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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清楚门外的人的时候,宫盛华和宋小琴的心紧了一下。

她一直都在门外吗?

那刚才的话岂不是都听到了?

宫芊芊看着屋里的两个人,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刚才爷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她一生下来的使命就是继承那根鞭子?

那根枯萎的辫子就放在客厅的一个玻璃柜里,还是单独的一个玻璃柜放着的。

那根木藤在她小的时候,她顽皮去打开了那个柜子,不小心划破了血,那根藤子就像是活了一样,居然一瞬间就新鲜了。

但很快就枯萎,它似乎是需要更多的血才可以维持。

因为那一次之后,原本对宫芊芊没有什么态度的宫盛华,突然就对她特别的好,什么都惯着她。

无论宫芊芊闯了多大的祸,宫盛华都不会怪她,哪怕她读书的时候,在学校打架惹事,只要他宫盛华一出手,宫芊芊什么事都没有。

“芊芊……”宋小琴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

“妈妈,爷爷,你们在说什么?”宫芊芊是一个很直率的人。

宫盛华抬眼看她,宋小琴还是有些担心,她皱眉,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爸,又看向宫芊芊。

宫盛华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他站起来,道:“既然听到了,那就跟我下楼去吧。”

说完,宫盛华绕过宫芊芊的身边走了下去,宋小琴连忙起身去安抚宫芊芊。

宫芊芊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倒还有些不可思议的生气。

她深吸一口气,眼眶里早已有泪水在打转,她看着宋小琴,宋小琴的眼神里也满是担忧。

“芊芊,你等会下去了一切都要听从你爷爷的安排,不要和他吵架哈。”

宫芊芊虽然不想,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客厅里,召集了宫家所有的元老,他们都坐在沙发上,宫芊芊则是站在中间。

中间有一个台子,台子上就是那枯萎的桃木藤。

“开始吧。”宫盛华的声音落下来。

家里的佣人上前去,拉起宫芊芊的手就扎了下去,第一滴血流出来用纸巾擦去后,便开始挤出了第二滴血。

血滴到了枯萎的桃木藤上,桃木藤吸收了血,但却和上次一样,没有反应。

坐在沙发上的元老们都按耐不住了,都纷纷直起腰来看。

宫盛华坐在中间,见没有反应,他又让佣人继续。

好几滴血下来,桃木藤都没有反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和上次一样?”坐在宫盛华身边的一个元老坐不住直接发话。

“盛华,你难道不知道桃木藤是要童子之身才可以激活的吗?”

童子身?

宫芊芊额上瞬间开始冒汗。

爷爷培养了自己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瞬间,而刚才二叔说的,要童子身。

她开始慌张起来。

她抬眼看向宫盛华,咽了咽口水。

此时宫盛华的表情很难看,宫芊芊被吓得立马又低下了头。

“去,找人来查。”宫盛华吩咐身边的人。

不一会儿医生来到了宫家,宫芊芊被带进了房间里查身子。

很快,女医生从房间里出来,宫芊芊跟在身后。

宫盛华的表情很期待,他真不希望是他想的那样。

可是,不如他愿,女医生摇了摇头。

宫盛华瞬间大发雷霆,将手里的拐杖丢到了宫芊芊面前,宫芊芊吓得腿软跪到了地上。

“爸!”宋小琴上前安抚。

“盛华,别激动。”二叔也上前去安抚。

宫盛华气的脸都是青的,他怒瞪着宫芊芊,气得发抖。

他在下人们的扶持下站起来走到宫芊芊面前,“抬起头来。”

宫芊芊已经被吓得不敢说话了,她也不再有之前那样的傲慢了。

因为爷爷发起火来真的很恐怖,长这么大,宫芊芊还是第一次看到爷爷发火。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来。

“芊芊!”

“盛华,你在做什么?”

宫芊芊被打糟了,这一巴掌下来的实在是太快了。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脸上就开始火辣辣的疼痛起来。

这是爷爷第一次打她。

她的眼泪落下来,划过她被打肿的半边脸。

咸咸的泪水打到红肿的脸上,原本就火辣的脸颊,在泪水的冲击下,宫芊芊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她被打倒在了地上,宋小琴见状连忙去扶起她。

“芊芊……”此时宋小琴也不知道说什么。

因为现在的宫芊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到全是惊讶,不可思议。

甚至是不相信自己被爷爷打了。

她转过头来看向宋小琴,那张美艳的脸上满是担忧。

可是面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在担心她嘛?

而不是因为自己没有资格去激活那根藤子,而来怜惜自己?

“我养你这么多年有什么用?你哥哥不行,你也不行!”宫盛华气的骂道。

宫芊芊坐在地上不敢说话。

“爸,您先冷静一下。”宋小琴并不想让宫芊芊知道这些事情。

“你就这么贪玩吗?”

“你就这么耐不住性子吗?”

“你就不能等成功了再去破境界吗?”

爷爷的声音越来越大,宫芊芊被吓得真的不敢说话。

“爸,她还小,先让她休息一下。”宋小琴想试图缓解这份关系。

她手忙脚乱的扶起瘫倒在地上的宫芊芊,宫芊芊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她被扶到了房间里,刚才的话始终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头疼……

对不起……

对不起……

……

翌日清晨,S市第一人民医院。

安清的额头又开始冒汗了,季斯礼醒来的时候一直在帮她擦汗,拿着一本书帮她扇风。

额上不停的冒汗,季斯礼知道,她又做噩梦了。

“安清,安清。”季斯礼尝试叫她起来。

安清突然抓住被子,猛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

她又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了,她坐起来,身上的病服又被打湿了。

季斯礼在床边看着她,突然安清就掉了眼泪。

“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安清一下子就委屈了起来,季斯礼站起身来坐到床上,安清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她在季斯礼的怀里抽泣,想说话却说不上来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