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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有拦路贼,夫人坐稳了”。

金庸的话传入车厢,鱼清越和秋菊,夜莺互望一眼,轻轻将车帘撩起一条缝隙,看见道路中央的黑衣人,三人对视一眼,放下车帘。

鱼清越吩咐金庸直接闯过去。

马车驶向黑衣人的瞬间十几名黑衣人飞身而起,手里的大刀泛着冷光,挥刀直驱马车。

金庸一拍马背飞身而起,迎上黑衣人。

夜莺和秋菊出了马车,拔剑与黑衣人相向。

霎时,刀剑碰撞声,闷哼声,肉搏声在道路上回响。

鲜血与雨水混合,顺着道路流淌。

马车跑出去很远才停下来,鱼清越端坐在马车里,静静听着外边的打斗声。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打斗声停了。

金庸,秋菊,夜莺回到马车旁。

雨,越下越大。

马车继续在雨雾中行驶。

临近天黑,马车总算进了庄子。

白墙黑瓦,中间一扇漆黑的大门紧闭着,乍一看像一座牢房。

吕管事将鱼清越四人迎进正厅,心里忍不住嘀咕,这大小姐怎滴变得凌厉了,竟比夫人还要凌厉几分。

她偷偷打量着鱼清越。

“这么大的雨,大小姐怎滴突然来庄子上了”?

鱼清越看了一眼一脸谄媚的吕管事,开门见山道:“秋姨娘和老夫人在哪儿?带她们来见我”。

吕管事一愣:“大小姐莫不是糊涂了,老夫人怎么会在庄子上”?

“本小姐糊涂还是吕管事糊涂?江柔妤把人送来她没告诉你她们是谁”?

提到江柔妤吕管事一愣,那两个女人是……?

想着秋玉珞和袁氏身上的鞭痕,吕管事支支吾吾:“她……她们,睡,睡下了”。

知吕管事在撒谎鱼清越脸色一沉:“吕管事是觉得本小姐傻还是本小姐好骗?这天色才暗下来,谁这么早就睡下了”?

吕管事还想说什么夜莺手里的剑倏地搭在她脖颈上。

“夫人让你带人就带人,你废那么话干什么”?

吕管事吓得一抖,缩着脖子道:“侠女饶命,奴婢这就着人去带她们过来”。

说着看向一旁的粗使婆子:“刘婆子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大小姐要见秋氏和袁氏,去将她们带过来”。

刘婆子出去了。

片刻后。

秋玉珞和袁氏走了进来,看见端坐在正厅中的鱼清越黯淡的眼睛一亮。

“大小姐,你总算来救妾身了,呜呜,妾身还以为这辈子都走不出这座庄子了呢”。

看见鱼清越秋玉珞大哭了起来,袁氏也跟着委屈的抹眼泪。

“江氏那个贱人好狠毒的心,竟把咱们娘俩骗到这儿来做苦力,还让恶奴用鞭子抽打我们,大小姐你看……”。

秋玉珞说着挽起衣袖,手臂上一道道鞭痕让人触目惊心,撩起衣衫,裤腿,全身上下,没一处好。

袁氏也是一样,遍体鳞伤。

鱼清越震惊的看着两人,这婆媳俩这几日是遭受了怎样的非人对待?

“江氏那个毒妇,是没想让咱们娘俩活呀”!

袁氏放下衣摆,倏地一指头指着吕管事:“你这个恶奴,竟跟江氏那个毒妇沆瀣一气,欺辱我们娘俩”。

“我可是丞相大人的亲娘,你竟敢唆使奴仆毒打我,今儿,我就替丞相大人清理你们这些恶奴恶狗”。

袁氏仗着有鱼清越撑腰,指着吕管事开始反击,往吕管事脸上“啪啪啪啪”一连抽了几耳光。

“娘,这样抽打手疼,我去拿鞭子来,今日,咱们也让她们尝尝,鞭子的滋味儿”。

秋玉珞说着转身走出去拿鞭子,鱼清越看了一眼夜莺和秋菊:

“夜莺秋菊,你们和秋姨娘一起去,把欺负她们的恶奴都带到这儿来,本小姐倒要看看,这庄子上,有江柔妤多少心腹”?

鱼清越话落,一旁的吕管事才看清鱼清越今时非彼时,身子一抖。

片刻后。

夜莺和秋菊押着十几名婆子进来了,秋玉珞拿着两根鞭子跟在后面,黑沉着脸。

看着进来的十几名婆子,鱼清越眼眸越发犀利,这些,竟都是江柔妤的心腹,她红唇轻启:

“老夫人,秋姨娘,你们报仇的时刻到了,拿着你们手中的鞭子使劲抽,往死里抽”。

话落一脚将吕管事踢了过去,猝不及防吕管事没站稳扑在一名黝黑的婆子身上,霎时,厅中响起鞭子抽打的声响。

婆子们喊叫声求饶声在厅中回荡,伴随着厅外边的雨声,异常悦耳。

“让你们打我,我打死你,打死你们……”。

秋玉珞眼眸猩红,鞭子狠狠抽在婆子们身上,发泄着几日来所受的怨气。

袁氏也毫不手软。

鱼清越夜莺秋菊金庸,冷冷看着。

雨,停了。

厅内,鞭子抽打声,喊叫求饶声也停了。

吕管事和一众婆子们软趴在地上,衣衫上都是血痕,脸上也遭了秧,有气无力的磕头认错:“奴婢错了,求秋姨娘,老夫人饶奴婢一命”。

“求秋姨娘,老夫人绕奴婢一命”。

“求大小姐放过奴婢”。

“求大小姐放过奴婢”。

认错求饶的声音在厅中回荡。

起风了。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呜呜风声似乎在向鱼清越诉说庄子上亡魂的冤屈。

她冷冽的眸光割裂着婆子们的脸,声音清冷如幽谭落雪:“将她们逐出庄子,让她们自生自灭吧”。

最后,袁氏亲选了一位管事打理庄子,夜深人静,又下着雨,

鱼清越她们在庄子上暂住了一晚,天亮在庄子上用完早膳,鱼清越才带着秋玉珞和袁氏离开庄子。

马车上,鱼清越问及秋玉珞黑色莲花玉佩的事。

“那枚玉佩是我的贴身之物,模糊中我有些印象,

我好像和母亲走散了,被一位婆子带到乡下,我七岁之前的记忆都很模糊,只记得七岁之后的事”。

“我记得我七岁那年,在一户大户人家做婢女,伺候那户人家的老夫人,那老夫人腿瘸了,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

有一次,我伺候那老夫人拉尿,不小心打翻了尿壶,被那老夫人的儿媳打了一顿后将我撵走,

之后,我就四处游荡,跟着乞丐乞讨,那时候,被人嘲笑,殴打都是家常便饭,

一天,我在乞讨时遇到了娘,娘见我可怜,将我带去她家,其实,我跟娘在乡下一起生活近十来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