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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不需要我阻止……”

云念若有所思地想着,周围的侍女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就好像这样的事情曾经发生过很多次,

她摇了摇头,抬脚往外走去,原本想要自己走回去,却没想门外等着一个人,

黑纱覆盖之下,视野有一点的模糊,不过,靠近了就能够认出来那温婉的轮廓,

“茵茵,是你啊,你来接我的吗?”

她高兴地说着,往哑女的身边靠近了一点,

“啊……”

茵茵喉咙里嘶哑了一声,安静地走在前面,让云念能够跟在她的身后,

穿过连廊,走动的侍女看到茵茵以后就急急忙忙地转身,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就连云念这么奇怪的装扮都没有人在意了,

“她怎么出来了?不是说她疯了吗?”

“真是晦气!”

“真不知道国师大人怎么会选中她,要不是……”

云念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只是隐约觉得不是什么好话,她那弯月一样的眉毛皱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和茵茵走到一起,

可对方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神色,被分割开的视野里,只能看到她红得像血一样的嘴唇,

不知是不是云念的错觉,她刚刚靠近的时候,茵茵似乎错开了一下,但是幅度很小,她又疑心是自己多想了,

回去的路上并不着急,云念可以好好地看着珂罗的建筑,她幼时听过云朔讲此地的风情,讲粗犷的建筑,豪放的器具,当然,还有这些野蛮的人,

除了在战场上以外,云念在皇宫里面并没有看到除侍者以外的男子,这些宫女看起来也不是愚昧的人,

不过正想着,迎面就走来一个大个子摇摇晃晃的家伙,大摇大摆地拦在云念的胸前,

“%¥……”(美人儿)

“%……%#”

听不懂……

云念冷漠地想着,但是看眼神也能看出来这家伙估计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她还没什么反应,一旁的茵茵倒是激动起来,双手在自己胸前快速地比划起来,夹杂着激烈的叫声,

“#¥5……”

这下好了,一个看不懂,一个听不懂,两个人在激烈地交流着,云念却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聋子一般,

大概是茵茵没有吵赢,那个男子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伸出自己的大掌就对着云念抓来,

“放肆!”

云念皱眉后退,那男子的手却被人一下子扭到背后去了,

“嗷!”

这下云念听懂了,应该是在惨叫,看起来挺疼的,

她脸上带着笑意,对着来人打招呼,

“狼牙,你来了。”

高大的男子右手用力一扭,将那男子摔到了地上,而后才单膝行礼,

“主子,我来晚了,竟然让这家伙冒犯了你。”

他厌恶地看了地上的家伙,这种口无遮拦的家伙,就应该被扒光了吊起来示众,

“¥#%!”

狼牙快速地吐出一连串的字,那地上的男人爬起来以后嗷嗷地叫着,像是气极了,

见状,云念有些好奇地问着,

“你听得懂他说话?”

“是的,主子,我是虬狼部落的人,生活在大漠,自小说的话与珂罗的有些相似。”

“那他说了什么?”

这话一出,狼牙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为难起来,而云念自然也懂了,她转而认真地问茵茵,

“我可以打他吗?会有人找我麻烦吗?宋言伽能搞定后续的事情吧?”

一连串的问句抛出去,茵茵的眼睛吓得紧缩了一下,然后沉思着点头,

“行,那就好办了,狼牙,给我打,不用太狠,打个半死就行,反正宋言伽会搞定的。”

这下,那男子更是叫得惨烈起来,在这宫里,竟然也没有任何人帮他,狼牙扭了扭自己的手,将这个变成猪头的家伙扔到了一旁的沙地里,

“对了,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受伤在休养吗?”

提到这个,狼牙的面色一下子变得委屈起来,

“主子,您怎么不带一个人就到城楼那么危险的地方去了,我听到您的消息以后立刻赶了过来,好在祭司曾经告诉我如何找到路。”

他一路伪装着靠近,还没有摸到皇宫的院墙就被那个银发的男人发现了,然后就被带到了这里,

那男人也没有对他做什么,只是让他在这里等着,没过多久,他就看到了自己的主子,

“那可太好了,你来的正好,还要拜托你教我珂罗的文字和语言。”

“放心吧,主人!包在我身上!”

狼牙嘿嘿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茵茵安静地听着,等她们说完以后就带着云念进入了占星楼,

等到她按了一个按钮以后,云念才知道这地方竟然还有地下室,

楼梯旁边的地板打开,露出一个黝黑的洞口,里面闪烁着昏暗的灯光,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蜡烛,倒是有一种莫名刺鼻的味道,

只是狼牙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反而变了脸色,

“这是……尸油灯?”

他压低了嗓音,像是害怕被前面的茵茵听到一般,云念抬起的脚步停顿了一下,错愕地回头,

“你说什么?”

狼牙想起曾经听到的故事,故事里的珂罗国师是一个亦正亦邪的家伙,他有时救人于水火,有时却又将救回来的人全部扔进自己的炉子里,

他的母亲就曾经对着不肯睡觉的他说:“国师会把不听话的小孩子抓去炼尸油灯,尸油灯有着刺鼻的味道,像是烈火燃烧野兽的毛皮一样……你还不睡觉?”

原本他以为这只是故事,可这蜡烛的味道,真的和母亲所说的一模一样,

听了这话,云念的脸色也不由得难看了起来,她再看这幽幽的灯火,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让人毛骨悚然,

“哒哒……”

只有鞋子踩在岩石上的声音,走了没一会儿,云念就看到了被吊在一个柱子上的百聚,

还有已经血肉模糊,全身都是窟窿的,看不出面貌的另一人,

不过,即便是他化成灰,云念也能认得,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沉沉呼吸的“尸体”,

“你也有今天,宁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