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沁王殿下，毒虫已被销毁，现在就是要士兵慢慢恢复，最好可以从中得到更多有用的东西，以便应接下来应对焦廉国的蛊毒。”
“蛊毒？接下来大医师又有几层把握？”
“不知。此次蛊毒全靠八王妃出手才得以解决，老臣实在是不敢居功。”
……
“听说您的新药又被破了？若是我没有记错，这药可是您整整花了五年才炼好的。”
“看国师这一副满不在乎或是幸灾乐祸的样子，莫非您花了二十年时间还去不掉与生俱来的奴性么？”
韩磊面不改色，唤来一人——
一黑衣暗卫递上一个竹筒，“这是从青州取回来的解药，他们就是用这个破了您的蛊虫。”
那相位的炼毒师嗤之以鼻道：“哼——那蛊虫我辛辛苦苦养了这么久，就这么被破了？引子取回来了么？”
“没有，待我等赶到的时候，它已经被杀了。”
炼毒师接过竹筒，“我倒要看看这是什么！”
看着竹筒里清清寡淡的东西，顿时生厌，这东西和水有什么不同？
用手在竹筒口子上方拂了一下，闻一下——
“唔？血的味道？这血……”又凑近鼻子闻了几下，“秋山家的酿毒术？”
“秋山家？焦廉族的秋山家？我听闻秋山家是炼毒大家，不过早在多年前就亡了，您确定没弄错？”
“错不了。我便是师从秋山家出身，任我已经老眼昏花，也绝对不会把祖师爷的东西给遗忘掉。这毒血酿制得已经足够深厚，不过这用毒之人技艺却比较生疏，白白浪费了这好血。至于另外一种东西，我倒是不清楚，就因为混了那样的东西，才克了这毒虫。”
“派人去调查清楚，若是秋山家的遗孤，务必立刻请回焦廉国！”
“是！”
“慢着——”韩磊起身道：“有一个名叫桑菊的婢女已经把答案说出来了。偏偏就要留着他们两个，我自有用途。”
……
“医师告知，小姐以后将终身不孕，奴婢气不过，才想着找到证据将这两个凶手绳之以法！”
回天雪和小羽从旁走过，一不小心听了进去，“终生不孕？你家小姐终生不孕与我何干？”
“你休要狡辩！军中谁人不知你就是个毒妇！难道你要说自己不是焦廉族秋山家的遗孤么？全身上下没有一滴血是干净的！”
小羽怒道：“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回天雪拦住他，示意他环顾一下四周，的确——四周的人眼神都有些不太对劲……
焦廉族秋山家的炼毒术和毒血的事情岂是桑菊这个小丫头能够发现的？况且这些天她一直被关押着，根本本可能有机会做出这样的事。
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和小羽身怀毒血的事情已经暴露了。无论‘焦廉族秋山家’这个什么是敌是友，至少韩磊的意思至少是要让他们这两个异类成为众矢之的。如今看来，这效果好得很。军中的流言蜚语已经传的沸沸扬扬，高明他们怎么可能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估计也是听信了……
回天雪深吸了一口气，道：“不好意思，我觉着你弄错了些什么。”
“哼——你若心中无鬼，敢不敢验血试试看？！”
验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