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来了，谷寿夫这个老鬼子还欠有我的债呢！”梁振邦笑道。
“什么债？”刘兴副司令、周斓参谋长、余念慈副参谋长非常的惊奇。
“我知道！”说：“还是在淞泸会战的时候，当时梁司令把一彪军埋伏在蕰藻浜河流旁边的地下。凌晨时分突然发现，正面详攻第6师团，然后埋伏的人马从后方包抄，谷寿夫大败，梁司令拿日军的战俘以有尸首换我军的战俘，1个日军战俘换100名我方战俘。”
嗞！3人倒抽了一口气：“1个日军战俘，就换100名我方战俘，小鬼子肯嘛？”
“当然肯，因为日军的是航空兵，训练一名航空兵，各种费用加起来差不多等于同体重的黄金，小鬼子说不过梁司令，只好这样换人。后为小鬼子没有战俘了，抓老百姓来冒充，被梁司令当然揭穿。”
“谷寿夫怕事情泄露出去，有损名声，答应了梁司令，就算是日军的普通士兵，也要换100名中方战俘。这样一来，小鬼子哪里有那么多的战俘？要写了一个欠条给梁司令！”
罗卓英副司令说完，众人一起哈哈大笑！
罗卓英当时在淞沪战场的前线，是第3战区的副司令长官，这件事情知道的很清楚，没想到转眼两个月过去，自己居然成为这名少年的下属！
“记录员！”
“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众人惊奇的回过头去，看到回应的是宋昕菲。
“哎哟！宋处长，你怎么做起记录员来了？我可不敢用你！”梁振邦看记录员居然是宋昕菲不由得大为惊奇，宋昕菲名义上是个处长，她的军衔可不低，是上校！
“我来顶班，记录员小姚今天身体不舒服。”宋昕菲说道。
“原来这样，记录：谷寿夫你这个老鬼子，淞沪会战之后不见你踪迹，现在居然现身南京城外！我问你，我们的债务怎么算？这么久没还，要加利息的！”
“就这样？”宋昕菲瞪大了杏眼，这是什么电话？
“对！就这样，用明码电报发出去！老鬼子谷寿夫会收到的！”
“哈哈哈哈……”
罗卓英副司令、刘兴副司令、周斓参谋长、余念慈副参谋长一齐向天哈哈大笑。
就连宋昕菲也掩嘴而笑。
“别笑了，去发电报吧！我就是恶心恶心他一下！”
“是！”
宋昕菲转身走了。
“牛首山守军由我第58师师长冯圣法守卫，方山守军是我第51师王耀武防守，他们的部队行不行？”罗卓英副司令说道。
“没事，我军独立纵队第2师跟51师并肩作战！另外作为机动队的独立纵队特战大队，已经运动到了第58师防守的牛首山附近，寻找机会加入战斗！一有不支，即刻参加战斗！”
“有这么周密的部署，我就放心了！”罗卓英点点头。
……
南京城西南20公里处，方山，第74军51师阵地。
双方步兵还没有接触，天空中的空战已经激烈地开战了。
日军15架舰载战斗机从上海海面的航母飞过来，他们的任务是清扫第6师团和第114师团前进的道路！
方山作为制高点，是日军必须轰炸的目标！
“师长！小鬼子的飞机来了！”了望哨跑着进防空洞向第51师王耀武报告。
“哦！有多少架？”
“有10多架！
王耀武一边说一边站了赶来，快步向外走去，登上方山的最高点，用望远镜一看，果然远处有10多个小黑点越来越大！”
“马上向司令部发报，就说我第51师防守的方山有敌机飞过来了，请求空军支援！”
“是！”
……
南京城内，明故宫飞机场以西685米处，黄埔大厦6楼，独立纵队空军指挥部！
“报告郑司令！城南方山要求支援！有日军轰炸机15架。”
“知道了！”
掌握独立纵队飞机的是郑飞司令员。
郑飞拿起电话，这是直线电话，没有经过总机。
“我是郑飞，马上命令第2中队副队长布雷恩率领10架战机起飞！”
“是！”
……
明故宫飞机场值班室！
这里至少坐着120名飞机员，他们都是等着上机的外国雇佣飞行员，可惜的是飞机只有28架，人多飞机少，众飞行员不得不以抽签的方式以取得架机的机会。
南京城里已经聚集了300多名外籍飞行员，大家都知道这里赚钱容易，月薪400美金，打下一架日军飞机奖励500美金，外加包吃包住！比呆在本国好多了！
听说头批来的那5名飞行员：艾力士、麦考、爱猜娜、迪威士、鲍翰逊，已经赚了数万美元了！
之前由于飞行员太多，飞机太少，众人意见很大，于是挑了80多名外籍飞行员作为飞行教官，到琼崖去教练新飞行员！当然是在许了1000美元高薪的情况下。
但是仍然是僧多粥少，还有300多名外籍飞行员，有的运气不好，抽签屡签不中，虽然有400美元月薪，但是意见还是很大！
郑飞一再解释说：不是我们不买飞机，不是我们没有钱，我们中国人大把钱！而是没有人卖飞机给我们！
最近有的外籍飞行员正在密谋回国，想办法自己搞一部飞机开到中国来，加入独立纵队的飞机中队里，反正刚开始的时候，艾力士、麦考、爱猜娜、迪威士、鲍翰逊这几个人也是自己带飞机来的！
众人考虑了很久，正准备跟负责空军的郑飞洽谈。
第2中队副队长布雷恩收到作战命令，老规矩大家抽签，抽中了的9人跟布雷恩副队长一起登上飞机。
28架飞机一直以是24小时待待命：油加足、武器备好、子弹装填好！
对于布雷恩副队长，大家是佩服的，他的飞行技术非常的过硬，在众人当中，驾机技术名列第一！
他有过参加一战的经历，整天沉默不语，也不知道他想什么，但是他很慷慨，击中飞机得来的奖金几乎都是分给大家，特别是谁家亲人生病，他总是拿钱出来帮助他人。
这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纷纷打听这个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视钱财如粪土？
最后有一个来自德克萨斯州的人说：他是我们德克萨斯州有名的富翁，他拥有德克萨斯州最大的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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