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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一个大蒜的问题吗,还真理,胜利,这也说的太隆重了。”鲍天角轻轻一笑,,让开了路。

感觉眼前亮了,若离忙移动脚步向前走去,这个鲍天角是危险人物。得躲远一点,万一再被他的眼神旋旎的身不由已,心不由己,就太对不起多年的道行了。

走了几步暗自松了口气,总算躲过一劫,这以后和鲍天角单独面对面,不能去看他。

身后却传来鲍天麟的声音:“金若离,我觉得珠儿贝儿说的也没错。这大蒜就是很难闻,你身上现在就带着大蒜的味道。”

若离站住脚步,刚才被鲍天角扰乱的心还没平复,面对鲍天角不敢抬头要躲开目光,不敢过多的争辩,但对于鲍天麟她可是口无遮拦想说就说的。

“有味道就有味道,有味道也是在我身上,又没请你来闻,不就一个大蒜的问题吗?还没完没了了。”

说完话她转过身子去,却见鲍天角鲍天麟都站在身后,一个阳光帅气朝气蓬勃,一个俊逸出尘不食人间烟火,满腔怒火瞬间熄灭。

想要抢白鲍天麟几句熄熄火气的想法瞬间崩溃。

绝不能在如此帅绝人寰的两位超级极品男面前露出野蛮的一面,虽然没有什么龌龊的低级下流的想法,不用刻意去掩饰率真的个性,但是形象很重要,

便换上一副纯真的笑脸,慢悠悠的解释:“你们是不知道,这大蒜可不是一般的蔬菜,它不只只是可以用来调味,炒菜,还可以杀菌,就是帮助消化,杀死肚子里的一些害虫,我们老家就有一首童谣:“我的名字叫大蒜,专和细菌来作战,吃到肚子转一转,吓得细菌直打颤。”

若离动用了前世幼儿园的儿歌,听得鲍天角鲍天麟双双眨着眼睛。作为一个古人,他们怎么知道细菌是什么?

若离便很有学问的解释:“就是说,要是肠胃,也就是心腹有病,多吃酸就会慢慢好的,哦对了,尤其是鲍天角,你肠胃不好,就会经常拉肚子,多吃点大蒜,最好是烧熟了的,要在火里直接烧熟,很管用的,过些天蒜长出来了,不信你就是试一试。”

鲍天角鲍天麟相视一眼,鲍天角笑而不语,鲍天麟说了句:“金若离,就算你说的很有道理,你那说话也太粗俗了吧。”

若离轻轻一笑:“话丑理端嘛,只要站得住理,话丑一点有什么关系呢?”

鲍天麟鲍天角也不和她理论,见她去林边,一起跟了过去。

鲍天麟边走边说:“金若离,不是说过不要一个人去林子里的吗?怎么又去。”

“不去里面,只是在边上找点枝条,黄瓜豆角要搭架的。”若离边说边走,忽然觉得走在前面被两个男子跟在后面,有点窘迫,不是该怎样走,甚至不知道该迈那条腿合适。

实在觉得别扭,什么时候见了美男腿都迈不动了?一定是鲍天角,鲍天角的眼神实在是太妖孽了,让她总想着,所以会手足无措心慌意乱。

便果断的停住脚步,看着两位极品美男:“鲍天角鲍天麟,你们请。”

鲍天角鲍天麟相互看了一眼,不明明白若离的意思。

鲍天麟笑着问:“金若离,你这是做什么?你在前面走你的,我们走后面就行。”

“你们走后面我浑身不自在。”若离实话实说:“我不知道该出哪条腿,手臂不知道该放哪里。”

这样说有个好处,一来可以表明态度将自己从尴尬之中解救出来,二来可以让这两个帅哥自我膨胀一下。,明白自己的魅力所在。

果然鲍天麟哈哈大笑起来,鲍天角也舒展眉头露出惬意的笑。

“金若离,你走你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鲍天麟边笑边说,忽然间就真的觉得若离刚才走路有点羁绊,笑容变成了哑然失笑。

若离站在原地不动,两眼圆睁,表情很夸张的说:“怎么没关系啊,你们两个都那么帅,被你们两双眼睛看着,就如走到刀尖上。”

虽然她的脸上带着夸张的表情。却有一些娇嗔邀宠般的可爱,鲍天角鲍天麟也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有着天然的男子汉情怀,喜欢看女孩在自己面前卖萌撒娇,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器宇不凡的向前走去。

鲍天麟还不忘说:“金若离,真是女儿之态,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吗?还走在刀尖上,我看你是走在缸沿上。你就跟在后面吧。”

鲍天角身形挺拔,鲍天麟高大魁梧。虽然年纪尚小却如金甲战神般的威武,两人走在前面,着实养眼。

金若离跟在后面。肆无忌惮的饱着眼福。

到了林子,若离便上前去折不粗不细的枝条,枝条很柔软也很有韧劲,折了好半天也没折下多少,鲍天麟嘴角带上一丝嘲笑。轻轻将她拂在一边,小声说:“金若离,就你这样子,还折树枝呢,小心被树枝挂到树上下不来。”

有人帮忙,若离忙退到一边。这活确实不好干,更重要的是鲍天角站在一边看着。

鲍天麟只一会儿就折下很多,若离帮忙收集在一起。一眼看见林子里有棵杏树,杏子很繁盛,杏子已经有有有鸽子蛋那么大,青青翠翠的,看起来很可爱。

嘴里就有一股酸水涌了上来。她忙提起裙摆,走进林子。鲍天角不解的看着不知道她要去做什么,刚才他明明说折的树枝已经够了。

却见若离来到那颗杏树下,踮起脚尖想要摘下眼睛能看到的树枝最低处的那颗最大的青杏,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她便跳起来,手指却也只能碰到杏子周围的树叶。

试了好几次都不能摘下,若离有点不甘心的,稍微往后退了退,来了个短距离的助跑,却还是只抓落几片树叶,还差点撞到了树干上。

鲍天麟折完枝条,也和鲍天角用一切饶有兴趣的看着若离跳来跳去的,只抓下两把树叶。

实在是无能为力,若离喘着粗气停了下来,看见鲍天麟鲍天角,眼睛狡黠的挤了挤,有点扭扭捏捏的走上前,娇娇滴滴的对鲍天麟说:“鲍天麟啊,你看那树上的杏子,又青又翠的,好像很好吃,你帮我摘几个尝尝?”

看见若离忽然见故作姿态,鲍天麟觉得好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很揶揄的说:“金若离,你这是做什么,怎么羞羞答答的。”

“什么羞羞答答的,这叫策略懂不懂。”若离见鲍天麟如是说,恢复了常态笑了起来:“我就是忽然间想起了那句话: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支红杏出墙来。想试试我装成红杏会是什么么样子,呵呵呵。”

说完这句话若离忽然很是后悔,红杏说的是出轨的女人啊,怎么拿这个用在自己身上。

鲍天角鲍天麟却似乎并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倒是觉得若离表现得很是形象,倒是有点像水汪汪的红杏般诱人。

鲍天麟没听出来她说的什么意思,以为她往时一样和他口无遮拦的说话,嘻嘻笑着走了出来,边走还边小声说:“金若离,还闹鬼呢,不闹鬼都缠着你,你说说前天去林子里看没看到绿色的光。”

“没有。”见鲍天麟问起这事,若离认真起来,这件事关系到她的安全问题,到现在为止她还弄不清楚那道绿光到底是人的目光还是什么妖魔鬼怪的。

“没有就好,所以你以后不要一个人乱跑,小心被那道绿光抓走。”鲍天麟似乎很严厉地说,又似乎在开玩笑般的吓唬她。

“知道了。”

若离心里有点感动,原来鲍天麟是担心她的安危。

出了林子,鲍天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鲍天麟对着鲍天角轻轻一笑。

若离撇了撇嘴,嘟囔一句:“你们两也不知道笑什么,我怎么觉得那么不怀好意。”

“我们啊正准备商量着将你卖给哪个村民去当媳妇。”鲍天麟笑嘻嘻的说,这句话是他有一次在府门口听到的,是一个人在吓唬自己的孩子。

鲍天角忙看了鲍天麟一眼,这样的玩笑也敢开。

“是吗,快点去吧,我等着,帮我找一个家境好一点的啊。”若离很随意的说了句,一点不在意的抱起折好的枝条。

嘴里吃着青青的杏子,感觉牙有点倒了,倒吸了一口气,一眼看见司马小婵站在院子里,喊了声:“小婵。”

司马小婵抬起头轻轻问了句:“天角天麟,若离姑娘。”

司马小婵总是不知道该叫鲍天角鲍天麟什么,按辈分来说鲍天角是他们的长辈,因为鲍天麟的父皇和他们的爷爷是结拜兄弟,但是他又是甄一脉的表哥,鲍天角也不许他们喊他长辈,可是直呼其名她总觉得有点胆怯。

但是她还是硬着头皮按照鲍天麟的吩咐叫了声。

鲍天角鲍天麟点了点头先行走去,若离就对司马小婵招了招手,见她过来将手里剩下的杏子给了她。

司马小婵笑着咬了一口,很酸但是很好吃。

很快的吃完一颗,顺嘴问了句:“若离姑娘,好吃,在哪找的?”

若离指了指后面的林子:“就在林子边上,很繁很密。就是树太高我摘不到,你要是想吃的话可以去摘,你跳的高不用人帮忙。”

若离走回去将枝条放在大门口,甄一脉已经换好衣服等在院子里,见她回来走了出来。

两人便玩儿似的将一根根枝条等好距离,插在黄瓜豆角秧的前面,还试了试不会斜倒。

司马小婵吃了几颗酸杏,见司马小娟出来,伸手要,将剩下的最后一颗给了她,对她说::“小娟,你等着,我去给咱们摘几颗来。”

说完就出了院子,见若离带着甄一脉插枝条,地上还有很多,这片菜地也长,便上前去帮忙,一直到插完才拍了拍手转身向院子后面的林子走去。

进了林子一眼看见枝叶果实都很茂密的杏树,轻轻一跃抓住一根枝条灵巧的翻身上去,挑大一点的摘了一些,装进衣袋,跳了下来。

眼睛看向林子那边,想了想沿着那天剜苜蓿的路线,从林子边上向另一边走去。

走了很久转过山脚,到了遇见黎宝根的地方,。放眼向山下看去,山下全是倾斜的山坡,那些荒芜的山坡庄稼杂草交汇蔫蔫巴巴的长着,黎宝根说的那几棵树可以做信号的树却枝叶繁茂。

她下意识地走了过去抱着树枝摇了起来。

摇了一会儿自己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便沿着山峁慢慢地走着,这是来到这里她第一次悠闲的转悠。

她不是若离,自己有一身功夫完全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但是她一直谨记爷爷大哥的教诲,不要独自出行,不可乱走。

今天却不知怎的就一门心思的想来这里。

司马小婵漫无目地的在山峁地头林间坡地转来转去,眼睛看着远处山下的黎庄,转来转去黎庄似乎被转到了另一边,眼前除了山林就是坡地要不就是半坡半林,不过只要坡地稍微平缓一点,就稀稀拉拉的种着庄稼,除了玉米高梁,还有麦子。

转了好大一会儿,黎庄怎么也找不到了,黎庄找不到,她又沿着来时的路找了回去,自家的院落也找不到,来来回回的,司马兄小婵停下脚步。这些个地方好像都很相似,转了半天也只是在一处山坡的地头,下面还是一片山坡,从山坡边儿上再绕下去,还是山坡,她举目四下看去,想要搞清楚自己所处的位置,竟然不知身处何处。

这才有点着急,记得上一次她只是顺着苜蓿的足迹转过山脚,就遇到了黎宝根,然后转身回去也没好好看,就回到了院落后面的林子。今儿个走的太深了点,有点辨不清方向。难道大白天的也会迷路?

她有点搞不明白,虽然自小养在深闺,可是自认为还颇有胆识,在都城那么大的地方都不会迷路,在这抬头只见巴掌大的天,四面青山环绕,出门遇不见十个人的荒凉山野竟会迷路?

太阳热烘烘的照着,这座山不像院子后面的山林,山似乎由一片一片的倾斜的坡地盘转而上,几乎全是庄稼及荒草,树木也全都是矮小的灌木,感觉有点光秃秃的,泛滥着尘土的味道。

能种庄稼应该就是谁家的地,司马小婵灵光一闪,索性坐在了地头努力的辨认着方向,一边等着看能不能遇上个什么人顺便打听一下回去的路。

日头渐渐偏西,她的心有点小小的慌乱,却不是很害怕。万一找不到回去的路。她可以睡在树上,除了毒蛇外,猛兽应该也拿她没办法,虽然这是她第一单独在外过夜。

连晚上的事都在脑海里计算好了,空旷的山野空无一人。她这才慢慢的起身,准备为自己找一片栖身之地,再找一棵栖身之树,以前她听两位哥哥说过,在行军途中经常会野营,野营之前必须先找一片平整的地方。

眼睛四下搜寻着。还一边很不甘心的想看看会不会突然就发现黎庄或者回去的路。

却突然间眼前一道绿色飞来,她下意识的偏头躲过。绿色的物体“啪”的落在地上,她定眼看去。一条菜绿色的有着黑色条纹的正扭动着软软身躯的小蛇落在不远处。

看清楚了眼前的软体动物,司马小婵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刚才还在心里设定除了毒蛇她什么都不怕,就是虎狼豹子她也可以抵挡一整子。

随后失声惨叫一声,扭头就跑。

还没跑出几步。她惶恐的停住脚步,傻傻的看着眼前:那条小蛇正在她的眼前晃悠,而且正在努力的想要将三角形的头弯曲至捏在一个人手里的尾巴处,扭着小蛇尾巴的正是那个秀气灵动却又流里流气的小财东黎宝根。

虽然她只是在爷爷的药酒里见过蛇,却久仰它的大名已久,她的奶妈给讲过很多关于蛇的不知是真的假的传说。那是一种近乎神话的东西。

捂着惊魂不定的衣服,司马小婵颤抖着声音结结巴巴的说:“黎宝根,你你。你快点将它拿开。”

黎宝根坏坏的斜了斜嘴巴,秀气的眼睛很明媚的闪了闪,笑着说:“拿开?为什么要拿开,这么好玩怎么能拿开。”

司马小婵看着软乎乎的蛇身,骇人的条纹。恐怖的三角形,以及圆圆的犀利幽冷的眼神中发出的令人心底发颤的光。

闭上眼睛。一连声的说:“黎宝根,你快点将它拿开,快点拿开。”

本来以她的人功夫,对付一个山村小财主还不是小菜一碟,就算是有规定像她这样被流放之人不可惹是生非,但是教训一下还是可以的,但是眼前是致命的蛇,她不敢伸手。

黎宝根看到司马小婵吓得脸色惨白,脸上汗毛根根竖立,毛茸茸的。双眼睛紧闭,睫毛微微抖动。笔直的鼻子,线条分明的下巴微微颤抖。一点没有平时见到英姿飒爽,有点得意的将手里的小蛇又抖了抖。

继续吓唬着她:“就不拿开,就不拿开,谁让你们这些人总是和本少爷过意不去,不过你要是答应再让本少爷嘴嘴一下,本少爷就拿开。”

黎宝根说着往前凑了凑,他是在报那天司马小婵对他不依不饶的仇。还有上次她威胁他送她们回家差点将他胳膊致残的事,顺便想逗她开开心。