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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反派权谋女×辅国副帝(33血肉模糊)

郑青禾撞见了姗姗来迟的上官玉,心里疑惑:“好了?”

我给大太监温袭行了一个拱手礼。

“我上!郑青禾这是最好的结果。”

郑青禾也不敢赌上官玉是否真能行。

郑青禾低头,眼神坚定。

“我去。”

大太监温袭心中也很疑惑,上官玉不是不会武吗?

“郑青禾!信我!”

皇上是想要一箭双雕郑青禾的身世像极了皇帝,他不想要郑青禾活着,这次只是顺水推舟。

如果商夜檀她们来,那么皇帝也会得到乌蒙国的汗血宝马。

成也败也都不会输得太惨!

郑青禾也不明白一向镇定自若的上官玉今天怎么格外有些怪异,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也想冷静,郑青禾去郑青禾会死,我去我也会死。

身世相同!功高盖主!横竖都是死局。

郑青禾会不会是史书上商夜檀的人,我不能赌!这场局他不能死!商夜檀的子嗣绝对不能在我的手中断了……

郑青禾望向上官玉的眼神多了几分感激与佩服。

“温总管,请带路!”

……

孛尔德看到来人的时候很惊讶,他的情报里这位是上官玉,她的骑射文考中是差的。

“上官小姐,我很敬佩你。”

孛尔德抚摸着马头,头歪着眼含笑意看着上官玉。

“大汤的文人可不对五品官位人行跪拜之礼,都说贵国有礼。我是正二品的大将军,上官小姐怎么不行礼。”

上官玉:“论尊卑,大汤为尊,乌蒙为卑。论孝礼,阁下见过父亲跪拜儿孙的吗?”

我挑了挑眉直视孛尔德的眼睛。

孛尔德收起了笑意,转为狠戻的眼神,像是凶猛的恶狼一般。

“上官小姐,如果你在乌蒙国或许我会奉你为客上宾,可惜我们注定是仇人。”

我抚摸着马儿。

“大汤的文人走到哪里都会是客上宾。”

孛尔德将军怒极反笑说道:“上官小姐,天妒英才你比我还懂。”

“将军15岁成了常胜将军,从小小的喂马奴成为现在乌蒙国人人敬畏的将军。我上官不懂英才,也不是英才。

只是承了家中的余荫有几分才情罢了。”

孛尔德觉得上官玉就像深渊,触不到底,沉沉的暗光无声的撒在了她的脸上。

“如果还有下次能够相遇,我一定奉你为座上宾。”

上官玉:“走吧。”

孛尔德走在后面,饶有趣味的拽着缰绳,要把上官玉盯出一个窟窿。

孛尔德:“可惜,没机会了。”

我走在前面,没有听见这声低语。

……

楚天希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眨巴眨巴眼睛害怕看错。

“上官姐!”

郑青禾终于出现。

吴起拉过郑青禾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郑青禾扒掉吴起的手说道:“信她。”

庄渊:“这不是信不信的事!上官姐出事怎么办?”

边野坐在宋怀君旁边也有些吃惊:“上官玉的骑术还行,可是射技完全不够,如果不能在一定时间内射中,鸽子越飞越远只能失败!”

池远宣也在观望,焦急得跺了跺脚。

池远宣:“只能信上官姐了!木已成舟。”

常无名也是没招。

宋怀君也有些担忧:“怎么办!”

比赛规则,绕场一圈,同时在一圈的时间内射中鸽子,鸽子一共两只。

射中对应鸽子,第一个回到起点击鼓夺花为胜。

皇帝:“她是上官玉?”

李观棋跟随皇帝的疑惑望向那迎风盛开的瑰宝。

丞相上官拓,撕裂了他平时伪善的面容,阴险的眼神巴不得上官玉丢尽脸面。

太傅商野铭也有些不解,上官玉与商夜檀一向交好,但是射术与骑术一向不精通,他也有所目睹。

御史大夫庄瑾棠知道上官玉是上官玉后,也是婆婆看儿媳越看越顺眼,她简直想儿子赶紧倒贴上门去。

铜锣声响!白鸽在天空上起飞!

“驾!”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距离10米远是箭的存放地。

风呼啸擦过耳边!

在场的数千人心脏提到喉咙眼了,这是一场极大的心理博弈!

孛尔德骑着落日(马名)与我同时拿到箭,马蹄声噔噔响起。

孛尔德单手骑马,一手用力想要夺过箭矢,我和孛尔德同时抢到同一支箭。

白鸽已经飞了一阵了,距离我们已经有一段距离了。

孛尔德凶狠的暗地使劲,眼神凌厉,夺箭的手青筋暴起,一缕卷发遮挡住他的右眼。

“上官玉,你没有武功就别硬抢,摔下马来是会死的。”

我左手紧握箭矢,抬眼,身子下意识向前倾,从远处观望就像是两人重叠在一起。

笑着云淡风轻对孛尔德说着:“试试。”

趁着孛尔德再次发力,突然松手,他身形向后微倒。

在短短的瞬间,拿走下一支箭,直接远距离射向白鸽,丢下弓箭,取下腰间的马鞭,挥动鞭子冲向坠落的白鸽。

直接打破了乌蒙国的认知!

乌蒙国是靠对弓箭的改良精进取得的较为远距离的射程,但是远远达不到如此远的距离。

尤其是还要准度。

皇帝身边的暗军李观棋广袖中揣着的手有了一瞬间的颤动,狐狸眼中琥珀色的眸子像蛇眼一样阴柔狠毒……

上官玉触碰到了皇帝的尊严,身为皇帝是容不下世人只知上官而不识皇帝的。

皇帝向李观棋打了一个手势,李观棋默默退下。

吴起噌一下起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郑青禾等人也是不禁有些失控,都想冲上去看看这到底是不是人。

乞颜使者觉得有些难堪,双手握紧拳头。

红色的发带随着剧烈的奔驰,蓝色的身影与火红的发带都彰显少年的英姿飒爽。

孛尔德紧跟其后。

快要到达终点的时候,马腿被不知名的东西偷袭。

马儿失控,为了不显示武功,我只好假装坠马!

“上官!”

商夜檀迟迟赶到,面容憔悴完全失去了平日中色彩!

我直接跃马而下,右手拽着花,右手顺着杆而下,恐怕已经血肉模糊。

因为坠马,孛尔德紧跟其后。

我直接将花抛向锣鼓。

“咚!”

胸口的伤口撕裂,血开始渗出,我咬着牙起身平静的看着孛尔德。

风沙吹进了眼睛,红色的发带已经轻柔的挂在了身前,淡蓝色的裙摆上有一个清晰的印记,裙摆也有些褶皱。

却丝毫不掩盖上官玉的意气风发与沉稳淡定。

孛尔德下马,站在上官玉对面,正式地行了拱手礼,弯着腰说道:“上官小姐,在下心服口服。”

上官玉一口鲜血突然涌上喉咙,孛尔德以为是自己的诚意不够,一直鞠着躬。

掩盖受伤的情况,上官玉也行同样的礼,趁机从腰间拉出丝帕,起身的时候捂住口,假装擦拭灰尘,实则将血吐出。

“将军免礼。”

孛尔德察觉到上官玉的不对劲,猜到上官玉是没有武功的人,刚刚估计是受了伤。

看席上响起一阵阵声音。

“上官玉赢了!”

“上官姐赢了!”

“上官小姐赢了!”

“上官赢了!”

“她赢了!”

……

孛尔德先行离开,我将鸽子放到玉碟中。伤口扯得我生疼,就在我转身的时候。

落日(马名)突然失控!向我直直冲过来。

大汤等文武百官与外邦使者都在,上官玉不能有任何胆怯。

吴起和庄渊直接冲下台。

楚天希也抄起匕首紧跟。

宋怀君站起身,边野和池远宣站起身,郑青禾反而向身后一看。

距离只有一米,我稳如泰山没有丝毫慌乱,强撑着注定的谎言。

李观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脚踢断落日的前腿。

马跪倒在地。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皇帝身边的暗军,史书上记载的暗军是历代皇帝培养的最忠诚的杀手。

这批杀手是与大内侍卫截然不同的存在,里面的人都是真正的亡命之徒,是在血海里长大的,每个人领出来都是可以与将军对打的人。

他们是耗损自己的性命成为皇帝手中最锋利的利刃。

野史记载就比较淫乱,暗军是皇帝见不得人的私宠,传闻历代皇帝荤素不忌。

李观棋腰缠软刃,腰细腿长,白发如雪。

淡定如松柏,清冷如竹菊,红色的发带在身前轻轻随着胸口起伏,眼含笑意却不达心底,眉眼弯弯让人忍不住靠近。

李观棋暗下眼眸,身躯微弯:“上官小姐,受惊了。”

我轻抬左手碰上了他冰冷的手,感受到他的紧绷。

“免礼,您为官,上官为民,不敢受礼。”

我在脑海里默默吐槽:“其实我是怕他噶我!这种一心只有皇帝的人,哪天说不准就下杀手了。

暗箭难防,还是多多行善。”

李观棋没有回话只是默默起身。

吴起:“上官姐,你没事吧!”

上官玉:“一切都好。”

商夜檀流着眼泪扑向我,低声地说着:“祖母走了,我以后只有你了……”

楚天希走向落日,一刀结果了落日。

“顽劣的畜生不通人性,在此场合犯下大错,是楚家有失管教,甘愿受罚。”

只有郑青禾知道,马匹的手脚是皇帝做的,只不过是试探罢了,结果已经得到了。

皇帝:“无妨!”

……

次日状元的名号就下来了,上官玉成了第一位三甲及第的状元。

文考状元上官玉,榜眼商夜檀,探花王晓葑。

武考状元郑青禾,榜眼边野,探花池远宣。

花街庆贺,骑着骏马,戴着红绸。这次我没逃过那些才子佳人的热情相待。

左边接一个青竹折扇,右边来一个山水墨画折扇,还有大胆的才子直接丢鸳鸯戏水的扇子,在酒楼上暗送秋波。

“上官状元,哪个相得中?人生快乐的事,金榜题名,你得了,什么时候再喜上加喜?”

池远宣打趣的向后弯腰,仰着头看着上官玉同时又接到一个香囊。

“池探花还是多多关心自己。”

人群中,白色锦衣,上面绣着古铜色的暗纹,顺着衣衫绣进了内衬中。

白玉冠高耸,头发披散于身后,眼神里的温柔与克制再加上对强者的爱慕在重逢的一刻已经达到了顶峰。

眼角微红,双眼含情,自带的柔弱与清纯或许只有17岁的少男才会有的纯情在这一刻让人心生怜惜。

商夜檀于人群中瞥向了最炙热又单纯的视线。

他是江都大米商之子墨忱,商夜檀记得救他仅仅是因为他运送的粮食关于江都的百姓,除此之外别无想法。

她是不会娶一个经商的人,这是商家的规矩。

这会送商家进入皇帝的疑心圈,除非她舍去官职。

墨忱经历途中一路风霜,只想见商夜檀一面,看她中了恩科。

心里欢呼雀跃,但又悲伤,这注定他们只会越来越远!

他不知道商家的规矩,只知道追随自己的本心,家里不缺他一人,他可以为自己而活。

爱上商夜檀是墨忱他最大的幸福。

她的一举一动,一瞥一眼都足以让墨忱神魂颠倒,她是这个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也是最近的距离。

他总有一种错觉只要他努力就能够站在她身边,可是他忘了经商的人是不能入朝为官的。

他永远只能活在幕后,即使是成了东方家一样的家族,也无法与商夜檀有对等的身份。

可他不在乎,哪怕没有名分,他都想跟在商夜檀的身边。苦苦挣扎于世间的囚牢里,他离开了江都,赶赴邺都。

这注定是一场豪赌。

商夜檀这样的人无心经营这残碎的爱情,利益或许是她最追求的,良缘不过是一场赌博,她不能够时时刻刻在只能够保证他至少不会偏激。

后院无事,前院的她才能够真正做事。

这里与现代不同,她一去就可能是几个月,半年的不见。

母亲十月怀胎给的陪伴,后期更需要父亲的陪伴,也算是尽到繁衍后代的最好方法。

去父留子,商夜檀以前也想过,这样最后她可以让孩子被更加适合的人抚养。

但是她不想让孩子一出生就缺少父爱,残缺的人生就像是补偿小时候的她。

墨忱符合她的需求,可惜这样的人让她有些怜惜,这是她拥有之后最难割舍的。

墨忱就像是单纯的一汪泉水,他对商夜檀的爱不掺杂任何利益,他就像一只特有的萨摩耶一样,只对商夜檀散发魅力。

他会依赖商夜檀,没有安全感。商夜檀注定不能时时刻刻留在他身边,他们注定聚少离多,与其独留一人悲伤,一人不舍难割,不如什么都没有。

所以商夜檀立马转头躲过视线。

现在她无心应付。

郑青禾注意到商夜檀的不正常。

商夜檀穿的是白色衣裳仿像孝服,这是皇帝批准的第一人可以在高中日穿不吉利的色。

此时皇宫内里里外外都布置了各种白布场景为哀悼商老太傅。

这个消息还没传到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