老五的手中,我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让他们听我的话。”

“你信不信如果给他们机会,哪怕是文官甚至是太监,他们都渴望权利,都想掌控军队。”朱标说。

“你说得对…老五毕竟是自己人,而且临安公主也会下嫁给他,就算他在军队中有威望,可以接替那些老一辈的将领,掌控军队未必是一件坏事,毕竟自家人要比外人信得过。”

朱元璋缓缓开口。

朱元璋对自己的儿子异常疼爱,从他对儿子的待遇上就可以看出来,其他的王朝自从吸取了汉朝叛乱和晋朝的八王之乱例子之后。

即使是亲儿子和亲兄弟,也不会轻易封王,封王之后没有封地只有俸禄,王爷是一个虚职,没有职权。

但是朱元璋不同,就是典型的任人唯亲,几乎是无条件的疼爱,相信自己的儿子,洪武年间藩王的权利也是最大的。

藩王有自己的军队,在自己的封地之上,有着绝对的权利,甚至是承宣布政使司也要受藩王管控。

到了洪武后期,藩王几乎掌控着大明一半以上的军队。

到了永乐年间,朱棣才削去了藩王的政权和军权。

“至于老五制定的军事策略,说是大军行进的路途中,如果遇到牧民或是商队全部处死,这这其实不是他自创的。早在成吉思汗的时期,蒙古人就这么做了。”

“成吉思汗之所以战无胜,凭借的便就蒙古骑兵战无不胜,蒙古骑兵之所以如此强大,就是因为行军快如闪电。为了防止军情的泄露,每到一地,便要将沿途的人全部斩杀,害怕这些人是敌人所设置的前哨。”

“蒙古人不是说了吗?朋友来了有美酒,豺狼来了有刀枪,在我们的眼里,这些每年冬季前来犯边掳掠百姓的便是豺狼。我们不过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罢了。”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成吉思汗每到一地,还喜欢屠城呢?杀几个人算什么?”朱元璋说。

“我在皇明祖训上说过,如果言官风闻奏事藩王却没有实际上的证据,便直接斩首,把今天那个弹劾朱林的御史斩了,告诉北方的文武官员,只要是朱林想要的粮草或者军械,一律全部供应,不得有误。”

“父皇,您做的对,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朱林给徐达很多用兵的建议,并没有过多的勾结,也没有利益输送,只是正常的往来罢了。”

“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了?”朱元璋很是好奇,看起来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的老大,居然也搞起了间谍工作。

“不是我要有意打听的,只是常茂那小子是徐达的副将,徐达的绝大部分事情都瞒不过他,如果我没有猜错,父皇你将常茂放在徐达的身边,一是为了让他更好的积累功勋,二是也有监视的作用吧。”

朱标虽然仁善并不代表他愚笨,常茂是朱标的小舅子,自然会为了朱标考虑,如果朱标当了皇帝,他就是国舅爷。

“老五办事虽然聪明,但是他的手段过于狠辣,他只知道蒙古人每年都会犯边抢夺我大明的百姓以及粮食,却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做。”

“标儿,没想到居然平时忽略了你的才智,看来你是真的长大了。详细说一说。”

朱元璋很是欣慰,朱标的有些观点不仅全面,而且办事会有更好的效果。就说他认为,将军权放在朱林的手中,反而是一个好的开头,日后可以将更多的军权放在朱家人手里,放在他的几个弟弟手中,一家人总比外人放心靠谱。

“你难道知道其中原因吗?”

“不错。”

“自从每年帮助父皇处理政事,我就一直在关注北境的蒙古犯边之事,发现了一些规律,每次犯边必然是冬季,而不是春夏秋,而且多次以掳掠为主,被掳掠的对象,有人口和粮食。”

“蒙古人脑子有没有问题?他们怎么愿意放弃安稳的生活,反而来挑起你死我活的战争,最后我才得知,蒙古人活不下去了。”

“自从我大明强盛之后,盐铁茶,丝绸以及粮食等各种东西对他们全都是封锁,这些物品是生活必需品,如果蒙古人遭灾,牛羊粮食不足,便会不顾一切的来我大明抢夺,因为他们不抢,就会饿死。”

“畜牲,他们怕饿死,他们就可以掠夺。难道我大明的百姓就不怕被饿死吗?好没有道理,他们有资格活着,我们大明百姓就没有资格活着吗?”

“实在不行就传令给徐达等找到蒙古人之后犁庭扫穴,男女老幼俱不放过,既然解决不了这年年犯边的麻烦,那就解决掉所有制造麻烦的人,论起狠来,我连任何反叛的汉人都不会放过,何况是那些侵犯我大明百姓的人。”

朱元璋对于杀人灭族这种事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的平常和简单,如果他确定了两个有嫌疑的人,他不会去确定哪个人到底是无辜的,反而会单纯的以为只要把两个人都杀了,这样问题就会解决。

因为总有一个人是该死的。

就像日后胡惟庸案,怠慢了国外使臣,礼部和鸿胪寺相互推诿责任,在这里踢皮球打太极,朱元璋没有追究到底是谁的责任,反而直接将两人押入了天牢之中。

你们不是推卸责任不作为吗?那都去死吧,现代踢皮球是法不责众疑罪从无,老朱是一个聪明人和讲究人,讲究的是一个不留以儆效尤。

主打一个毫不留情。

“父皇,你可知道蒙古真正的势力吗?不是北元,是蒙古。”

“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有大区别,看我给你细细道来。”

“别急,到中午了,先去你娘那里吃饭,过几日了再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先吃饭,老五说了我们要注意身体。”

北元。

朱林为了万无一失,让徐达联系蓝玉回来包围。

蓝玉带着骑兵席卷整个草原,他就像是一只风筝一样在天空中飘舞翱翔,但是风筝的线却攥在明军的大营之中,每到一些地方,他也会向明军汇报。

到了即将决战的时候,那就要回拢所有的兵力,力求毕其功于一役。

不是北元的骑兵死,就是他亡。

北元军营。

“兄长太好了,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徐达已经派出了骑兵离开大营,准备前去白水泡查看情况,而且我们发现了一队新的运粮的队伍,估计徐达已经发现了军粮斥候没有前去汇报情况和位置,准备前去调查,顺便去接应新的运粮队伍。”

敏敏帖木儿的话语中满是兴奋,因为她知道他们引蛇出洞的计划终于成功了。

“太好了,上一次军粮的抢劫算是失败,这经过三四天我们的粮食又要即将耗尽,正好劫到军粮的同时还可以重创徐达的骑兵,这样明军就不得不撤退。”王保保在得知了这场战局,迎来了转机,当即也喜出望外。

如果持久战打下去,各族必定分崩离析,后勤遭到了巨大的重创,王保保他们每一天都饥一顿饱一顿。

朱林是鸡一顿堡一顿。

很多部落都有了想要撤出联军的打算,如果错过了牲畜育仔的时间,明年只会雪上加霜,草原的经济太过脆弱,最忌讳打持久战。

一般情况下就是抢一波就走,明军前来围剿时又仓皇逃走,欺软怕硬。

他们不知道的是明军剩余的两支押送粮草的军队已经安全到达,所以明军绝对不会因为军粮而铤而走险,这次只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被他们发现的只是装有火药,硝石,木炭,砂石的鱼饵,只要王保保上当前去抢劫军粮,必然有去无回。

徐达、朱林、傅友德、蓝玉总计有五万精兵在从各处堵住退路。

“召集我们所有的统领,告诉他们这是最后一仗。打完之后,大家抢走了粮食,便可以回家过一个丰足之年。他们想育仔的育仔,想放牧的放牧,北元可以安定了。”王保保说。

王保保承诺在春雨结束之前让各个部落回家放牧,战斗胜利。

“兄弟们!明军此次攻势迅猛,多亏了大家守望相助才度过这次危难,只要将他们能够全歼,他们的金银盔甲马匹粮食火器都是我们的。”

“此次诸位居功至伟,战斗结束之后,我以河南王的名义向皇上给诸位请功,保证大家可以拥有无数牛羊,放牧在水草丰美的地方。”

底下的各部落首领以及勇士开始高声的欢呼,折磨了他们四个多月的战争,总算可以结束了,如果真的可以分到战利品,一切的苦难都是值得的。

“大将军勇武不凡,必然会带我们走向胜利。”

“兄弟们,今夜,我将拿出所有珍藏的美酒,让诸位不醉不归。明天启程前往,对明君最后的包围。”

为了凝聚军心,王保保选择半场开香槟,将珍藏的美酒肉食全部拿了出来,让士兵饱餐一顿。

一时间军营之中欢声笑语,憧憬着战胜明军抢夺财物的美梦。

在他们醉生梦死的时候,朱林、蓝玉、傅友德三人已经先后的进入了预先埋伏的包围圈,一路上又用狙击弩射落了不少的哨鹰,元军已经彻底失去了从天空俯瞰草原的实力。

骄兵必败,在朱林的记忆之中,上一个半场开香槟,承诺将所有的士兵带回去的人是抗美援朝联合军总司令,兼五星着名评论家麦克阿瑟。

他承诺在圣诞节前结束战斗让士兵们回家,此时,王保保承诺在春雨结束之前让士兵胜利回家,育崽放牧。

历史不是那么的相似,现实总是一遍一遍的轮回。

第二日,北元剩余的两万骑兵全部出发,这是北元最后的精锐和脊梁,全员向着白水泡赶去。

虽然是同样的地点,却不是之前的人。

徐允恭带领着五千骑兵,星夜兼程赶到了白水泡,在白水泡外围见到了伪装成粮食队伍明军。

他们派出一部分人进入白水泡保护运粮队伍,剩余的人开始在周围巡查,果然在不远处发现了大量的尸体以及惨烈的战斗痕迹,一路追查到了沼泽。

“传令,休整一夜,明日清晨出发。”

“将军,我们去白水泡的左侧驻扎吧,那里是一个山坡,如今草原上的气候多变,按照如今的大风,晚上可能会天气骤变下白毛风。

白毛风,一种暴雪,可以在一夜之间使湖水冰封。

“准备避风,用煤取暖。”

王保保站在远处的高地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明军所有的动向,心中已经有了完善的作战计划。

“将军,这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看来今晚上会有大雪。”

“虽然天气反常,说不定还是天神给予我们的庇佑,明军在背风处安营扎寨,我们总不能面对疾风吧。”

“大将军,我们要不要调转一下攻击方向?虽然这里更适合偷袭,但是我们等大风前来的时候,直接逆风开局,会不会不吉利。”

“逆风有逆风的好处,我们的骑兵冲锋之时,马蹄所践踏出来的声音便会被风吹散,等靠近明军的时候,他们才能察觉,到时候反应不及,我们便是一边倒的屠杀。”敏敏帖木儿说。

此刻的整个北原骑兵如同潜伏在山后的狼群一样,窥探着下面的猎物,就等到深夜降临,他们便会给予最致命的一击。

夜幕降临,风越来越大,鹅毛一般的白雪遮天蔽日的降落下来,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之中,也难以隐藏那弥漫的杀机。

明军大营依旧灯火通明。

“命令所有的灯全部集中在后方,拉上绊马索,布置拒马桩,挖掘陷马坑,将外部巡逻的士兵全部撤回营帐保暖。”

“保持静默在灯光的,掩护之下,我们悄悄的冒着风雪后退,将整座空营留给北元骑兵。”

明军利用光学原理,将火把点燃,套在一个罩子之上,罩子里面全都是反射光线的镜子,然后将光线聚集向元军即将冲锋的位置。

这样就相当于汽车开了远光灯,远光灯之后的景象是一片黑暗,在光学对人眼的影响之下,明军便在众目睽睽之中隐藏于黑暗之内,逐步撤离。

留在原地的是一座空营,一道鬼门关,里面全都是火油,木炭,火药等易燃物品。

只要王保保的骑兵敢踏入这里,随便的几发炮弹便可以将整个白水泡里面的几十万斤的炸药火油全部点燃,将方圆数里焚成一片白地,将整个白水泡炸成一片废墟。

深夜,大雪裹挟着冰雹越下越大,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只剩下怒号的寒风。

王保保察觉到明军已经彻底懈怠,失去了对外部危险的觉察。回到营帐中御寒,他知道时间已至,当即长刀一挥两万骑兵发动了最后的冲锋。

马蹄踏雪,破风而行,整个白水泡被大雪覆盖。就像是一张广阔无垠的宣纸铺陈的画卷。骑兵如同一道狼毫从天而降,划出浓墨重彩浩瀚苍渺的一笔。

冲锋的马蹄之声被狂风撕碎掩埋,整个骑兵队就像是,几乎是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明军的大营之前。

“所有的骑兵听令。由于我们是逆风而行,箭矢的距离会大打折扣,等冲锋到距离明军大营八十步的时候,我们便放箭覆盖整个明军大营让他们在梦中便死的悄无声息。”

朱林一身铠甲,身后是一万三千的亲卫精兵。

“螳螂开始捕蝉了,该我们的黄雀登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