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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

一点就着的秦焱上前狠狠扯住对方的衣领,眼神恨不得能将人生吞活剥般。

“秦北洲,你是人还是畜生啊。”

他把人重重抵在墙上,撞出声响,“别打她主意。”

秦老爷被秦晚妮推着上楼取东西,碰巧撞见此幕,面露不悦的低声呵道,“松手!”

秦焱以一种攻击的身姿搡着对方,见老头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忽然被气笑,对着秦北洲道:“你快一米九的男人,装什么柔弱?!”

“我说怎么没反击,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见自家孙子攀满青筋的小臂,似快要忍到临界点挥拳相向,秦老爷握着拐杖重重在地上敲了一下,“秦焱!”

他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手,扯得对方一晃,咬牙道,“不好意思,有点冲动了,小叔。”

秦北洲似乎很受用对方这个称呼,“当长辈的,自然不跟晚辈计较。”

秦焱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看着蹬鼻子上脸的男人,全身的血气直冲大脑,随后见他气定神闲的走了出去。

md,真能装。

在一旁目睹全程的秦晚妮摇了摇头,“哥,你也不行啊,秦北洲每次用激将法你都上钩,鱼都没你咬的准。”

秦焱不冷不淡的睨了她一眼,“显你长嘴了,秦晚妮?”

女生‘嘁’了一声,偶尔拽拽的样跟他有几分相似,“瞅瞅,还急了。”

快到午餐时间,三四名厨师在厨房中忙碌。

秦老爷闲来无聊,便让管家将棋盘摆好,视线环顾一圈、把秦北洲喊到身边陪自己玩一盘消遣。

“好久不玩,有些生疏了。”

他见秦晚妮站在一旁围观,有兴致的开口问了句,“妮妮,你觉得开局下在哪比较合适。”

“没玩过,反正五子棋下在最中间的有优势。”

“开局天元,这盘棋就结束了。”说着,他执起一颗黑棋摆在右上角的‘星’上,“围棋讲围而相杀,争地决胜。”

“从角落到中央,一步步蚕食别人的领地,圈出自己的领域。”

棋子落在棋盘上的脆声断断续续,秦老爷用自己的落棋给她讲解一些基本技巧,利用前期布局想将秦北洲的白棋一举围剿。

“要懂得利用与生俱来的优势,这样才能一鼓作气、完成绝杀,不让别人有机可乘。”

话音刚落,看似丰富的白棋眼形却突然被做活、化险为夷。

沉寂良久,秦北洲修长骨感的手执白子落棋,冷峻的脸上带着抹没有温度的笑,背挺得如竹般笔直,蓦地开口定局:“承让。”

“没到最后,由谁来完成绝杀都不是定数,对吗。”

对方恍然,才发现他竟做了这么久的局,只等待方才的一刻,眼神不免露出惊讶。

不远处的江稚月算是听出来,秦老爷哪在教秦晚妮围棋,明明是话里藏针、在警告秦北洲。

还真的是爹不亲,娘不爱。

秦北洲出奇制胜的一招令气氛陡然冷下,好在厨师准备了午餐,众人便纷纷移步至餐厅。

任易烟为缓解氛围,特意给江稚月倒了果汁,举杯欢迎,“月月,家里的人小焱都给你介绍了吗。”

她刚要点头,就听秦焱散漫着开口,“还有一位,对吧,小叔。”

他这声喊的应该是二十年来最舒心的一次,想借此迫使秦北洲同其保持距离。

却不料对方应对自如,拿起酒杯向女生示意,“我和江小姐有过几面之缘,既然现在是秦焱的女朋友,不介意我喊你月月吧。”

猝不及防被反将一军的秦焱:。

对这男人的厚脸皮程度一整个无语住。

看秦焱不悦的板着张脸,江稚月放在桌下的手安抚着搭在男人的腿上。

秦焱的裤料质感又丝滑,她没忍住多摸了几下,手突然被其按住,动弹不得。

脑袋贴近柔软的耳垂,潮湿的热息直直往耳蜗里钻,惹得她脊背发麻,“别摸了,宝贝。”

“应了。”

女生动作倏尔停顿,见其深色的休闲西装裤上那抹突兀灼眼的弧度,亦如早晨接吻时的模样,红晕慢慢从脖颈蔓延至耳根。

见她难得害羞,秦焱心情大好,“小龙虾喜欢吃吗。”

“嗯。”

男人指骨分明的手戴上一次性手套,拽过瓷白的空碗,一点点给她剥起小龙虾,虾肉滑弹紧致,看着就有食欲。

别说江稚月,在场的所有人都没见过一向养尊处优的秦焱做过这事。

他平时嫌麻烦,带壳的一律不吃。

秦晚妮诧异的睁圆眼睛,盯向碗里越叠越高的小龙虾堆,不禁感叹。

我的妈我的袄,我的大脑变大枣,我的哥你整挺好。

“哥,我也喜欢吃小龙虾,给我剥点嘛。”

听闻,秦焱将多余的一次性手套扔给对方,“不是长手了么,自己剥。”

“...”

女生佩服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行,活该你有老婆。

吃过午餐,大家基本上是各散各的,秦焱带江稚月去到后花园散步。

正值盛夏,空气中尽是馥郁的花香。

瞧见翠色草坪中的蒲公英,她弯身想蹲下去瞧,秦焱便直接伸手给她摘了一株。

嫣红的唇瓣微张,花园里就吹来一阵暖风,散开的种子如数扑落在从江稚月脸上。

她yue了一声,吐掉唇边的绒絮,见男人笑着伸手将挂在发间的种子拨弄掉,这才发现他两处指骨洇出了血点。

“你手受伤了,怎么弄的?”

秦焱先前也没注意,估计是把秦北洲按在墙上时撞到的,墨黑色眼眸微动,开口道:“不清楚,不过有点疼。”

之前玩极限运动连眼睛都不眨的人,现在捂着擦破的小伤口喊疼。

江稚月没戳穿他,“那我们回去,我给你抹点药吧。”

“有走回去的功夫,伤口都愈合了。”

“那你还说疼。”

秦焱理直气壮着回:“一会愈合了,不代表现在不疼。”

“那怎么办。”女生看他有点无赖的样子,不禁弯了弯眼睛,踮脚亲在男人的浅红色唇角,“这样分散注意力,还会痛吗。”

“还不够。”

秦焱猛然攫住江稚月的下巴,一点点将桃汁的气息渡进其唇中,shun得她唇佘发麻。

男人强势的荷尔蒙气息一点点缠绕将她包裹住,不自觉的向后退去。

快要软着跌倒在灌木花丛中时,忽然被环在后腰处的力一把捞起。

她睁开雾气蒙蒙的眼睛,黑羽般的睫毛被濡湿,透过模糊的视线注意到公馆二楼最东侧的那扇落地窗,暗红色的身影尤为显眼。

回想起什么,呼吸急促的想要阻止。

“阿、阿焱,秦北洲在看——”

谁料秦焱没有停下,反而吻得更加ji\/\/烈,剔透的水丝沾湿了下颌。

“他要看,就让他看个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