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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玄幻魔法 > 重回羽山 > 第九十九章 落难公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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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啊!”羽飞尘的胸口猛地抽痛,牙关不自觉用力,把她的下唇咬破了……

他锁住她挣扎的双手,牙齿又加重了几分力度,直到尝到浓浓的血腥味。

不够——他又转为啃咬她的颈脖,粗暴的很,全然不顾什么怜香惜玉,像个野兽一样……

“哗啦!”他把她推倒在水中,虽然浴桶中的水淹不死人,但突如其来的举动还是让她在水里扑腾了几下……

羽飞尘抹去唇上沾染的血,道:“喜欢吗?我告诉你,这可不是喜欢,这叫淫!‘淫荡’的‘淫’!随随便便的一个男人都能够给你这种醉生梦死的快活!何必非要执着于一个小小的猎户?”

他捏住她的脸,邪笑道:“你若求求我,我还能把你送到万花楼去,夜夜笙歌可好?哈哈哈哈——”

羽飞尘从衣架上扯下长袍,裹住身子出了水,又一把从水里扒光她的衣服,开门离去。

撂下一句:“自己想法子出去。”

就这么走了?

“啊——”祁梦崩溃地大喊,把水泼得四溅……当初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公主会落难至此,哥哥说的果然没错,外面真的好危险好危险。

她在水里呆了好久好久,水慢慢地变凉——她冷得哆嗦……

小小声问:“有人吗?”——无人应答……

又提高了些音量问:“有人吗?”——还是无人应答……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抱着胸扯下旁边的一块帘帐,裹在身上,开了一道门缝,确定无人后直奔柴房。

一路上都窃喜,还好没有人看到她这副狼狈的样子,偏偏就在隔着柴房不过三间屋的地方被那个胖女人给拦下了……

她原本想着拔腿就跑,不料,朱嫂先一步过来逮住她,吼道:“站住!你这样鬼鬼祟祟地是要干什么去?”

又审视了一眼,湿哒哒的头发、还有身上这莫名其妙的……

她低下头躲闪道:“没有。”

朱嫂又吼道:“等等,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她不依,朱嫂就直接捏住她的脸掰过来,把嘴唇上原先已经凝血的伤口又弄破了——一边摇头还一边发出一些阴阳怪气的声音:“啧啧啧~”

“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祁梦不知,用力想要挣脱开,反被这个胖女人揪住头发使劲往后面拽直到脖子绷得笔直,那些个粉红色的印子一览无遗……朱嫂用指甲扣了几下,不去;又往上面吐了几口唾沫,用帕子使劲地擦,不去。

“呸!”朱嫂提了一大口痰吐在她脸上,嘲讽道:“哼——难不成你们焦廉国的人都像这样淫荡无耻不成?”

朱嫂的大嗓门像是让整个府上的下人都得了号令一样,一下子全都赶过来看热闹,嘴里骂骂咧咧的,都说些什么焦廉国的人都这样不知羞耻,有的人还企图钩住扯下她身上那唯一一块遮羞布,甚至还有的人直接踩住这“衣裙”的拖尾,就想看着她进退不得的样子……

祁梦抓紧了身上的帘帐,又用力把那些人脚下的布用力扯出来伴随着他们的讥笑声用生来最大的速度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却没有注意到在那高出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离去直到背影消失……

……

天黑了——

羽飞尘回到房中,铺开纸,用加密的符号文字写下一封信,洋洋洒洒几大片——

禀告太皇太后:

大致的意思就是:祁连派人杀了猎户,又命人把真正的猎户带到隐蔽的地方杀了,使人用人皮面具假扮猎户继续留在祁梦身边。整个过程发生得太过顺利,实在令人怀疑,不知道是只因为他作为祁梦哥哥对妹妹婚姻大事的不满,又或者是因为他已经看出猎户的真实身份。

不过,我早早地就转移了身份,他们劫走去密林的不过是戴着猎户人皮面具的死囚犯,按照之前同他的约定,我们要让他的家人得份安宁。另外——,真正的公主也让我们先一步劫走,如今留在焦廉的公主已经是我们的人了。

猎户也当着她的面上演了一场既是自杀又是他杀的戏码,猎户的身份从此消失。

放下笔,顿了一下——,又重新提笔写道:“不知祁梦被俘这件事是不是焦廉故意而为之,她的真实身份也没有明明白白,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留着多加观察,日后再交由太皇太后定夺。”

吹了一声口哨,一个黑衣人从窗外跃进,取了信后离去。

羽飞尘脱去衣服,从墙上的几处密柜里取出了几个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都取出一些或粉末或液体倒入装有清水的铜盆中,“兹拉兹啦”地翻滚起一些小气泡,不久后又散去……

他用毛巾在盆中浸湿,背过身来对着镜子,一点一点地擦拭着后背,后来直接放弃了毛巾,用桌上的茶杯舀水从后背上淋下……没过多久,一条深深的几乎纵跨整个背部的新疤露了出来——

他皱了一下眉,用小竹板刮了一些玉花蚕霜膏,拧头看着镜子一点一点地抹在疤上……

“谁?!”

羽飞尘拔出剑飞过去,又立刻用桌布把那些瓶瓶罐罐全都包起来扔到暗处,披上一件外衣出门看看——

“你怎么在这里?难道朱嫂没有教过你规矩么?”

祁梦低头捂着脸,一声不吭——

刚才飞出去的剑穿透了门,冷冰冰的剑身露在外面,刀刃上还挂有一丝血。

羽飞尘拉开她捂在脸上的手,果然就这么不偏不倚地伤了一个姑娘的脸,是一条大半指长的血痕。

他看着她这副样子,不禁想到那日她莫名其妙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今日被伤了脸居然一声不吭?若说我们羽山国的馨云公主是极其贤惠,溪月公主是极其野蛮,那这焦廉国的公主又是什么怪脾气?难不成他们也不是同一个人?……

“进来。”羽飞尘甩下她的手,淡淡地扔下这句话就进屋了。

她在屋外踌躇了很久才进去,羽飞尘已经饮完一杯茶了。他轻叩一下桌面,示意她坐下,取出桌上备好的药涂抹在她脸上的伤口上,微微刺痛每每让她向后退开,又被他抓回来……

“好了。你若是不交代清楚你今晚来这的目的,那就别想走了。”说完,推过去一杯茶。

祁梦双手捂着杯身,犹豫了好久,看到他不罢休的样子,只好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今天回到柴房……想了一下……唔……”

想了一下?羽飞尘饮了一口茶道:“说下去。”

“我……想了一下……我觉得……觉得……今天的感觉好像。”

“感觉?什么感觉?”

“emmm...”她闭上眼睛小声喊出来:“就是……就是你吻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