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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再说你不是清楚我喜欢谁吗。”

女生清泉般泠语声稍微抚平了司珩沸腾的情绪,收起獠牙贴了贴她的肌肤,又重新吻住娇艳的唇。

手温柔的托着她的脑袋,似是感受到愉悦,吻越发热烈。

啧声在安静的走廊上越发清晰。

江稚月被亲得腰都软了,趔趄着朝后退了几步,脊背抵在微凉的石壁上,缓息时忽然注意到不远处的米色身影。

女生的唇水光潋滟,像涂了唇蜜一般,勾人的狐狸眼眼尾上扬,纤长的睫毛微眨也很是娇媚。

尤其让前人禁锢在怀里的画面,微妙的气氛一下令裴安妮红了脸颊。

她都觉得又漂亮又撩人。

江稚月抿掉唇角的水泽,既然被撞见了、也没法装死,只推开司珩开口询问:“有事找我吗?”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裴安妮恍然回神,手紧张的在身前搓啊搓的,“我是想道谢的,谢谢你今天救了我。”

江稚月思索几秒,扬了扬唇解释:“阻止血族的不是我,是洛寻,医务室里穿黑衬衣、、裸着上半身的男生。”

“他还受了重伤,要感谢的话就照顾一下他吧。”

裴安妮对她口中提及的少年大抵有印象,不过她怎么记得对方和那人都是血族,难道不是一伙的?

她半懵半懂的点了点头,而后离开拐口的位置往回走。

江稚月也不知道对方听没听懂自己的意思,刚挽住司珩的臂腕,耳畔便传来其清风般的声音,“你是为了救那个女生?”

她视线只定定的盯紧少年制服上微闪的银线图案,没做回答。

随即让司珩抬起下巴,“让锆星撞见的那件事,也是为了帮她逃跑吗。”

“裴安妮天生体弱,要真为阻止她出逃,校外不远处就能将人逮住了。”

没法透露自己的任务,江稚月顺着话茬道:“我只是看她太娇弱,怕在Rhosyn会丧命,所以才——”

“被送来的人类,从来没有能成功逃出去的,洛寻和他的母亲的下场,还不算鲜明的案例吗。”

“可裴安妮不是自愿进来的。”

俩人的目光忽而在半空中对峙,司珩看着女生有些不悦的眼神,终究抒了口气,眉眼弧度柔和几许。

十指相扣的交握住江稚月的手,轻哄着开口:“你还是太善良了,月月。”

“这里是血族的领地,让处于强势的一方和人类完全共情,或产生同理心,本就是很困难的事。”

“你救得了裴安妮一时,救不了她一世。”

“所以呢,”她剔透的茶色眼睛瞧向对方的俊脸,想看出个所以然,“既然血仆的任务是提供鲜血,那你为什么还这么纵容我。”

“刚才为什么忍住没咬我?”

司珩话语一噎,他甚至也觉得自己很反常,明明不被允许有血仆,却坚持要瞒着家族以男女朋友的名义把江稚月留在身边。

明明起初只是有趣罢了。

见其脸上复杂的情绪,江稚月决定帮他一把,直接捅破这层窗户纸。

没成想穿到这个世界,居然要教吸血鬼谈恋爱,“所以你到底是血族的占有欲作祟,还是喜欢我。”

“这两者区别很大么。”

“当然了,前者是生理上的,后者是心理上的。”

她似是对前人的回答有些失望,低敛的睫毛看着委屈,“我对你可是喜欢,所以才心甘情愿的忍痛奉献自己的血液。”

“当然会想要对等的情绪价值。”

司珩听着江稚月弱弱的控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微妙,似被搅乱的幽潭,不受控的泛起水纹。

抬手摸上女生精致昳丽的脸,随后安抚的躬身亲在脸侧,带着自己都没发觉的宠溺:“我喜欢你的,月月。”

“别难过了。”

“真的吗。”虽然估计他自己都没搞清楚喜欢是什么,江稚月还是决定见好就收,开心的笑了笑,“口说无凭,得用实际行动证明。”

除了接吻,司珩能想到的实际行动就只有继续那个了,忽而诧异,“你愿意吗?”

江稚月见司珩这样,就知道他八成是想歪了,扒在对方捏着自己腰间的手上,“想什么呢。”

“意思是,V我50斤红枣看看实力。”

司珩眼底渐起的情谷欠蓦地消失,瞧着女生伸至自己面前的手,头顶缓缓升起个问号。

“?”

*

医务室中,洛寻昏昏沉沉的躺在病床上,脊背下方的雪白床单多了几道干涸的血迹。

幽红的眼眸瞥向墙边滴答滴答的挂钟,他四处望了一圈,房间空荡荡的、微热的阳光透过薄帘撒落,带着点温度。

她不在。

应该不会回来了吧。

跟那个男人一样。

洛寻半撑起身子,刚准备下床,就听左侧门锁转动的微响。

裴安妮的面孔落入视线时,瞳孔中的光亮瞬间暗了几度,掩饰掉面上的情绪、抬手一把将病床间的隔断帘扯下。

严丝合缝的将光裸的上半身遮住。

裴安妮还没等聚焦,就看他已挺身坐正在床边,黑色碎发遮住了生得妖冶的眉眼,脸色仍旧阴郁。

有种可怖的狠戾感,哪里像江稚月所说的受了重伤的虚弱样?

她犹犹豫豫的朝前探了下脚步,随即将从老师那要来的血族制服摆在床边。

像易受惊体质的兔子给沉睡的凶兽送饭一样小心。

“谢谢你今天救了我,同学。”

裴安妮见他默不作声,窘迫的摸了摸鼻尖,话一股气说出:“这是新的制服,你先换上吧,我在外面等着。”

“我也是被救的,不用感谢。”洛寻清了清微哑的嗓音,“你走吧,把那套衣服也拿走。”

他不会穿制服的,他不想承认自己是血族的事实,即便知道是在自欺欺人。

“啊、、可是那个姐姐说你没有衣服穿,我才去取的——”

听闻,洛寻的神情有一丝松动,“她说的?”

“我应该没会错意。”裴安妮点点头,“她还讲你受了很重的伤,让我来照顾你。”

一声气音从混在鼻息间而出,洛寻别扭的转过脑袋,声音小的近乎听不清:“哪有托别人照顾的。”

裴安妮疑惑的低头去听,继而看其开口,“我不需要照顾。”

“制服留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