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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月贴在男人炙热的胸膛上,清晰有力的感受着他精壮结实的肌理和心跳,节奏不断加快。

吻顺漂亮的曲线落下,咬住单薄丝滑的衣料,眼底被凝白如玉的肌肤慢慢占据。

秦焱夜幕般漆黑幽邃的眼睛一瞬不瞬凝视着女生羞赧的表情。

蹭在软上的下颌令其美肩一抖。

“别看了。”

江稚月抬手捂住对方的眼睛,男人浓密的黑睫同掌心摩擦的微痒,随即让他握着摸上金属腰扣。

“可以吗。”

他半撒娇的用柔软的发丝蹭着女生的颈窝,1米86的大个别扭得跟只狼狗似的趴在其身上,让江稚月有些哭笑不得。

不凶的时候,还、有点可爱的。

蓦地瞧见秦焱黑发下泛红的耳根,她没忍住弯了弯唇,合着他撒娇、连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啊。

忽而心生几分逗弄的心思,嫣红的唇贴在其耳际,故意用带娇意的气音道,“我好喜欢你,阿焱。”

听闻,秦焱耳根肉眼可见的又红了几分,前额紧紧抵在女生的肌肤上,不让她发现浮着浅粉的俊脸。

然而,显而易见产生变化的,不止是耳朵。

“那也疼疼它好不好。”

江稚月的睫毛因掌心忽略不掉的热度轻颤,“我还没准备好——”

“我也是第一次,宝贝。”

女生半推半就的,肌肤似燎着了火,房间的温度逐渐攀升。

秦焱攫住她小巧的下巴,眼底被浓浓的谷\/欠望充斥,将般甜蜜的唇含吻住。

肆无忌惮吻遍口中的软\/肉。

江稚月被其飞速进步的吻技吻的头晕目眩,快沉溺于汹涌的爱意中。

再恍神时,微微渗汗的脊背已经贴着床单。

来不及害羞,就觉重量倾身压下。

“阿焱...”

江稚月害羞的攥住枕头,忽而身前一凉,男人又吻住了她的唇,分散注意力。

不适感令江稚月皱起眉心,几缕发丝微乱的咬在唇间,那双茶色的狐狸眼泛起水光,模样格外撩人。

鼻音中带了点委屈,皙白的肌肤已然变成粉色,搂上男人的脖子主动贴近。

得到了应允,秦焱几乎是没有怜惜。

令女生眼泪直liu,“呜——”

一时快要失去理智。

秦焱指腹撩开她散在身后丝绸般的长发,吻杂乱无序的落下,耳廓、唇、肩颈、锁骨,每一处。

不受控的感觉袭上,

“阿焱,,阿焱,,今天不要了好不好。”

“不想了吗。”

未待回答,女生声音忽变,纤细又脆弱的脖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不想的话,怎么是这样啊,宝贝。”

*

江稚月一整晚都没走出别墅,最后枕在男人的手臂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清醒时,只觉身旁躺了个暖烘烘的火炉,朝自己源源不断的输送热气。

她不舒服地挤着干涩的眼睛,四肢像拆卸重装了般不适应。

只得闷闷哼唧一声。

好不容易费力翻身,又让秦焱给一把捞了过来,胸膛严丝合\/缝地贴着女生纤薄的背脊。

微突的蝴蝶骨精致漂亮,硌着胸肌。

“热…”

大夏天,跟穿了件裘毛大衣似的。

闻着前人身上的淡香,秦焱清醒了几分,低头顺其颈后啄吻。

感觉到什么趋势,江稚月背过手制止,顺势岔开话题,娇媚的嗓音哑得不行。

“我有点饿了,阿焱。”

“我也饿了。”

快触碰到后腰时,她才一眼瞪了过去,情绪被眼底的水光冲淡几分:“不行。”

“咬一口。”

“昨天咬的还少吗。”

像属狗一样,还故意在隐蔽的地方。

秦焱让厨师准备午餐送到主卧,楼下却正和管家面面相觑,互相投递眼色、谁也不愿意去。

“咳,白管家,这事你去吧。”

“少爷是要吃午餐。”

这俩人从傍晚进屋就再也没出来,想送餐的佣人一上楼就被房门内传出的娇声和喘\/息吓得没能靠近。

等到快凌晨,人也没提夜宵的事,只好赶紧散了。

最后还是秦焱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衣来问,领口解了几颗扣子,几抹暧\/\/昧的红印若隐若现。

“直接给我吧。”

几人全非礼勿视的别过视线,白管家只得走上前递去。

“少爷,今天小江…江小姐也住在这里吧。”

白管家向来不是多嘴的人,秦焱疑惑地投去目光,眉骨处的银钉微扬,“怎么。”

“江小姐住的单元楼今天凌晨着火,火势很大,看报道造成了十余人伤亡。”

“?”

端着瓷盘的手忽然捏紧,他神情不明的敛起眼睛,转头瞧向一旁的佣人,“收拾出个房间,再准备些必要的日用品。”

回到主卧时,秦焱刚巧对上女生错愕的神情,手指点在同城失火报道的页面上。

“阿焱,3死5重伤——”

纯纯的疯子,根本不在乎人命。

“你暂时住这。”

秦焱交叉着扣住江稚月的五指,将餐盘端放在床头柜边,“斐瑞国籍在外,处理起来可能有些复杂,但别担心。”

她点了点头,心脏却止不住砰砰直跳。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哪有那么容易。

*

略显冷暗的办公室格调,两名男人面向而坐,神情迥然不同。

斐瑞脸上挂满玩味的笑,余光注视着对方不断摩挲玻璃杯的手,语气无辜。

“我只是警告一下,何必生这么大气。”

“她昨晚住在了你那侄子的别墅里,根本没回去,不然怎么会‘轰’的一下就炸了呢。”

他声情并茂的解释着,表情尤为真诚,脸上的笑意仿佛因爆炸而引发火灾的不是楼宇,而是美丽的烟花。

“江稚月是我的人,别动她。”

“是吗。”

斐瑞连啧两声,起身走向满目冰霜的秦北洲,“她昨晚都指不定shui了,怎么还会是你的人。”

然后指尖饶有所指地点在男人宽阔的肩上,带着挑衅的意味,“痴情种?”

秦北洲一双深色眸子狭长晦暗,情绪如暗流涌动,憎恶地甩开斐瑞的手,

“再打她的主意,我们的合作就此终止。”

听闻,对方笑得猖狂,“你真爱上她了?江稚月难道比秦家还重要吗。”

“现在演深情。”

“别忘了,她的住址还是你之前提供的。”

话落,看完好戏的斐瑞满意地抬脚离开。

身后却突然传来玻璃迸溅的声音,原本完好的锤纹杯于一瞬间捏爆。

细碎的渣滓染了满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